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之炼金术师》【原创】Raise me up(焰钢亲情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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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爱德萌:楼楼去哪呢?再不更贴, 我就把你抓去喂阿翔了! 发布于 2018-09-09 02:00:34

凉拌洋葱:刚才网吧没机子,我把一个小学生机子下了 他说要把我头按在键盘上,我哈哈哈哈哈,就凭fjdnxsbhsdjncbsbdhxbbsjwfujdjwjdjsjw 发布于 2018-09-08 17:23:49

61946:撒西不理!好棒的感觉! 发布于 2018-09-08 17:18:24

taotaopanda14:更新了 通知我哦! 发布于 2018-09-08 09:00:09

taotaopanda14:更新!加油哦!么么哒 发布于 2018-09-08 08:40:04

沉默舞颱劇: 发布于 2018-09-08 07:06:29

黑夜行者的黎明:好看!支持!会追! 发布于 2018-09-08 07:05:49

kiki棉花糖:05
东部半夜的春季还带着少许寒意,四周围一片漆黑,只听得见夜虫的鸣叫和时不时冷风刮过灌木丛的唰唰声。白天时小雨就下个不停,到了晚上雨虽停了,云层却没散去,因此明明本应是月满的日子也看不见丝毫星月的影子。我和阿尔现在正鬼祟地站在离东部监狱不远的林子里,利用手电筒的光查看着霍克艾昨天晚上给我的地图,确定好要进行炼成的位置。
昨晚9点,我带着忐忑的心情来到了霍克艾所说的唐克酒吧,并在其周围观察了很久,犹豫着怎么顺利地走进去。霍克艾不该约我来这个地方见面的,如果我被拒之门外那就太尴尬了。我来回忖度着,最后没有办法,带上风帽鼓起勇气径直向门口走去,如果不行的话我就拿出我的银怀表让他们行个方便,这正是国家炼金术师拥有的特权,我该好好利用它。
我走到门口,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侍应,只见他挑起眉,却没有阻拦我,我心里奇怪着,想着也许霍克艾已经安排好了才让我过来的。
这是我第一次进入这种地方,扑面而来的烟酒味让我忍不住捂住了鼻子,其实站在这种地方让我感到很紧张。我环顾了一下周围,一堆堆男女围在桌子周围欢谈畅饮,偶尔爆发出或是低沉或是尖锐的笑声。没有找到霍克艾,我咬了咬内唇,她向来准时的,难道我来错地方?这城里还有另一家叫唐克酒吧的地方?
正在我沉思时我感觉到一只柔软的手搭在我的左肩上,致使我以为那手的主人是霍克艾,然而当我回头看去时,却发现是一个长得十分妩媚(我不知道用这个词形容适不适合,反正她不是温莉或者霍克艾那种类型的女人),留着一头黑色短发女人。
“爱德华·艾尔利克,对吗?”她红艳的双唇张合着问道,我抬头看着她,她紧身的红色裙子紧紧地包裹着她的身子,将她的曲线凸显得淋漓尽致,我把我的视线从她的胸部转开,感觉脸顿时热了起来。
我点点头,“你是......”我猜她是霍克艾的朋友之类的人物。
她扯起一抹笑容,牵起我的手,“跟我来。”
我任她牵着我的手不敢动,可是我的另一只手却紧张地握成了拳——除了妈妈跟温莉,我没牵过任何女孩的手,更别说这女人还是个陌生人。
我不知道这酒吧原来还暗藏玄机,她领着我来到一个地下室。站在木门前,她有规律地敲了5下门,我意识到这是个密码。这个酒吧真的非比寻常。
开门的人是哈勃克少尉,这让我挑起了眉,他对我眨巴了下眼,让我进了里面。果然,马斯坦的团队都在这里了,不过令我感到奇怪的是,桌子边还坐了一位身材健硕,并且打扮得十分媚俗的黑发女人,她看起来有四、五十岁的样子,手里还拿着一管烟枪,这让我想起了毕娜科婆婆。
“看来你就是小罗伊常常提起的小孩了。”她吐出含在嘴里的眼,开口说道,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我本想对她所说的“小孩”一词作出一贯的反应,可是她的“小罗伊”却抓住了我的神经,让我忍不住发笑。这个女人应该是马斯坦的妈妈,不过,他常常提起我?可恶的马斯坦一定是在她面前取笑我!
她从位子上站了起来,走向我,伸出她空余的一只手,“你好,我是罗伊的养母,你可以叫我克里斯玛斯夫人。”
“你,呃,你好,我是爱德华·艾尔利克。”她突然的介绍让我有点不知所措,而且我觉得她的表情一直很严厉,这又让我想起了我师父,那个可怕的女人。
她拍拍我的肩膀,带我坐到座位上。
在添了茶后,我的目光对上鹰眼。“中尉,”
霍克艾点了点头,环视了一下周围的人,开口,“我想你已经看过报纸了解了大概情况了。”
我点点头,等待她的进一步说明。
“可我们相信的是,上校没有做出这种事,所以我们现在所要做的就是搜集证据,将上校从监狱中出来。然而,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了,三天后上校就要被送去中央,爱德华,你回来的正是时候。”
“那么你要我怎么做?”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他们所拥有的也只是对马斯坦的信任而已。“是谁举报的上校?”
“唉——”我听见哈勃克叹了一口气,我把目光转向他,疑惑地看着他。
“中尉,我真的觉得老大他并不想把大将扯进这些政治较量中。”
我挑起了眉。
“我知道,哈勃克,可是爱德华这次是一个很有利的帮手,靠我们的力量是无法救出上校的,你知道,还有三天他就......”
“中尉说得对,”布雷德插口说道,“再说大将是军队的一份子,有些事情上校他是怎么都避免不了,哈勃克。”
“好吧。”哈勃克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关于哈勃克的忧虑,其实我一直都知道,马斯坦一直把我外放,除了接任务,交报告之类的东西,很少让我到司令部里去(尽管这也是我自己的要求),所以尽管在军队待了两年,我对军队的事情还是所知甚少,他是有意识的在保护我。我很乐于接受这种保护,因为我不喜欢军队里的破事。可是这也从另一方面表现出他对我的不信任,把我当做小孩对待,所以这次,我会证明给他看,我能胜任他们这些人也能胜任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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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根据霍克艾所给的地图与克里斯玛斯夫人所给的情报,我和阿尔潜到了这里,打算从这里开始弄一条地道通往马斯坦的囚室,霍克艾告诉我这段时间的警戒是最松弛的。
“我要开始了阿尔,等我进去后你要帮我看着这里。”我把手电筒绑在耳上,一边对阿尔说道。
“放心吧哥哥。”阿尔点点头。
伴随着一道炼成的蓝光,地面出现了一个地道门,我打开它,跳了进去。
在地道中一边摸索着一边炼成,在差不多到达马斯坦的囚室时我已经流了一层汗。最后一道炼成完成后,我抹了抹额上的汗。小心翼翼地移开石板,我把头伸了出去,眼前就是马斯坦的床。我正好把出口炼在了他床底下。
感觉到他翻身的动作,我试探性地敲了敲他的床板,床板的动静顿时停了下来。随后,我把头伸出床边,瞬间对上了马斯坦睁大黑色双眸。
“爱——”我赶紧按住他的嘴,并示意他安静。 发布于 2018-09-08 06:16:44

taotaopanda14:为啥老是他妈啊? 发布于 2018-09-08 05:06:14

kiki棉花糖:04
我紧紧地盯着坐在办公椅上的男人,他有着一头浅灰的头发,被他整齐地梳在脑后。他的眼神冷漠地不像是人类的眼神,嘴唇薄得只剩下一条线,不见多少血色,并且他的肤色也白得就像是个白化病患者,或者说,看起来他更像是一具僵尸。无论如何,我对他没有好感。现在,我只想知道马斯坦到底去了哪里,我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马斯坦人呢?”我谨慎地瞪着他,问道。
“那个男人就是这么教导他的下属的吗?”坐在椅子上的白化病患者表情没什么变化,但是他的语气却充满嘲讽和厌恶,他歪了歪头,松了松脖子,“不过不管他是怎么教导你的,那已经过去了,从今天起你就由我来管教,我会让你变成一只真正听话的狗。我叫法兰克·阿切尔,我不会像马斯坦那样放纵你无视上下级关系的态度的,所以你最好还是好好地称呼我为上校,至于你的报告——”
“我他妈不在乎你是谁,只要告诉我马斯坦去了哪里就好了!”我双手用力地拍在办公桌上,厉声打断了他的发言,他的话让我越加不安,让我急切地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担心以及一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让我变得很急躁,也让我放松了警惕,我只注意到对面那双眼睛瞳孔骤然缩小了一下,接着听到“啪”的一声,左脸顿时疼得麻木,尝到口腔中有一阵腥味。
我睁大了眼睛看着他似乎什么事也没发生地向后倾去,慵懒地靠在椅背上。
“我说过,我不能容忍部下的放肆。”他冷冷地说道。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会儿,脑海背后有一个声音告诉我,这才是真正的军队。在这位上校面前,我只能乖乖地当一条狗,如果我想得到我想要的东西的话。
最后我吞下带着血的唾沫,紧张的身体放松了下来,顺从地低下头,“请恕属下无礼,阿切尔上校,我只是想知道马斯坦上校怎么了。”
阿切尔对于我态度的转变似乎还感到满意,毕竟不是谁都能让大名鼎鼎的钢之炼金术师这么轻易向人低头的。
阿切尔哼笑了一声,“所以说只要是狗,都是能被驯服的,不管它有多野......”他又把身子倾向桌前,双手交合撑着下巴,这个动作每当马斯坦在思考一些问题也会做。“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马斯坦去了哪里的话,我可以告诉你,毕竟他是你以前的上司,狗对以前的主人还是避免不了存在感情的。罗伊·马斯坦被怀疑泄漏国家机密,两天前被关进了东部监狱,三天后他就会被送去中央监狱,等待进一步审判。”
“你说什么?!”我的身体几乎要条件反射地上前揪住他的衣领让他再说一遍,不过我还是控制住了自己,只让嘴巴遵行自己的意志脱口问道。
“从你的表情看,我想我不必重复我的话,”阿切尔耸耸肩,之后摆正了脸,“现在,交出你的报告,说说你这一次的任务完成情况。”
“这不可能,”我轻声地对自己说着,心不在焉地将报告交给了阿切尔。那个野心勃勃地混蛋,怎么可能......?不,不对,他......我想我不确定,我并不真的了解他......可是,有一个声音告诉我,这不可能。
我半心半意地讲了一下这次任务的情况,但是没有讲半点贤者之石的事情,阿切尔一边听着一边浏览我的报告,我猜他并不真的看得懂,马斯坦在第一次收到我的报告时就看得很吃力,并一直挖苦我潦草的字迹和不正式的报告格式,反正我从来没有因此改变我的风格,而他也只是一直抱怨,没有真的命令我,规范我的字迹以及写作方式,他知道用左手写字有多不方便,我不是天生的左撇子。而且关于报告格式,我也固执地没有改变,写得像历险记一样,我想他已经厌烦了看一堆无聊的千篇一律的公文,我的报告正好让他放松放松——并不是说我是为了他着想才这样做的,我是真的讨厌规规矩矩地写公文。
在我把任务情况告诉完了他的同时,他也放下了我的报告,他饶有兴味地看着我,“我看过你以前的报告,并不像这次一样像小学生作文似的,看来不是你这次想改变一下写作方式就是马斯坦将你的报告重新正式地写了一次,不过我更相信是后者。不幸的是我没有马斯坦这么有耐心,报告拿回去重新写一次,字迹无法改变的话请使用打字机,不懂报告格式的话就去请教霍克艾中尉,我想她会很乐意教导你的,你可以离开了,钢。”
我习惯性地想转身,但是突然想起来,尽管觉得会很滑稽,但还是举起手敬了个礼,抓着自己的报告转身离开,在走到门口时,阿切尔突然开口:“对了,不介意的话请把我的门修一修。”
背着他做了一个激怒的鬼脸,我合掌将门回复成原本的样子,出去后轻轻地关上了门。看着手中的报告,我皱起了眉,我并不知道马斯坦会帮我重新把报告写一遍,因为他真的非常懒,他跟我一样讨厌写这些东西。
阿尔正等在公共办公室,我看得出他的担忧和紧张,这时我才发现我的左脸火辣辣的,我想它应该又红又肿。显然他已经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了。我给了他一个安慰的眼神,向中尉走去。
“中尉,我有些事想请教你。”当然,正如阿切尔所说的,但也绝不完全因为报告,我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而中尉正是回答我问题的最好人选,她是马斯坦的左右手,然而我也知道,如果马斯坦被关进监狱的话,中尉也会被紧紧盯着,“阿切尔上校让我来请教你报告格式。”
“这是我的荣幸,少校。”她一丝不苟地说道。
“然而为了不打扰到你工作,我想晚上7点你吃完晚餐后能否到我的宿舍来一趟?”我看着她棕色的瞳孔,她眼神闪烁了一下。
“是的少校。”她严肃地回答道,“不介意的话,我现在要将这份文件送到上校的办公室,晚上见,少校。”
我点点头,她在经过我时,往我的口袋里塞了什么东西,我神色不改地转向阿尔,让他和我一起离开。
在离开东方司令部很远之后,我才拿出口袋里的纸条。
[9点,唐克酒吧。]
“哥哥,你的脸怎么样?新的上校真的很严厉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马斯坦上校去了哪里?”沉默了很久的阿尔终于担心地炮语连珠问起来。
我把纸条收起来,摇摇头,我并不知道什么,只等着霍克艾告诉我。酒吧?哪家酒吧会让一个只有14岁的小孩进去啊?我看了看阿尔,否决了心中第一个想到的方法,躲进阿尔的铠甲里进去是不行的,阿尔太显眼了。
“我想今晚中尉会跟我解释的。”我回答他说。
“嗯——?”阿尔好像看到了什么,接着我便看见他朝不远处的报刊亭跑去。对了,应该报纸能提前告诉我些什么。
我跟了上去,在走到阿尔身边时他已经买了近几天的报纸。
“罗伊·马斯坦上校,伊修巴尔歼灭战的英雄,焰之炼金术师被控叛国?!”
大大的标题写在报纸上,附在上面的是一张马斯坦被拘捕的黑白照,他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淡自傲,看不出任何罪恶感。
报纸内容讲了两天前的早上马斯坦突然被带走的经过,并简单提到了被带走的理由以及各种猜测。所以说有人举报马斯坦将某些国家机密卖给了敌国德拉克马?那上面还讲述了“据可靠消息”所称的今年四月份马斯坦秘密约见了一个身穿褐色风衣的神秘的德拉克马人并将一份看似文件的东西塞到他手里的事情,以表现事情的可疑性。
“你说这是真的吗哥哥,上校他......”阿尔看着报纸上的内容,小心翼翼地问着。
我烦躁地把报纸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箱,“我不知道,阿尔,我真的不知道。”
现在我说话都觉得疼,妈的,去他妈的法兰克·阿切尔,他比马斯坦要混账一万倍!
另外,混蛋上校,你可别让我失望,尽管我不在乎国家之间的关系,可是,如果你这么愚蠢的做了这种事情被判刑的话,我他妈还依靠谁给我情报恢复我和阿尔的身体?! 发布于 2018-09-08 02:35:44

kiki棉花糖:03
跟以往一样,我大步流星地走进司令部,从大门到走廊,偶尔经过几位穿着蓝色制服、手里捧着文件的军人,他们停下向我敬礼,我只是无所谓地点点头,并不会停下脚步。东方司令部的人几乎都认识我,所以不会出现把我当做一般的小孩将我赶出去的情况,除非有从哪来调过来的新人,特别他还是一些自以为是的脑残的时候,或许就会出现一些骚动。
曾经就有这么一次,在我从一个十分愚蠢的任务回来,怒气冲冲地打算找马斯坦算账时,一个不长眼的*撞到了枪口上——
【我愤怒地朝马斯坦的办公室走去,阿尔被我甩在了很后头,在我向右转时,不小心撞上了一个瘦长的金发中年人,我走路的冲劲比较大,所以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男人一下子就摔到了地上。我没有时间应付他,于是说了一声抱歉就想继续向前走。然而这个笨蛋竟然伸手扯住了我的风帽,阻止了我的前行,同时也让我跌在了地板上。
首先我非常讨厌别人碰我,尤其是扯我的风帽,这完全是将我当做一个顽皮的小孩对待。我转过身便朝他大吼:
“你他妈这是要干嘛?!”我想我的唾沫已经喷到了他脸上。他错愕了几秒,大概没想到我是这种态度。
“你,你是哪里来的没教养的小鬼?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竟敢在这里乱闯?!”他很快就恢复了过来,站了起来,扯着我的衣领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我恨长得高的人,更恨有人以这种姿态对我说话,而且——他说我是一个没教养的小鬼。我妈妈很好,她一直教育我们要做个体面的绅士,可是她离开我们太早了,那时候的我们甚至还不知道绅士到底是怎么样的(尽管在第一次与马斯坦见面时我下意识地觉得绅士大概就是像他那样的),而且之后我们跟着师傅在外野了一段时间,更不可能成为妈妈所希望我们成为的绅士,然而,这不是我妈妈的错。眼前的这个男人,没有权利这么教训我。听他这么说,原本就已经气得不得了的我立刻就爆发了,握起机械铠的手就往他下巴挥去——
“你说谁是‘没教养的小鬼’?!”我朝他大吼道。
那人一手捂着下巴,一手在身上摸索着什么,眼泪几乎都要留了下来,我想我大概把他的下巴打碎了。我以为他是在找手帕之类的东西,然而他却掏出了一支枪指着我,扣动了扳机,我险些没有躲开,我们离得太近了。
听到枪声,司令部的众人拿着枪冲冲跑了过来,枪口对准了我们。就连马斯坦也匆匆走了过来,带着手套的手做好了打响指的姿势。我想他之前就在周围偷懒闲逛,不然他不会这么快赶过来。
“怎么回事?!”其他人给他让出一条道,我听见他十分严厉地问道,不知道是不是幻觉,周围突然静得我甚至能听见他发火布摩擦的声音。我突然意识到了我似乎引起了很大的骚动。在看到我之后,马斯坦才松了一口气,放下了手,黑色的双眼盯着我,“你到底在搞什么搞?”他双手抱在胸前,一副无奈的样子,示意其他人放下枪,回到自己的岗位上。
“很明显,他开枪射我。”我耸耸肩,斜眼看着那个一手里还拿着枪,另一只手痛苦地托着下巴的男人。
“长官......这个小鬼闯进司令部袭击军官......”金发男人痛苦地咕哝道,显然现在开口说话是很不明智的决定。
“你说——”我条件反射又要朝他动手,可是马斯坦阻止了我,作为一个成天坐在办公室里签署文件的人来说,他的力气却不小。
“要说多少遍你才记得住,要控制好你的脾气——”他叹了一口气。
“放开我!”我挣扎地说道,期望能够挣脱他的桎梏,然而没有用。
“打伤无辜军人,我要罚你——”
“他、说、我、是、没、教、养、的、小、鬼、”我瞪着他一字一顿地说道,向他说明他并不是“无辜”的。
我感觉到他抱着我的手定了一下,他知道这句话对我的冲击。
“布莱克少尉,”他将目光转向那金发军官,说话的声音紧绷着,“对你的长官不敬而且还开枪,这可是要上军事法庭的。”
“上校,他——”那男人瞪大了眼睛,惊恐而且不明所以地想要为自己辩白。
“不过鉴于你新调任到东方司令部没见过钢之炼金术师,我想应该可以从轻发落,”他打断他,补充道,随后又看向我,“你说是吗,钢?”
听到我的名号,那男人满脸不可思议地瞪着我,我听到马斯坦这么说,反而有点不知所措,“呃,嗯,大概吧......”我不确定地说道。
他点点头,又对那可怜的家伙说道:“去诊室看看你的下巴,回来后到霍克艾中尉那里报告接受处分。”
“是的长官!”那男人站直甚至对我跟马斯坦敬了个礼,因为下巴的扯动不禁缩了缩。
马斯坦点点头,放开了我,转身离去。“到我办公室来,钢,我想你是来交报告的没错吧?”他没有回头地对我说着。
这时候我才想起来我来这里是要干嘛的,看着马斯坦挺直的背影,内心的激愤又涌了出来。
“没错,你最好给我解释解释这个破任务是怎么回事!”我一边说着一边跟上了他。】
想起那件事我还是挺尴尬的,后来我想想,其实马斯坦真的很袒护我,如果之后那个布莱克少尉有把整件事报告上去的话,他应该知道事情其实是我错在先的,可是最终我还是什么事也没有,受难的只有那个少尉而已。
走进办公室,我朝马斯坦的其他部下打了个招呼,发现又多了几张生面孔,不过我没有在意,直接走向我上司的独立办公室。
“艾尔利克少校——”霍克艾中尉叫道,很奇怪,她一般都直接叫我的名字,但是我也没在意,想着也许她又想规范我粗鲁的踹门行为了,听着阿尔方斯在背后道歉,我向往常一样用左腿用力往木门上揣去。也许拉动门把开门是比较合适的,可是对于开门这种事,我的手向来比脚懒一些。
“混蛋上校,你该死的报告来了!”无视被踢得有些摇晃的门,我走进里面,一边用厌恶的语气说道。那混蛋的椅子转了过去背向着我,估计又在偷懒打盹了。
“钢之炼金术师......”椅子伴随着一道很是讨厌的阴险的声音,转了过来。
我惊讶地瞪着他——坐在椅子上的不是罗伊·马斯坦! 发布于 2018-09-07 23:08:44

kiki棉花糖:02
妮娜死的那一天,他也是很凶地扯着我,告诉我不要多管闲事,要沿着自己的目标前进,前进。那时候的我即使很难过,很懊悔,我也没像这样歇斯底里的哭过,不知道为什么这次我就这么失控了,也许是连续几天来的双重打击让我再也坚持不住了。我没办法拯救妈妈,没办法拯救阿尔,更没有办法拯救妮娜,如今我同样没办法拯救我自己还有温莉,我只是一个把头埋进大人怀里哭泣的孩子而已。
那天我丢脸地在马斯坦怀里哭了很久,很奇怪他居然没有失去耐心,一直拍着我的背,安慰我,现在想起来,我依然感到很羞愧。所幸之后,温莉从没拿这件事取笑我,不然我会像鸵鸟一样把自己埋进沙里永远不出来。
其实这也是我讨厌他的另外一个原因,因为我居然让自己在他面前表现得像一个无助的小孩一样了,也因为这样,每次当我的寻找贤者之石之旅告一段落或将他布置的任务完成后,我都害怕回到东方司令部跟他报告我的研究,不仅因为他只要找到机会就拿我的身高开玩笑,而且总是嘲笑我的失败,我在他眼里就是一个弱小的失败者。尽管每次我都把责任怪到他头上,可依然,我心里觉得作为阿尔的哥哥,我很失败。而且每次面对他,我都觉得自己真的是个孩子而已。然而也只有他会容忍我的任性,而且作为军队的走狗,他给了我相当多的自由,尽管他一直有安排眼线盯着我们。
作为军队的一员,我不必穿军服(敢说我矮军队里没我的尺寸的人可以尝尝我的机械铠),这一定程度上给我很大的自由。
我可以不用向马斯坦敬礼,也不用太过尊重他。我常常用恶语中伤他,还给他起绰号,我甚至可以用炼金术袭击他,这些,他都一一收下,并不是说他没有反击,可仍然,我的这些态度足以让他以不尊重上级与命令的名义把我告上军事法庭。如果有一天大总统把我的上级换成了其他人,那我面临的不是被踢出军队就是蹲进监狱,真不知道那混蛋是不是故意这么纵容我的。
一开始成为国家炼金术师执行任务时,我的身份是很尴尬的。尽管我早就知道很多百姓都讨厌军队的人,可当我第一次被普通人因为我军队走狗的身份而排斥我时,我还是觉得很尴尬,难过,所以说幸好阿尔没能成为国家炼金术师,不然以他敏感的个性,他会更加不舒服。无论如何,我不仅会遭到百姓的恶语相向,我也很难得到军队的认同,常常我在碰见军人需要运用一下国家炼金术师所带来的便利时,那些混蛋总是认为我的银怀表是偷来的,每次我都要浪费口舌再三解释,或者说当我心情极度不爽时我会直接用拳头给他们说明情况,到最后,他们打电话给东方司令部问过马斯坦之后,才肯相信我的身份。这真的让我很苦恼。但随着我所到地区的增加,无意中帮助的人越来越多,另外还有马斯坦的推波助澜,我的名气越来越大,这种情况才开始有了好转,虽说总是有些白痴不长眼,错把我弟弟认成是我。
不知不觉我已经在马斯坦手下干活有2年了,时间过的很快,而对于贤者之石,我们还是一点头绪也没有,我不由对着手头上的笔记叹了一口气。
“哥哥,快要进站了。”阿尔的声音在铁皮壳子里回响起来,我抬头看向他,表现出一脸不情愿的样子。
“知道了。”我毫无生气地回答他,合上笔记本,把它塞进口袋。
不知怎的阿尔笑了起来,“哥哥,每到要交报告给上校时你都是这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说到这个我立刻变得怒气冲冲,就像那个混蛋上校就站在了我面前一样,“因为他是个自大又阴险的混蛋,谁能忍受跟他呆在一个房间里啊?”
“别这样,哥哥,他是我们的恩人。”阿尔规劝着说道,这时乘务员的声音响了起来,火车要停了,把我原本想说的话打了回去。阿尔起身把行李从架子上拿了下来,我打了个哈欠,也跟着站了起来,伸伸懒腰,等着其他人先离开。今天到东方城市的旅客并不多,所以不必等多久我们就跳下了火车。
很巧的是,走出火车站没几步,天就下起雨来。幸好雨下得不大,我并不打算炼一把伞出来挡雨,因为这看起来很娘娘腔。带上大得几乎能容纳我两个头风帽,我低着头,把手插进口袋中,朝东方司令部走去,阿尔提着我们的行李跟在我身边,铁皮碰撞的声音因为风帽的阻挡在我耳边变得朦胧。
从火车站到司令部的路程不算远,但说起来也不近,我一边走着一边想,马斯坦那个腐败的懒汉,去哪里都有专车接送。是不是当有一天我也成为一名上校了,也可以享受这个待遇。
不,我不会在军队待那么长的时间,我也不会成为一名像他一样的混蛋上校——非常感谢!
哈勃克少尉,那个总是叼着一根烟在嘴边,抱怨马斯坦偷了他的女朋友的金发男人,有一次我们在军部的食堂一起吃饭,他突然跟我说他觉得我和马斯坦很像,我当时就吓得差点把手中的叉子折断了——我和那个混蛋没有任何地方是相像的,所以我当时就迅速地一一反驳了他的观点。
首先他说我们都是国家炼金术师,这个实在荒谬,阿美斯特利斯有这么多国家炼金术师,他为什么就拿这点说事呢?他要是真想把国家炼金术师拉在一起的话,我想他还是把马斯坦跟阿姆斯特朗少校拉在一起好了。我和马斯坦用的是完全不一样的炼金术,我擅长炼成多种物质,特别是金属物质,而马斯坦擅长于控制气体,然后用自以为很酷的姿势炼出火焰(好吧,一开始我的确觉得他的炼成很酷),我们是完全不一样的炼金术师,我是个炼金术的全才,而他只是火方面的专家而已,尽管现在我对他火焰的炼成并不太了解,但如果他教我的话,我会很快学会——当然他是不可能教我的,我也不会问,那个自私的混蛋,他总得在某一方面压倒我,这样他才能继续抬高鼻子对我指手画脚。
第二,少尉说我们俩都很高傲,关于这一点,我只想说,我拥有高傲的资本,而且我也不算是高傲,我总是有谦逊的时候(大概吧),毕竟我12岁就成为了国家炼金术师。于是少尉立即为马斯坦出头,说他28岁就成为了军队的上校,也很厉害。可是我要很愤慨地说一句,马斯坦的态度,那并不仅仅叫高傲,他自大,目中无人,可气的是他总暗寓我是一颗连尘灰都不如的哔——(我是不会把那个词说出来的!)。
第三,他说我们都同样有着坚定的意志和目标,并很努力地为之奋斗。我当时就嘲讽地笑了,如果说马斯坦为了让全军队的女人都穿上迷你裙而想成为大总统这个目标是远大正义的话......
第四,我们俩都经常跟文字打交道。这一点很容易反驳,因为我是为了调查,以及真的是喜欢炼金术而不断看书的,而马斯坦呢?他是不得不签那些他恨不得一把火烧光的文件,毕竟有一支枪经常潜伏在他周围。
第五,我们都讨厌雨天。我从前并不讨厌大雨天,可是,正是那天炼成妈妈的夜晚,天上下起了滂沱大雨,每次这样的雨夜,我便会想起许多不愉快的事情,包括妮娜。而焰之炼金术师?他讨厌雨只是因为他雨天无能而已!
第六点他是一边吃着意大利面条一边说的,我听的不是很清楚,我也没机会问他然后反驳他,因为那时候休斯拿着一沓照片笑嘻嘻地走了过来,我们不得不各奔东西躲开他。
抬起头,我发现我们已经走到了司令部的大铁门前了。叹了一口气,我推开了铁门。 发布于 2018-09-06 01:11:09

月神旱树:很少见的第一人称文呢 发布于 2018-09-05 04:55:34

孝l是在心中:


发布于 2018-09-05 04:52:44

kiki棉花糖:01
“父亲”对于我来说与“混蛋”是一个意思,我家的老混蛋在我弟弟还咬着奶嘴的时候就离开了我们,只剩下我可怜的妈妈一个人在偏僻的乡村抚养我们兄弟长大——只是她并没有等到我们兄弟长大就离开了我们,以至于无知的我拉着和我一样无知的弟弟做了我人生中最大的错事,一件也许穷极我的一生也无法弥补的错事。
罗伊马斯坦,在我第一眼见到他时,再一次让我想起了“父亲”这个词,这正是我讨厌他的其中一个原因。在中央火车站,他彻底展现出他的自大和算计的本性,后者让我不由得心凉,这就是军人,军队的走狗,而我,也将成为他的一员。
他风度翩翩地向我走来,纾尊降贵地把手搭到我的肩膀上,就像一个朋友似地给予我忠告,我能闻到他身上散发的火药味,几乎要将他的香水味掩盖。香水——霍恩海姆也用香水,然而他身上的香水味没有霍恩海姆的浓烈,也许老男人比较偏向浓烈的香水。
总之,我接受了他的挑战,我不会因为他的一个算计就放弃我的目标,任何人,任何东西,都不能让我放弃目标。
之后,他把我丢给了一个叫修塔加的国家炼金术师,他的家十分豪华,这对于我这个生活在乡下的小子来说是一种震撼,我和阿尔方斯从没见过这样的宅子。当时我在想,马斯坦的家是否也是这样的,毕竟他也是一个国家炼金术师,而且当时他已经是军队的中校了。然而在见到修塔加的藏书室时,我就把别的东西都抛在了脑后,一头栽进了书的海洋中。
学习的日子过得很快,而且期间还有艾丽西亚的出生鼓舞着我们,很快就到了国家炼金术师考试的日子。我不想炫耀自己是如何通过国家炼金术师的考试的,总之我成功地踏出了迈向目标的第一步,然而紧接着的却是我人生中第一个危机,在接下来的路程中我面临过许许多多这样的场面,然而当时还很天真的我,却吓得动不了。我的身体在颤抖,心跳在加速,我不知道如何才能逃开,每个行动都是下意识的,我甚至忘记了温莉和我一样,也处在危险中。
在面对屠夫巴利时,我第一次感到自己的渺小,脆弱,我只是一个失去手脚的残废而已,我所有的骄傲在一个拿着屠刀的变态面前,什么也不是。
我不知道军队的人是怎么闯进来把我们救了的,我只知道我很害怕,非常害怕,也许下一秒我就会死去,人类都是脆弱的生物,并且永远预测不了自己的命运。就像在前往中央前,因我而死的那个炼金术师,他不会知道在那一天,他会在重见爱人的同时,意外身亡。
在我更小的时候,跟随师父训练那段时间,我和阿尔被扔到了一个孤岛上,学习生存的能力,同时要躲避怪物的袭击,尽管在一开始我也很害怕,可是因为有阿尔在身边,便觉得自己并不是孤立无援的,可是这次,我真的觉得自己是独自面对着死神,我的身体已经麻木了。
我呆呆地看着休斯带来的军人制服了巴利,解救了温莉,他们走到我身前,似乎想确定我是否有事,他们问我话,可是我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不敢相信危机已经解除了。休斯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安慰我,我也不知道他究竟说了什么。
直到最后,一个黑发军人怒气冲冲地朝我走来,毫无顾忌地抓起我的左手腕把我拉起来。我低着头,只看见他身上蓝色的制服,闻到他身上的火药味以及依稀的香水味。他强迫我抬起头,让我的眼睛与他那深黑的双眸对视。他对我说的一半的话我都没有听到,可是他的眸子渐渐让我清醒,害怕、委屈,羞愧,顿时涌上心头。我从没这么失败过,从没被别人当着这么多人的人这么严厉的教训过,就像一个犯了过错的小孩在被家长教训。这么久以来,我第一次被教训,即使我人体炼成失败,我也没受到过严厉的指责。
“......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后援?!无论你炼金术有多厉害都好,你只不过是一个小孩而已!”
我很想反驳他如果我不快点的话温莉就会被杀害,我很想反驳他我已经不是个孩子了,然而此时此刻,我真的只是个普通的小孩而已,一个等着大人来拯救的小孩。
温热的水珠滑到我脸上,自从妈妈死后我再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感觉握在手腕上的劲儿松了下来,我一头扑进他的怀里,紧紧抱住他的腰,脸也紧紧贴着他,尽管他制服过硬的质料抵着我的鼻子有点酸疼,我还是尽量让他的衣服吸干我不断涌出的眼泪,感觉它们好久都没有这么肆无忌惮地涌出过了。
“我很害怕,很害怕好吗?你为什么要一上来就教训我?!你以为你是谁?!”我的声音因为阻碍的气流而变得模糊不清,可是我想他应该听清了我的话,我感觉到一只手搭在了我的头上,另一只环住了我的肩膀,那是他的手,与休斯的有所不同,他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发的手并没有戴手套。以前妈妈也是这样抚摸着我的头发的,虽然他的手比妈妈的粗糙,比妈妈的大,但他的手和却妈妈的一样温柔。
“我很抱歉......感谢上帝你没有事......你没有事......我很抱歉,孩子......”他小声地说道,声音里带着自责,还有如释重负的感觉。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他说的这句话之后,我哭得更加厉害了。 发布于 2018-09-05 04:4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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