《钢之炼金术师》【原创】春华秋实(焰钢,RR)
春华秋实
——《钢之炼金术师》焰钢同人文
Lesson 1 孽缘
孽缘这种奇妙的关系,是建立在一种相遇的基础上的。
怎样的相遇?
时间地点人物事件都天衣无缝的完美,一见钟情的存在。
或者说,就是因为那缠绵的爱情而使日后的生活开始变成爱情喜剧混乱万分的一种关系……但这种关系是美好而幸福的。
什么是幸福?没有所谓的幸福。有的只有在一起,一起走下去的天长地久。
天·长·地·久。
——题记
呐,你说相遇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这句话问出来的时候,他自己觉得像是个陈述句。
一见钟情吧。
男人的回答同样没有任何疑问的色调。
不见得。
这话怎么说,钢?
金色的孩子将双手背到脑后,在男人的前面很闲地踱着脚步,没有回答的意思。男人黑耀石般的眸子并未因为他的无视而显露丝毫愤怒的神色,只是安静地等待着答案。
春樱烂漫的时节,芬芳的季节被分解成许许多多零碎微小的粉红色块,在空气里酝酿着锦瑟年华。新鲜的绿意在天蓝色的底色里虚虚实实真真假假,有些雾里看花的风雅。是天蓝色里的绿意,还是水绿色里的靛蓝?不清楚。天空与大地浑然一体,他们在这其中漫步。
这样说太做作,其实无论用怎样美好的优雅地精致的词汇去形容,也不过是在一个春日的早晨两个人在军部的走廊里走路这样毫无浪漫可言的场景罢了。
只是那虚弱的光线,只是那纯白的天色,只是那柔和的粉红,在空间里膨胀成一种无法言明的暧昧,于是整个世界开始走起古香古色的沉静,一如那个男人华丽而不张扬的纯黑色彩。
阳春。赤金。深青。绿意。墨黑……各色融合起来的海洋,五彩缤纷。
我觉得,有时候相遇也是种孽缘。
金华在阳光中扬起的弧度毫不生涩,流金散尽后是孩子认真的表情。
哦。男人挑起了眉毛。讽刺我?
应该说是“我们两个”。大佐。
还叫那么古老的称谓也不怕遭天诛。
不承认过去的家伙长不大。
被一个孩子批判真是没天理啊。
男人似笑非笑。
孩子重新背过身去。不能看,看得久了就会越来越喜欢,他讨厌过于依赖别人的家伙,即使是自己也不例外。
啊,想起来了。
不用回头也能想到他夹着文件打响指的动作与恍然大悟的表情。职业本能让孩子打了个寒战:我说,别动不动打响指好吧?万一烧了人怎么办啊。
装作没听到的男人继续自顾自地说下去:哎呀,第一次遇见钢的时候你才那么丁点儿大……是在利森布鲁吧?
顺带比了比高度。
不要说小!你这无能混蛋!
你在想我们的相遇算是一见钟情对不对?
那叫做孽缘!
第一次相遇。孩子颓废的眼,青年上挑的眉角。罗伊总是在想,那个时候的遇见,是王子遇见了公主。
第二次相遇,少年稚气未脱的锋芒毕露,青年优雅沉静的笑容。爱德常常在想,那个时候的重逢,是公主遇见了王子。
第三次相遇。列车轰鸣中,少年金色的视线,青年埋了血的指尖,静谧的爱意在烟波流转间跟着氧气缓缓前移。大概、也许、可能……王子遇见公主或是公主遇见王子这些都不成立。只是王子遇见王子,有美好的开头和细水长流的诗情画意,却忘记了在童话背后倚叠如山的血腥与黑暗。
只是这些之于那个金色的孩子而言,不过都是街口黄狗的米田共,拍拍屁屁丢到身后就可以忘记的悲哀。太阳的孩子,是没必要去记忆那些痛苦的。他所要做的,只是快乐轻松地生活。而已。
但是——
毕竟还是轻松快乐过头了吧?
他看看一步之遥的小个子少年的一脸大无畏,再看看五步远的哈库罗将军满脸的奶油红酒,突然觉得心有点累。
年仅十二岁就获得国家炼金术师称号的天才炼金术师——这是不熟悉豆粒为人的陌生人的看法。
才华横溢却最怕“小”、“矮”、“豆”三字铁律以及牛奶还有青梅竹马的铁扳手的少年仔——这才是熟稔豆丁同学脾性的同事们的看法。
御手洗灯吉郎:喵喵 Miki很勤劳啊,我喜欢……
最近在犯懒,然后因为某种不可抗力,所以写的少了……
呵呵不要骂我,我这不是来顶帖子了咩? 发布于 2018-04-22 21:41:27
222.40.63.*:写得不错...
转自:*://hi.baidu*/%BA%FE%C5%CF%B5%C4%C7%EF%D2%B6/album/item/5d9da6ec7cd8802763d09f6b.html 发布于 2018-04-22 19:38:42
ragnarok:其实我也好久没看大豆了,要不是因为猫猫写的我大概会看不下去的 发布于 2018-04-22 18:01:27
招财猫的牛奶瓶:好了,来更新~~~
阿尔。
阿尔你平时跟我说话的时候,在想什么?
对我说教、跟在我身后微笑、面对别人好意递来的食物犹豫不决最后丢进盔甲里还说好吃……那些时候,你在想什么?
我不知道,也很害怕知道。
“凭什么只有我这么倒霉”、“为什么哥哥没有事,我却没有了身体”……之类的,你会这样想吗?
我知道你不会恨我,却总忘最坏的地方去想。
如果,如果有什么方法可以让你一直留在我身边就好了。
你听了说不定会说这是你的台词,没关系,的确有这个可能。
为了能让你恢复身体,哪怕把我自己作为代价交换出去,我也不会后悔的。
这算什么?哥哥对弟弟的承诺?
开玩笑。
爱德只知道自己害怕很多很多东西。
雪,失去机械铠,死亡……还有弟弟,甚至自己。
这些东西仿佛随时都会质问自己:“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可以这样”、“没有了机械铠,一个废物能做什么”、“国家炼金术师没有了手脚不就是一个小孩子么?有什么用,死掉算了”、“为什么哥哥可以吃可以睡可以获得那些爱,我却不可以”……
很多很多的问号,无中生有,却紧紧缠绕着金色的孩子,他就像困在笼中的野兽,找不到方向,看不到出口,只能无助地徘徊……
他走出病房,站在太阳下,昏昏沉沉地望着天空。
白色的太阳白色的天,白色的树木白色的地……因为都是冷冰冰的惨淡的白色,所以连天空仿佛都触手可及。伸出手去,可惜,却碰不到。
就像贤者之石。知道有这样的东西存在,却无法得到它。
爱德吐出一口气,同样雪白的颜色,令他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或许不是因为这呵气而是吹过的一阵冬风,或许不是因为这冬风而是因为心底碎开的一道裂痕,风灌进来血流出去,疼。
谁也好……无论谁也好,可不可以,把这伤口堵上?
给我一个温暖的怀抱。
给我一个温柔的答案。
给我一个温和的笑容。
让我不再徘徊难过。
慢慢地走着走着,头有些晕晕的,一个踉跄几乎要摔倒——就当他打定主意倒在地上让全身被雪覆盖的时候,身后粗糙的质感和稳定的依靠让孩子恢复了知觉。
“你在干什么呢,钢?”
仰头,黑发的上司居高临下笑得很嚣张。
“听说你病了我特意过来看你,怎么,不高兴啊?”
微微皱起眉头,强撑出钢之炼金术师特有的倔强,爱德恶狠狠地回答:
“被混蛋探病有什么好高兴的,你来只会加重我的病情!”
“喂喂,太过分啦,我可是好心来探病的啊——”
阿尔。
阿尔,阿尔你看没看到这片雪呢?
纷纷扬扬的雪白色,铺天盖地,落雪的声音看似很轻很轻,实际上是惊天动地的声响——像心碎。
你看到这片雪了吗?
你听没听到我的声音——
我好害怕啊,阿尔。
我害怕,什么时候,你就像这雪一样,不知不觉地离开我了——像妈妈一样。
在我还没来得及还给你你的身体的时候,像雪一样,安静地离开了我。我好害怕。
或者是,我还没来得及找到贤者之石,就死在了你前面——啊,不过那样的话,你应该会很高兴吧?
“为什么哥哥还能够保持人形”、“为什么哥哥这么幸福”、“我恨你”、“太好了,哥哥终于死了”……这些恐怖的话语,我拼命抑制住自己不要想不去想更不敢想,但是它们就像是恶魔的耳语,不停地不断地,重复重复,回放回放,那不可名状的恐惧与悲哀,令我不止一次希望,就这么被埋在雪里,再也不要醒来——
我好害怕,甚至,只是看到这些白色,都会害怕。
就像那个永远不会有人回答的问题,这些白色,让我感到深深的不安,几近死亡的痛苦——
“钢?”
罗伊低下头,爱德迷惘空洞的神色让他觉得不太对。
可不可以不要醒?
可不可以让我沉睡?
可不可以不要回答我的问题,就这么让我旅行下去,哪怕背负着悲哀也好,我不想听到答案了。
发布于 2018-04-22 17:32:12
招财猫的牛奶瓶:因为,如果听到的,不是我想听到的答案,我会更难过。那只会让我更深刻地了解到,妈妈真的,永远的,离开我和阿尔了。
然后,我先离开阿尔,或者阿尔先离开我,总之,留下来的一方,只会更难过。
可是,又不能睡。
阿尔,阿尔你想恢复身体的吧?所以,哪怕死了……不,我不能死。为了你,我也要去找,可以恢复你身体的方法。
无论多么悲哀,多么想睡,我也绝对——
“喂,钢?”
那黑耀石般的眸子挡住了所有的白色,仿佛只看着他一个人,满满地溢出了那个男人的眼眶,像无尽的黑夜,母亲羊水中的温暖,深深包裹住孩子疲惫的心灵。
绝对——不会——
“喂,我说,钢?钢?你没事吧——钢!”
爱德使劲地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却在那满满的黑色海洋中睡过去了。
我也绝对不会倒下去。
为了你。
不晓得是因为想的太多,还是东奔西走积累下来的疲惫,反正这名为感冒的疾病已经开始泛滥了。
罗伊·穆斯唐揉了揉病榻上孩子的刘海,眉头挤出来的川字可以挤死一堆蚂蚁。
爱德这次来到东方司令部连旅行的报告书都没交就跟他开打,关于他们兄弟俩的见闻他还没看到。这次来医院,一是为了问他要报告书交换情报顺带取笑他没用,二是为了给医院的护士小姐们留下个“体贴下属的好上司”形象来探病。
可是这算怎么回事?发烧病成这样还跑到雪地里瞪着天发愣,末了晕倒在他怀里不说还死拽着他的头发疼的他呲牙咧嘴,这小鬼玩什么啊?
罗伊几乎要抓狂。
这算怎么回事?
那万年上窜下跳精力充沛的小豆丁在说胡话,额头的温度烫死人。
这算怎么回事?
发高烧说胡话,从没见过那孩子这么痛苦的样子———像是绝望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泪水,滑过他的脸。
这算怎么回事?
明明还是个孩子,却在不停地说——“阿尔求求你,不要恨我”、“如果真的恨我,求求你杀了我”、“谁也好,告诉我,雪是什么,到底是什么啊”——
像一只永远无法飞翔的鸟儿疯狂撕扯自己双翼的,忍耐与悲哀,到极限的恸哭。
罗伊没敢让阿尔冯斯进来。除了护士跟赫可艾,他不敢让任何人进来看到这个孩子的模样。他再三叮嘱她们,不要告诉任何人这个孩子现在的样子……那样比死还要痛苦的表情,在鼻腔里搅动的声音,绝望的喘息,他从不知道。
爱德华·艾尔利克到底是几个人?那个他熟悉的钢之炼金术师、阿尔冯斯·艾尔利克的哥哥……除了这些,这孩子还有几张脸?!
罗伊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好像都在发热,火焰烧得血液几乎要从血管里迸发出来。
他跟这小子说过别跑到太危险的地方、别死在他的管辖范围之内,这孩子也点头了,现在,这算怎么回事?
在他的管辖范围之内、在最危险的梦境里,当一个活死人?!
他无法看着自己亲手栽培出来的部下这么醉生梦死。
伸出手,轻轻覆盖到孩子的额上,湿润与冰凉浸透了发火布,粘腻得很。
想了想,拿下了发火布,重新抚上孩子的额,汲取着热量。
想起以前在哈库罗的庆功宴上,自己快要吻上他的事情——如果不是这高温的力量,罗伊不会回想起来这些。
如果那个时候真的吻了下去,会给这孩子带来温暖吗——他明明是钢之炼金术师,怎么跟雪一样冷。
几乎是受到蛊惑般,他顺着孩子炙热的吐息循过去,温柔地覆上了那小小的唇——
如果能够让这份极限的悲哀停止,我会给你温暖。
雪是什么?
“雪啊,是天国的礼物,是心中有爱的人才能看到的精灵与天使,它们是来送给我们祝福的——Edo。”
金色少年被包裹在黑发青年掌心的手,紧紧攥起来的手,在听到答案的那一刻,慢慢地,松开了。
像终于放下了心中的大石般,孩子露出了小小的虚弱的微笑。
“所以,你不必勉强自己,去旅行。”
罗伊并不知道自己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的表情。
心疼到快要碎裂,支离破碎的怜惜,温柔到几近溺爱的眼神。
金色的孩子,固执而倔强,拥有黄金般罕有精致的容颜,水晶一样珍贵坚强的心灵。在他不知道的地方诞生,怀抱着黄金的火种来到他身边,在他知道和不知道的时间里长大……
如果可以保护这份心情,会是怎样的一种感受?
在痛苦到要崩溃的时候,我听到了你的声音。
好温柔,从没听过的,最好听最温柔的声音。
比雪花落下还要温柔、比心碎还要好听 发布于 2018-04-22 17:32:12
招财猫的牛奶瓶:我并不是高产家TAT不怕告诉你写大豆难产到我要死了……要不是那个死人现在还坐我旁边嘟囔什么我跟他打的赌不许忘啊之类的我早就想死死掉算了……虽然我看大豆文也看的挺爽可是违背RR派的心去写大豆真的是太痛苦了… 发布于 2018-04-22 17:32:07
ragnarok:猫猫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打赌……算了
虽然我说过比较习惯猫猫长长的更新,只是一下子看两篇真的有点累诶……(对不起我错了 发布于 2018-04-21 11:56:57
招财猫的牛奶瓶:第一是抢出来滴么 发布于 2018-04-21 11:44:37
我的天空是爱德:哦活活~抢第一= = 发布于 2018-04-21 11:40:07
招财猫的牛奶瓶:《春华秋实》拍摄花絮+独家Ng奉送2
旁白:好吧,爱德的性格是算不上好,但是作为一个天下人有目共睹的好哥哥,为了弟弟能够恢复身体让他上刀山下火海怎么着都行。
雁:呐,爱德。
爱德:什么?
雁:从以前我就一直想问……其实这句话再不说就没机会了……
爱德(疑惑):嗯?
雁:我想说这句话很久了……我,对你……
爱德(表面平静实际上在心里已经开始失控):[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告白?哦哦哦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被女生告白了!虽说是个同人女……但是这也代表着我的青春!大佐那混蛋会长那么高一定是因为被人告白的次数多!看来我以后有望长高了!(←什么叫单纯?什么叫蛋白质?这就是了……)]
雁:那个,我对你为什么不喝牛奶这一点很奇怪啊。
爱德(熊熊燃烧的背景崩裂解析):……
雁:既然“怎么着都行”……万一喝牛奶可以让阿尔的身体恢复,你会不会……
罗伊(突然凑过来插话,微笑):导演,难道说您想要看到天线豆变成白豆再全身长满七大洲样的黑斑么?
雁:什么意思?
罗伊(继续微笑):如果喝牛奶可以让阿尔冯斯的身体恢复,他一定会喝喝喝直到变成阿姆斯特朗少佐的奶牛样横向发展体型……
雁(恶寒):我、我错了……那么换个说法(重新转向爱德华),如果你跟大佐每做一次H阿尔的身体就可以恢复一点,那么你会不会……
罗伊(保持微笑):导演您是在质疑钢对我的忠诚吗?
雁(奸笑):我只是想知道豆子同学到底能为了弟弟做到什么份儿上而已……
罗伊(笑容有点冷):这个可以作为你支持兄弟恋的证据吗(吃醋到连敬语都省了)?
雁(赔笑):不是不是,在耽美系中我还是支持焰钢的!好好,为了赔罪,那么我们来讨论一下后面H的具体事项……
已经完全脱离主题的不良意识二人组开始忘我了。
爱德(颤抖,手指骨节咯吱咯吱作响):你们……你们两个……
扭头。
寒光凛冽。刀光剑影。怒发冲冠——
某只雁跟某无能立马黑线——
半晌,摄影棚里传来惨绝人寰的惨叫二重唱。
在那之后,剧组的拍摄进度暂停了三天,原因是导演跟男主角之一要求住院修养。
总结1:得饶人处且饶人,不然被逼红了眼的豆子也是会咬人的。
三天后,《春华秋实》重新开拍。得了便宜就卖乖的豆丁开始准备二次反击。
旁白:有人说,打了一个喷嚏是有人在骂你。打了两个,是有人在想你。打了三个,是有人在念你的名字。那么打了四个喷嚏呢?很简单……
爱德(完全是出于科学家的职业本能在坦白):这分明就是唯心主义嘛。联系是事物本身所固有的,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导演你这是在离开事物的真实联系只抓住事物的表面相似之处主观臆造并不存在的联系,这是诡辩,不能播出的(会教坏祖国花朵)!
雁(我才不要跟小孩子计较,微笑):爱德华君~请配合拍摄工作~~~~
爱德(职业本能的念力是强大滴,实话实说节目现场开播):喷嚏跟人是不是在骂你想你念你的关系就是一种错误的主观唯心理念……
雁(青筋):这·里·是·摄·影·棚!= =++++++
爱德(继续碎碎念):对于自己本来就不擅长的诡辩还要拿出来炫是自取灭亡……
此时男主角之一罗伊·穆斯唐同学刚好拍完预告片回来,狐疑地盯着爱德身后的书本。无能党一行另加阿尔与温莉跟在旁边充当背景。
法尔曼(念):“第七课 唯物辩证法的联系观”……“联系的客观性”……什么书?
罗伊抽出爱德背后的课本,凭借身高优势无视上窜下跳的豆丁开始念。
罗伊(开始念):“普通高中课程标准实验教科书”,“思想政治4” ,“必修”,“生活与哲学”……这是Edo上学的课本么?话说回来你没有上学……
阿尔(伸出食指点点自己的下巴,回忆):说起来好像导演还是学生……
鱼来雁往的面部肌肉开始不自然抽搐,爱德花容失色。
雁(冷笑):我就说怎么听你那些长篇大论那么熟,原来偷了我政治书的人就是你!!!
爱德(冷汗,心虚,低头):……
罗伊(小声):事后诸葛亮……
温莉(小声):学生对于课本不熟的话,那就代表上课没有好好听讲吧……
哈勃克(咳嗽):导演,回去多读几年书吧,不然写政变的时候你岂不是很累?
法尔曼(点头):是哦,一定要整天翻书说。
爱德开始往后躲。却被一把冰冷冰冷的声音唤了回来。
雁(冷气逼人):爱·德·华·艾·尔·利·克(我TMD最讨厌别人因为功课之类的对我说教,你小子死定了!)……
突然艳阳高照,春暖花开。导演鱼来雁往微笑着走到众人面前抽回自己的书,顺带从口袋里抽出本书。
雁(微笑微笑再微笑):我突然改主意了,告诉全剧组人员,加长H戏的时间!尤其是针对爱德华君的H戏!!!
寒风吹过刮起落叶,众人仿佛身处北国雪原之中……一只黑黑的乌鸦飞过众人上空。
乌鸦:白痴,白痴!(不知道这是什么的同学请去借鉴鸟山明的《阿拉蕾》)
阿尔(抖):果然……(这种报复方式……)
菲利(泪):女人很可怕呢……
温莉(同情地拍拍爱德华的肩膀):要是因为H而死的话,别忘了在保险单上签上我的名字,谢谢(机械铠技师都很穷的)。
爱德(已经被雁的气势吓到说不出话来了):……
罗伊(茶):今天天气真好啊。(就某种意义上而言,这人是最得利的赢家……)
总结2:女人是老虎,尤其是同人女——千万不要因为一时好玩就打起捉弄她们的主意,因为最后死得最惨的人一定是你,笑得最欢的一定是她们。
发布于 2018-04-21 11:22:17
招财猫的牛奶瓶:更新更新~~~~
才华横溢却最怕“小”、“矮”、“豆”三字铁律以及牛奶还有青梅竹马的铁扳手的少年仔——这才是熟稔豆丁同学脾性的同事们的看法。
是,的确,没错,作为一个年仅十二岁的孩子,以恶意捉弄高官为乐——无论用怎样美好华丽的词藻来形容这始终都是犯罪——即使这是个背负了苦痛悲惨凄凄惨惨戚戚的过去的孩子……那也不该用这种方式发泄压力啊?艾尔利克家的大人都是怎么教小孩的?
别说是哈库罗,就连身为他上司的罗伊也经常被小鬼恶言相向搞得有些头大。青春期的小孩子都不可爱,尤其是长不高的艾尔利克!
八成刚刚这位自我感觉超级良好的将军大人说了禁语,又惹起这位钢之炼金术师的不满了。作为男人他可以理解少年仔风华正茂年少轻狂的嚣张,但是打狗也要看主人的不是么?偏偏这次的酒会就是为了庆祝将军升职而举办的,其中自然不少他的心腹,一步走错说不定自己的野心就达不成了——毕竟提出要带钢来熟悉军部高官的人是自己,说不好会被人认为是自己教唆钢让哈库罗出丑的。
哎呀,这可怎么办好?他抓抓自己乌黑的头发。
“罗伊·穆斯唐——给我一个解释。”
哈库罗优雅地拿出手帕开始擦脸,顺带优雅地抽筋——看了就让人觉得自己的脸也开始抽筋,那高贵的举止跟那张死人脸实在是不配。
“解释?啊,您是指,”罗伊作恍然大悟状,看看身边的金发炼金术师:“钢刚刚袭击了您这件事?”
“不要给我装傻!”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么?!哈库罗有点失控地一拍桌子,好像整个大厅都连带着颤了几下:“你是要包庇部下吗?还是说,这是你命令的?!”
啊啊,果然。
“如果您硬要这么认为,”罗伊笑得依然优雅,没有丝毫的不自然:“我不否认。”
偷眼瞄了下旁边的金毛猫,爱德华·艾尔利克正抬起只爪子打哈欠。小恶魔,罗伊在心里恨恨地想,居然敢让我背黑锅,还连个谢谢的眼神都不给我,待会儿有你受的!
“早有听闻你喜欢美丽的人类……没想到作为军部出名的花花公子你竟然连个孩子都不放过啊。”从罗伊偷瞄的目光中嗅出了一丝端倪的哈库罗开始笑起来,“是因为他让你很享受么?”
这什么话啊。罗伊耸耸肩膀,算了,不理他——这好歹比钢刚到军部时“罗伊·穆斯唐大佐跟军部之花莉莎·赫可艾的私生子惊现中央”这种八卦的后果好得多了。那血的教训绝对令人终身难忘,以至于现在他一听到“私生子”这三字就全身紧绷,哪怕再累再困也立刻会提起精神干劲十足。
所谓“成功的男人后面一定会有个更为成功的女人在支持他”,就是这个道理——前提是,那个女人手里有枪。
走题了,回来——
“我这个人有两个缺点,一是喜欢美丽的生物——很抱歉您不在这范围内;”满意地看到死人脸上狰狞的凶狠,罗伊满足地继续保持沉静的笑容:“二是会为天下的女性与小孩竭尽所能地辩护——而您也不属于这范围内,因为在我心目中,您是一位没有美貌只有微笑而且绝对不会跟老幼妇孺计较的绅士——”
感谢我吧,除了才华就一无是处的小鬼!我竟然会站在你这边帮你说话……能碰上这么个好上司绝对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罗伊·穆斯唐没有说明,对于美丽的女性他是会无条件帮助的(事后可以调戏对方用身体偿还),帮助钢那小子脱身对他而言毫无疑问是件吃力不讨好的活,他自然会对自己的人生观表示悲哀。
好在拍马屁起了效果,哈库罗的表情开始由阴转晴。又是一个上钩的白痴,罗伊在心里叹气。这招屡用不爽。
所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于是在跟哈库罗东拉西扯打哈哈的时候,金毛的小猫开始张牙舞爪地发威了:“混蛋大佐!你说谁是埋在蚂蚁堆里也找不到看不见摸不着的小豆子!”
潜台词:我爱德华·艾尔利克最TMD讨厌别人说我小!
分明就是自己告知天下——这就是我的弱点你们想要笑就笑吧!
发布于 2018-04-21 11:20:57
招财猫的牛奶瓶:在那些早已在私底下满心粉红满脸溺爱的贵妇小姐没有拿这潜台词做文章之前,向来坚持兵贵神速的罗伊·穆斯唐大佐眼疾手快地揪了天才炼金术师的衣服后领又拉又拖往后扯。其实根本用不了那么大力气,爱德并不重。而且他清楚这孩子的脾性——有句话叫什么?爱叫的狗不咬人。
此话不假。忙于又吼又叫又拉又扯又踢又抓的爱德根本无暇去反抗他根本不费力气的拖拽,就像一只被抓住的猫咪,可怜兮兮地一直被拖到远离了灯火辉煌之后才想起来要对自己的上司质问:“你干什么!”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吧?”
松开手,抓住孩子的肩膀把他逼到墙角,罗伊皮笑肉不笑的表情顿时令钢之炼金术师闷出一身鸡皮疙瘩:“你干什么?”
“我,我什么干什么……”迅速逼近的阴影让爱德的舌头绕了麻花结,体温隐隐地上升:“不就是往那死人脸泼了点东西么!我可不会道歉——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你、你要是敢乱来,我、我我、我我我……那边可都是人!随便一叫……”
完全没有想到他会向那么龌龊的方向想。罗伊有些哭笑不得,但还是硬装出一幅凶狠的模样:“叫?在这种地方叫,谁会听见?”
的确。舞池那边莺歌燕舞,虽说是上流社会的聚会,但水晶华尔兹的乐声依然可以达到欲盖弥彰的效果。即使大叫——以他那个小个头的爆发力来说——也不见得会有人听到。
没听出罗伊潜台词是骂自己“小个子叫也没人听得见”的爱德只觉得一股血气往头上冲。你不就是个死大佐么?你不就是条军狗么!你不就是只花花公子么!?有什么了不起的死拽什么啊我怕了你不成!!
完全忘记了自己也是个死少佐军狗小豆子的爱德开始咆哮:“靠!你们这些靠下级百姓的血汗钱花天酒地的军狗有什么能耐!除了封闭情报就是告诉我们这些穷炼金术师假情报让我们四处颠簸推你们到更高的地位去,我就是泼了他怎么了吧?!问你贤者之石的事儿你要么转移话题要么糊弄我,去问他还被他取笑什么‘好可爱的小孩子啊’,我我我我我我——”
仅仅是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就由悲愤到死心到暴走三阶段的爱德华只感到口干舌燥,抬眼看看盖在头顶的男人,他正露出一副玩味的看好戏模样。
你妈……我痛心疾首可不是让你看戏的!爱德连骂人的力气都快没了。男人德智体美劳五项全能外加身高优势除了让他愤恨之外就是无力,自己怎么就长不高了呢?
“说完了?”
“……”
“那轮到我了吧。”
所谓的“不出声就代表你默认了哦”的微笑在男子脸上出现时总是会让气氛愈加诡异。
吸了一口气。
那张俊美的脸猛地放大,令爱德冒出了一圈看恐怖片才会有的冷汗:
“你这小豆子还真没完了啊好心带你过来撮一顿大餐居然给我找这种麻烦要知道对方可是将军这里还是他的地盘一个不小心咱俩的脑袋都要喀嚓没了啊情报什么的自己不会去找吗我给你假情报你没发现也是你活该倒霉被耍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懂不懂还有——”
拉开了点距离,坏笑着伸出手,点了点少年光滑圆润的下巴,罗伊的微笑深深嵌入夜色中,镀上了一层浅银的光彩,蛊惑而性感——
“刚刚给你解了围,我也算是你的救命恩人吧……你是不是该给我点什么报酬呢?”
重新挨近这个金色的孩子,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近到可以听到彼此血液的脉动。与罗伊刚刚吐槽式的接近不同,爱德好像是这时才发现自己恶趣味的上司竟然有一张漂亮到没天理没人性无视物种起源突破基因规律的英俊相貌。
黑耀石的眸子里也会有点点星光,不经意闪过的一丝柔软沉淀到血液里,仿佛要烙下印记。在夜幕的映衬下,他的肤色微微显现出一丝病态的苍白,抵住自己下巴的指尖却跟这苍白不同,有着天鹅绒般的柔软质地。若有若无的夜来香香气混杂着男人沉静优雅的体香四丝缕缕在氧气中蒸发。近在咫尺的距离,嘴唇从上空缓缓降落的运动像天使从天而降的羽毛,仿佛可以感受到他温热的吐息……
发布于 2018-04-21 11:20:57
招财猫的牛奶瓶:爱德眨了眨眼睛。
这本应该是童话中王子与公主亲吻的美好场景。
只是,所谓——“江山难改,本性难移”。
“咕噜~~~~~”
某人的肚子很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罗伊先是一愣,然后迅速放开了禁锢孩子的手臂,抱着肚子大笑起来。笑得过头了,连眼泪都有些不真实。
“对、对了,差点忘了……你来这里就是为了吃嘛!啊,哈哈哈!”
不知道为什么,爱德觉得有点可惜,还觉得有些庆幸。
刚刚……是不是差点就发生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笑够了。其实钢啊,”罗伊擦擦眼角笑出来的泪,凑过去压低了声音,分贝在爱德耳廓边摩擦的热度让孩子差点跳起来:“对于那样的死人脸,开开玩笑也无所谓。”
爱德突然反应过来,捂着耳朵啪地跳开:“你这混蛋,难道——”
罗伊伸出一根食指晃了晃,一脸“你果然还是小孩子”的嘲弄:“反正哈库罗就是那样喜欢斤斤计较的小人,偶尔刹刹他的威风也不错。你长途跋涉的累了吧,去吃东西。”
“……我真是完全看不出你是什么忠心的部下!”咬牙切齿。
“我是军狗没错,但我可从来没说过我是忠心的狗。”微笑,“你不去?哎呀,本来就这么点大,再不多吃点东西就更长不高了吧?”
“谁谁谁谁谁长不高了!!!”
跟罗伊一同再次踏进聚会的时候,爱德微微歪了歪脑袋。
他记得在罗伊擦干笑出来的泪之前,自己在思考着什么。
是什么呢?
一时之间,那淡淡夜来香气息的距离,好像又漫了上来——
“哦,火鸡啊。”
“你个混帐,去追你的军部之花就是,不要跟我抢食物!”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你要饿死我的话你以后的旅行许可就没人签字了哦。”
“签你妈个头!给我死一边去,啊,鸡腿留给我啊!”
“我说钢你这孩子知不知道尊老爱幼——”
“原来你是老人啊,老人有这么大力气去跟祖国花朵朵抢卡路里的吗!?”
在风度尽失的饕餮宴中,爱德忘记了自己刚才思考的事情。
只是一个简单的因,埋下了日后痛苦甜蜜的果。
我只是被诱惑了,被你诱惑,沉溺在孽缘这样暧昧的说法,装作没有注意到——
在那个美好到不现实的夜色里,在那片夜来香盛开的香气里,有什么东西,在我们原本平静的生活里慢慢生根发芽了。
只是那时我们都还天真,不知道要珍惜彼此,不知道日后不会再有这样简单的快乐的在一起的日子。
再也回不去了。
不知道要珍惜的小王子,往往只有遗失了只属于他的那朵玫瑰花之后才发现——
原来曾经幸福过。
在名为孽缘的关系中快乐过。
只是,只是——
知道了这些的时候,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后了。
《春华秋实》拍摄花絮+独家Ng奉送1
雁:“Action!”
罗伊(微笑,好心地提醒):“导演,这个有人用过了。”
雁:“Beginning shooting!”
爱德(抓狂):“拜托,别用这么老套的名词行不行!英语不过关别过来显摆啊!”
雁:“燃烧吧,我的小宇宙!”
爱德:“嗯,这个好,没听过的名词。”
众人黑线。
哈库罗:罗伊·穆斯唐——给我一个解释。
旁白:哈库罗优雅地拿出手帕开始擦脸,顺带优雅地抽筋——看了就让人觉得自己的脸也开始抽筋,那高贵的举止跟那张死人脸实在是不配。
罗伊(小声):你不觉得他笑起来的那模样跟阿姆斯特朗有得一拼么?钢。
爱德(小小声,顺带开始抖):我觉得那不叫笑,那叫抽筋……
罗伊(小小声):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面部僵化?
爱德(继续抖):反正跟阿姆斯特朗少佐的拥抱攻势跟他相比更好点……
哈库罗(暴走):你们两个是不是欠揍?!难道是我自己想这副模样的吗?
罗伊:那么就是基因不好了。
爱德(点头):无能,你无能!
哈库罗(手开始抖抖抖):你你你你们两个——
发布于 2018-04-21 11:20:57
招财猫的牛奶瓶:雁(及时来解围):你们两个给我适可而止!还有爱德华君,请不要乱抢大佐的台词!
于是重新开拍。
旁白:偷眼瞄了下旁边的金毛猫,爱德华·艾尔利克正抬起只爪子打哈欠。
罗伊(心语):小恶魔,罗伊在心里恨恨地想,居然敢让我背黑锅,还连个谢谢的眼神都不给我,待会儿有你受的!
雁:“待会儿有你受的”……要怎么个受法呢?
温莉:尽量收敛点吧?毕竟是第一话。
阿尔:是啊,第一话就上H是不好的,会被说成是坏叔叔哦。
雁(恍然大悟,旋即开始花痴):没关系!为了阿尔这么可爱的孩子怎么坏也没关系!!
六响连发,整个摄影棚鸦雀无声。
莉莎(冷静地吹了吹枪口的烟):原来教坏小孩子的就是你……
旁白:所谓“成功的男人后面一定会有个更为成功的女人在支持他”,就是这个道理——前提是,那个女人手里有枪。
爱德(汗):这句话居然在这里也同样适用……
罗伊(黑线):错,是“强势的女人后面一定会有个更为强势的女人在用枪指着她”。
开拍第一天,摄影棚墙壁的维修费用出奇的高(满是枪子儿)。
总结:做事情要专心致志,不能一心两用,不然有人会很生气,而后果很严重。
Lesson 2 冬之雪
你知不知道我等你等到天也碎了地也裂了叶儿也枯了花儿也谢了……
如果你不在我身边,一切都会变得毫无意义。
只是我还小,不知道什么叫爱。
但是我希望在我知道爱的含义之前,能够留在你身边。
一如那个阳光暖暖的冬日,你笑容的温度可以为我驱散一切寒冷。
我在等谁?我在等谁?
那个我在等待的,可以为我带来希望的人,是谁?
是你。
——题记
推荐背景音乐(BGM):《虫师》OST《摘取虚茧》、《Kanon》OST《pure snows》。
利森布鲁的冬天,有着令人温暖的颜色。
虽然也下雪,也会冷,但是,总是让人从心底感到温暖。
各种各样的白色——纯白色,灰白色,象牙色,乳白色,雪白色……
明明都是白色的,在我们的眼里看来,却有着十分十分温柔的光芒。直到我们离开了利森布鲁,直到去师傅那里学习炼金术和到了中央之后,才从书籍上了解到,白色其实是一种很恐怖很冰冷的颜色。
可是,为什么利森布鲁的雪也是和天底下所有的雪一样的白色,我们却从未感到过害怕与冰冷?
小小的、亮晶晶的、轻飘飘的雪,落在手心的时候,有微微的冰凉,然后和体温融合在一起,化成一小摊晶莹的液体,像水晶。伸出舌头接住的话,会有很淡很淡的甜味。我和阿尔曾经争论过,这雪到底是天上的天使还是地上的精灵这个现在看来很是幼稚的问题。
最后吵了起来,去找了妈妈评理。我们相信妈妈会告诉我们正确的答案,因为妈妈身上那股很好闻的奶花香味,跟雪淡淡的甜味有一样美好的温度与甜美。妈妈就像是出生在初雪里的仙女,仙女神通广大,一定知道谁对谁错。
啊。
是了,我知道原因了——为什么利森布鲁的雪和别的地方不一样的原因。
因为妈妈在我们身边。
妈妈说话的时候,声音很轻很柔,像雪花落下来的柔软。那白皙的掌心碰触到发梢的时候,也跟雪一样有着微微的沁人心脾的凉,旋即转为满心的温暖。甚至,那笑容,那稍稍弯起的翠绿的眼睛,也染上了雪一样的纯净美好。
妈妈说:两个人都对。雪是天国的礼物,是心中有爱的人才能看到的精灵与天使,它们是来送给我们祝福的。
那个时候,妈妈回答这个问题的笑容,跟那个冬季暖暖的白白的雪一起,深深烙在我们的脑海里。
妈妈真的就像是雪的精灵,冬的天使,送给我们那段美好的童年做礼物之后,就回到天国里去了……
我一直一直都在想,在决定到中央来做国家炼金术师之前,为什么要烧掉家?
对于我和阿尔而言,这真是一个无法解答的谜题。
现在想起来,也许是因为没有人可以解答我们的问题的缘故。
发布于 2018-04-21 11:20:57
招财猫的牛奶瓶:于是,我开始等待。
在铺天盖地的白雪中等待,一直一直在等待。
等待什么人能够告诉我同样的答案,替代那张温柔的脸,不要再让我想起那个笑容。
因为一想起来,机械铠与肌肉连接的部分,就会神经质地疼痛起来,那痛苦一直蔓延到胸口——心的位置。
也许,我的流浪癖,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因为一停下脚步,眼前就会氤氲出那片雪,漫天的大雪,纷纷扬扬,几乎将我整个淹没窒息。
我在等你。
我在等你,你为什么还不来?
爱德华·艾尔利克睁开眼睛的时候,一切都是白色的。
身体并不沉重,只是感到累。累得连眼皮都不想抬了。
刚睡醒的人不是很清醒,这点对精力充沛的年轻炼金术师而言完全是句废话,哪怕你翻遍他字典里的每一个角落也不会发现他有“低血压”这个词汇的。
清醒却不想起床的小孩子会干什么呢?一般是回忆昨天玩耍游戏的内容,以及青梅竹马的小姑娘粉嫩粉嫩的小脸……这是标准的少女漫画模式。
请不要忘记,《钢之炼金术师》是一部标准的少年漫画。而且作为天才出名的爱德华记忆力可谓是好、很好、非常好……相当好的地步。
应该说,是好过头了。
衣服被撕开,头痛得几欲碎裂,那个男人连同他的火焰一同滑过身体的痛楚烧灼得嗓子发干发涩,好像身体要被生生肢解。
呆了三秒钟,年少气盛的钢之炼金术师从床上一个鲤鱼打挺蹦起来,大吼:
“无能大佐你这混蛋又弄疼我了——!!!”
那声音连带着军部医院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里里外外所有门窗开启的声音合成美妙到不现实的一种默契。当然这个时候某豆粒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到底说了什么。
不过,真相总是会有人来解释的。
不出半秒钟病房的门被砰地撞开金属色铠甲站在那里,透过那空洞的金属仿佛可以看到阿尔冯斯·艾尔利克的悲痛表情:
“哥哥这里是医院请你小点声!!!”
“不要!”
这个任性的哥哥什么时候能改了说“不要”这个毛病啊?阿尔黑线。
“不要也得要,这里是医院,那么大声会吵到病人!”
“可是那个混蛋真的把我弄得很疼啊!”
“还不是哥哥你自己又跑去跟大佐说要决斗!大佐手下留情只是让火焰擦破了你一点皮,你倒好,拿着钢枪一刀刺过去还没打到他就被那破钢枪打中了自己的头!啊啊啊,你看你看,真是的,连衣服都被撕得乱七八糟!明明吃过一次亏了——”
阿尔叹了口气。明明之前就有过关于收养小猫而引发的焰钢大战,这次居然又——唉唉唉,自己这个没记性的哥哥。上次哥哥跟大佐对峙,事后光是机械铠的维修就是半天,更别提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的擦伤烧伤了。
“衣、衣服被我拿来炼布条去抓他了……”有点心虚。
“结果没抓住。”点头。
“钢枪、钢枪你知道的,我很善长那种炼成啊!”抢白。
“是是是,幸好那枪被大佐的火焰折断枪头时砸在你头上的是木头而不是刀刃。”冷血。
“而且我也被烧得很痛!”最后一搏了。
“那还不是因为你把衣服拿去炼布条!?好在机械铠没被烧到,不然你打算被温莉秒杀是吧?”苦口婆心。
阿美斯特里斯国历史上最年轻的天才国家炼金术师在其弟弟的语重心长中完败。
事实证明,强词夺理在正义面前是没有任何地位的——即,“事实胜于雄辩”。好了,语文没及格的孩子们,感谢我在这里给你们做辅导吧(被踹飞)。
有句话叫做“祸不单行”。
这句话对于一个身残志坚足以获得国家劳动表彰模范的少年炼金术师而言同样适用,需要注意的是,这个词的意义在于“接二连三的不幸”——碰上性格超差的上司无所谓,被他一天天打击到长大有所谓;被他打败无所谓,因为失败而被弟弟说教有所谓;打架输了在医院养病无所谓,反正长年在外奔波劳累的他爱德华·艾尔利克还不至于会因为些大病小痛而龇牙咧嘴(充其量就是很幼儿化地大叫“不要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打针啊”之类)——
发布于 2018-04-21 11:20:57
招财猫的牛奶瓶:好吧,爱德的性格是算不上好,但是作为一个天下人有目共睹的好哥哥,为了弟弟能够恢复身体让他上刀山下火海怎么着都行,这点令无数少男少女为之倾倒,人气指数急剧上升——问题是——
“人气有个屁用啊能治好这死病才是重点啊啊啊!!!啊、啊、啊嚏!!”
在好心来探病的赫可艾“自从你在雪地里跟大佐一战之后你在东方司令部的人气越来越高了”的外交辞令中,某豆子从病榻上一跃而起顶着个大冰袋裹着条厚毛毯鼻子里还挂着条青虫开始毫无风度地咆哮起来。
在爱德眼里的“死病”是一种在我们常人眼里看来跟打喷嚏有关的病。
有人说,打了一个喷嚏是有人在骂你。
打了两个,是有人在想你。
打了三个,是有人在念你的名字。
那么打了四个喷嚏呢?
很简单,就是爱德华正在拼死搏斗的病症。
“即使大佐再怎么过分,你也不应该在冬天跟他比试啊。”一同前来的无能党之一法尔曼准尉如是说。
“一比试起来就是刀山火海的……”无能党之二布莱达少尉点头抱胳膊表示赞同。
“大佐也就算了,问题是你穿的本来就少……折腾过了出那么多汗,还下着雪……”无能党之三菲利曹长小心翼翼。
“就说你还是个孩子嘛。”无能党之四哈勃克少尉晃了晃嘴角的烟头。
最后,由无能党之五、东方司令部的影之操纵者莉莎·赫可艾中尉发表总结性发言。
“在那种大冷天火拼,你要是不感冒不发烧反而是件奇怪了。”
赫可艾按住豆子同学的肩膀把他压到枕头上盖上被子,精明强干中不经意透出一丝温柔:“好了,少说话,重感冒这种病不小心注意的话会演变成发烧的,旅行经费好不容易批下来,如果发烧你就走不了了吧?”
简单来说就是四个字:冻感冒了。
“好好养病。爱德华。”
趁着无能党的男人们出去跟阿尔冯斯聊天时,赫可艾伸出手来帮爱德整理放在椅子上的红色风衣跟黑色制服,动作轻柔。爱德安静地躺在床上,看着金发女子的一举一动。
很轻很柔,轻柔的,就像雪一样。
像妈妈。
是不是所有的大人都有这样轻柔的动作?
还是因为他是个孩子,所以他们必须要轻柔对待,以免伤害到他?
爱德咬紧了下嘴唇,已经不是孩子了。
已经,不可能还是个孩子了。
即使有着孩子的脸孩子的身形孩子的笑容孩子的言谈举止,那颗心,金色的钢铁之心,也不可能还是孩子了。
像是察觉到什么一样,那双白净柔软的手寻觅过来,轻轻柔柔地捧住爱德的脸。抬起眼睛,他看到鹰眼中尉温柔的微笑。
“即使你现在已经拥有成人的心灵,也不可能以这副孩子的身体去承受一切痛苦吧?”
白皙的指尖,有很淡的香气和微凉的温度。
“偶尔停下来也没关系,这次稍微待久点,休息一下,好吗?”
爱德明显地感觉到,嘴里的角质膜被什么坚硬的东西剜开了,腥气溢满了口腔。那应该是,自己咬破了嘴唇吧。
不行。
不行的。
真的,不行。
阿尔。
阿尔冯斯。
阿尔冯斯·艾尔利克。
弟弟在等着他——等着他,将自己的身体复原。
想起那片纷纷扬扬的雪,想起那跟自己争辩的稚嫩的童音,想起那空洞的盔甲那闷闷的无助的笑声……他就感到一阵阵的心痛。
他最重要的唯一的亲人,只有这个人了——现在甚至不能将“他”称之为人——他唯一的弟弟,阿尔。
为了能够让他健康地作为一个人类重新生活,他可以不惜一切代价——只要,只要能够让他回来。
阿尔。
我只有你了。
所以……
所以,在那之前,他无法停下脚步。
少年抬起头来,露出凄凉而绝美的一个微笑:
“对不起。”
在那之前,谢谢你的关心,但是,对不起——我无法停下脚步。
因为我在旅行,长途跋涉只为一个目标,在达到目的之前,什么事也不可以阻止我的驰骋。
即使你是为我好,我也只能说,对不起,谢谢你。
因为我不仅仅是在旅行、在负责任,也是在逃亡。
在流浪中,逃离那片纷纷扬扬的雪日,逃离,逃离。
越远越好。
因为我想,这辈子也不会有人回答我那个答案。
所以我希望用什么事情阻碍自己的思维,不让自己有丝毫休息的空间,不停地去奔波劳累,忘记那些,逃离那些。
对不起。
窗外,飘雪,纷扬 发布于 2018-04-21 11:20:57
招财猫的牛奶瓶:米……是跟朋友打赌而已,他说我会写京浮跟RR就不会写焰钢说= =|||各位亲误会了丫!这个是主焰钢隐RR,最后是悲剧说(大概||||)~~~
休佐||||我真的不想写TT 发布于 2018-04-21 11:20:47
六月花葬:总觉得这种风格不适合焰钢-,.-
休佐可能比较好 发布于 2018-04-19 14:03:17
ragnarok:真的没想通焰钢和RR是什么意思,如果是两篇就不要放在一起嘛(这样我就不会进来了)
话说我至今还惦念着有篇没看完的豆佐莎是RR和豆沙(请无视)
不过猫猫为什么会写焰钢呢 发布于 2018-04-19 14:00:27
最爱のEnvy:我觉得题目尊好...
只是王子遇见王子,有美好的开头和细水长流的诗情画意,却忘记了在童话背后倚叠如山的血腥与黑暗。
楼大的文笔很好NA~`` 发布于 2018-04-19 12:24:42
道场里的守望:厄......一直都在想又是焰钢又是RR怎么搞,所以都没来看...... 发布于 2018-04-19 12:02:27
録: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D 发布于 2018-04-19 11:58:32
皮皮vogue:啊?没了啊?
题主是不是想写两篇啊?一篇焰钢一篇RR 发布于 2018-04-19 11:57:42
Hebeca:难道是3P吗。。。。汗个。。。 发布于 2018-04-19 10:35:42
Sweet吖头:哈哈哈..顶楼上.. 发布于 2018-04-19 10:34:12
Hebeca:请问。。。又是焰钢又是RR这怎么玩。。。 发布于 2018-04-19 10:21:12
六月花葬:焰钢和RR……
无限怨念……
有个问题……按照罗伊的年龄,是叫作“青年”吗?(殴) 发布于 2018-04-19 10:1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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