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球王子》【原创】透镜(柳莲二相关,非长篇,不定时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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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绿侧,暑假之前对各方面感到迷茫,于是产生了这样的灵感。
非长篇,第一人称,无CP,更新不定——准确来说是有灵感的时候才会接下去写hhh——本文基本与POT正片无关,只是借用了其中的角色人设以及世界线。
因为一直在更新另外一篇《芽见空》,所以为了保证两边的质量,这篇的更新会完全基于心情(不过大概因为本身就不是长篇所以无所谓吧......)。差不多是为了“转换思路和僵化的头脑”而创作,也是给自己喘息的空隙。
这里先放上《芽见空》迹部线的地址: *://tieba.baidu*/p/4257403503(←无理取闹的宣传)
本文将会分为上下两篇,即《发散透镜》与《会聚透镜》。不指望成为什么人气作品,还是照旧自娱自乐(笑)。
幻想中自己未来的专辑封面镇楼(←……)

鏡見千冬:腦中有關本文的想法不斷不斷盤旋著,卻怎麼也下不了筆。
自日子深處飛出的失落感目前還無法降落,這邊可能還得過一段時間才能更新。 发布于 2018-09-18 13:35:57

秀音姬:啊啊……收藏了 已经 发布于 2018-09-10 08:03:27

落花飘零500:顶,这个我是另一个自己吗? 发布于 2018-09-06 08:29:07

落花飘零500:这样算完结了? 发布于 2018-09-03 01:19:27

鏡見千冬:《发散透镜》篇主题BGM:
Larmes - Akira Kosemura
建议搭配阅读。 发布于 2018-09-03 00:57:57

落花飘零500:顶,这个我是另一个自己吗? 发布于 2018-08-27 23:02:37

鏡見千冬:
「会聚透镜」
那双由于离奇景象而未能及时举起相机的手,将我整个人推入了另一番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的境地。
“柚木?”
电话听筒那头传来的声音信号让我好不容易从势头强劲的思绪漩涡里抽身而出。
“我在听。”我说。
“有稍微想让你见一下的人。”
本来急不可耐拼命把迫切期待得到肯定的猜想推给他的是我自己,但当初我以外的第二人,也就是他,真的在我面前吐出了肯定的话语时,我反倒成了大惊失色退缩的一方。
就好像拼尽全力才游到岸边,却被自己拍打水花产生的海浪一下子掀回到了孤苦无依的海面中央似的。
“对了,莲二君。”我说,“这几天去借书了吗?”
“没有,上回借的那些还未读完。”
“速度下降了。”我顺口说。
“你在监督我的读书速度么?”
“不是。”我说,“我被解雇了。”
我听不见他的呼吸声,即便因怀疑是自己抓得太紧而稍微松开握住手机的手指也没有丝毫用处。我赌着气将手机拉离耳畔,余光里屏幕的背光灯倏忽间重新亮起,迫使我的睫毛不由自主地颤了一颤。
远离了耳畔的听筒中传来了他平静如湖面、却又因距离的缘故而稍显微弱的声音。
“我很抱歉,柚木。”
“没什么可抱歉的,归根结底还是在我自己。”我重新将手机贴于耳侧,“我被投诉了,被那些认为我这把轮椅年久失修几乎散了架的人们。”
“我逃离了工作的苦海,却也无处可去了。”我说。
手机的触摸屏由于钢化膜的附着在秋季显得润泽,用指腹触碰了形同虚设的挂断键,我将手机放下,抬手插好窗户的插销,一片灰褐色的落叶飘行而至,从右到左逆向贯穿了我的视野。
他替我买来了焦糖玛奇朵,还带来了另外两个闯进了我露天房间的陌生人。
“这两位都是我中学时代的友人。”他的眼神相较以往似乎有了些肉眼可见的温度,“虽然在这年代人们大多不乐于自我介绍,可我认为还是有稍微进行的必要。”
“我叫幸村精市。”面前摆着一杯卡布奇诺的男子发出声音。
耳朵自动过滤掉被人们重复过多的“请多指教”,我一边感受着熟悉得过分的空调冷气,一边任由自己的嘴机械地说了些什么,同时自瞳仁发射出第二股力量,投向另一旁似乎因咖啡还没到而显得坐立不安、穿着员工制服的黑发男子。
根本用不着自我介绍,他胸前的长方形姓名牌已经无比清晰地显示出了他的名字,并且老老实实地标着平假名,连不必要的麻烦也省去了。
“切原赤也。”我念道。
“哎?你怎么知道的——啊对了对了,是这个啊……”
“赤也正在便利店打工。”柳将饱受我诟病的拿铁轻轻置于桌上,杯底与桌面相触发出咚的一声,像将石子投入湖面,可惜现场并未产生水花作为回应。
“叫精市来,是因为他曾经体验过和你一样的躁郁心境。”
“我这可不是什么‘躁郁’。非要说的话,与那截然不同。”我说。
“叫赤也来,”他大概只把我的话当成了湿度陡然增高的空气,“是因为他到现在为止依然相信圣诞老人的存在。正因如此,他很容易便相信了我所言。”
“这么说,是这成熟过头的世界中的奇行种。”
“确乎如此。” 发布于 2018-08-27 22:45:52

落花飘零500:这样算完结了? 发布于 2018-08-26 07:27:47

鏡見千冬:《发散透镜》篇主题BGM:
Larmes - Akira Kosemura
建议搭配阅读。 发布于 2018-08-26 07:17:02

鏡見千冬:“天色还不太晚,也许我可以步行回去。”
在电车站入口处呆然站立了有两分钟,他的声带才再度振动。
“步行吗?”最久瘫睡的上班族的影像死死咬着我不肯撒手,我被缠扰得心烦意乱,只能机械地重复道。
“满员电车有时令我感到躁郁。”他说,“就算是我也会不安,并且频率比你想象中高得多。”
“只是完全不表现出来。”我说。
“这就是人类。”他落下平静而纯粹的尾音,将低垂的眼眸略微转向我,左手捧着经我批准而借得的书,右手举起我慷慨赠予的廉价拍立得相机,“这个就暂时放在我这里保管。”
这就是人类。我在心里默念了一遍。对于热衷于做人间观察的从前的我来说,电车大概是最适合我逗留的据守之所,而难关只有掺杂着汗水气味的空气、半个半个存在着的人们面庞上充满拒绝的表情以及死板地规定着时限的整趟旅途罢了。
然而现在看来,无论哪一项都成为了阻止我乘坐电车的理由。我和他的脚步声交错响起,余光里拥有玻璃墙面的现代高楼气势逼人,却无比诚实地呈送上了我们步履匆匆的影像,让本来冷静的我慌乱到无以复加。
我看起来和电车车厢里沉默的人们一模一样。
像是凹透镜一般,将任何向自己投射而来的拥有光源的事物分散、用自己的身体分散——无论说是经过侵蚀、离析还是拆解也好,总之,最后带着悔恨的微弱呼吸变成与自己完全不相干的事物。
双眼和心都变成纯粹的凹透镜的盲人——我几乎和他们一样了。
“想吃冰淇淋么?”
我的步伐戛然而止。我吃惊地望向刚刚发出了不可思议声音的他。
“你看起来似乎很害怕,柚木。”
街道间汽车发动机的轰鸣声震得我耳膜生生发疼,他的语句生出枝蔓将我从头到脚缠绕起来,使我的心脏不住地皱缩。他额前的碎发轻微飘扬着,垂下的眼眸静滞在我有些动摇的视野里,想必是他也停下了脚步的缘故。
“我已经大致猜到了,你在害怕什么。”他说,“吃点冰淇淋有助于排解不良情绪,走吧。”
“教授般的口吻,莲二君。”
“但我并没有在说教。”他说,“想吃什么口味的?”
“抹茶。”我说出答句,抬手理了理头发,“奇怪吧?理应表现出开心的情绪时,我却没有半点兴奋——因为我只有一半的缘故。”
“因为你是人类,柚木。”他说,“人类没有什么理应不理应,你应当明白。”
“教授莲二君。”
“只留给你最后一次这样称呼的机会。”他依然平静无比,“走吧,前面有红绿灯。”
人类用红绿灯伪装自己。我想。用红色勒令停止、绿色允许通行,表面上秩序井然,但实际上谁也不知道大家遵守的到底是不是同一条规则:我眼中的红色不一定是别人眼中的红色,别人眼中的绿色究竟有几种我也不得而知。
假如我看见的红色和紫色与别人截然相反,但因为大家都这么叫它,便自然而然地接受了呢?假如我看见的所有颜色都与别人所见的不一样,却因从小开始的教育而将错就错地接受了呢?
谁也不知道。
我自嘲着移动步伐,不知几秒后,身旁他有节奏的脚步却忽然消失了。
我停下,侧身望向稍微落后于我的他,而他的脸上则现出了我从未见过的神态——他的双唇微微张开着,原本低垂至状似紧闭的双眸包裹着光芒轻轻抬起,视线直直穿越前方繁杂不堪的都市人群,抵达我不知道的某处。
“柚木。”
“嗯。”
“我看见你了,刚才。”
“当然。我在你身边走着。”
“不,是另一个你,如果你没有双胞胎姐妹的话。”他说,“长得和你一模一样,穿着相同的衣服,在马路对面奔跑。”
我不再说话。
“飞快地钻入人群消失了,步伐敏捷。”
我闭起眼来,用唯一的感官接收他的讯息。
“而且,脸上带着笑容。”
-《发散透镜》完- 发布于 2018-08-26 06:54:07

鏡見千冬:好久沒有過來,稍微自說自話一下。
寫這篇文章非常困難,每次拿起筆前都至少要有半個小時的放空時間,什麼事也不做,讓自己儘量完全投入到「我」的際遇和心境裏去。
寫的時候也要從另外一篇的人格轉換過來,這點對我所處的環境氛圍和心情要求有點嚴格,但是也很有趣hh 发布于 2018-08-24 20:25:07

琪阿胶:暖暖暖暖暖暖暖暖暖暖暖暖暖暖暖 发布于 2018-08-23 07:42:37

鏡見千冬:他说得一点也没错。我不善于给别人留出余地,却从另一个角度同样厌恶着将别人逼到死角的自己。正因如此,我总是在那中途就放弃,而只用别人听不见的叹气代替。
非要说的话,我是个老练的叹息者。
“有过那种飘忽的感受吗?”我再次在路途中间转身放弃,继而重新打起精神,“有的时候即使坐在门窗紧闭的普通房间里,也会在某一个瞬间产生天花板被掀开的感觉,接着说不定还有海水涌入——和月光纠缠在一起的、来势汹涌的海水。”
“这么看来,想必你读过的小说数量可观,柚木。”
“不,不是。”我说,“被掀开天花板的房间,我仔细考虑过了,有可能,就是我自己。”
我无法描述时间是怎样不断变幻着姿态在那个秋日咖啡店里流逝的,但托我被掀开的天花板的福,有第二个人空降到了我的露天房间。
“那么,我来将目前为止的信息整理一下。”他依然垂着眼眸,“名字为柚木涉的你,今年20岁。”
我插嘴道:“和莲二君一样。”
“行了。”他似乎已对我的说话风格习以为常,只不冷不热地叫停,便重新抓住思路,“未上大学,目前的工作是图书管理员,并且似乎惯于不务正业。”
“是有原因的。”我再次插嘴。
“号称自己不是完整的存在。”他大概只把我的话当成了只会扑棱翅膀的扰人飞蛾,“并且另一半自己由脱离出来的意识转化成为了实体,也就是说,这世上有两个看起来一模一样的你。”
“也许她更活泼漂亮些。”我咕哝。
“何出此言?”
“她把我的好奇心带走了。对这个世界的好奇心。”我说,“也正是因为太过好奇,那家伙才总是满世界乱跑,让我无处可寻。”
不知道为什么,这世界上分离出了第二个我,并且还恬不知耻地带走了我的一部分,使我以奇异的状态苟延残喘,简直像是种子尽数飞离了身边的蒲公英。更可笑的是,我连自己是怎样探得这一事实的都不知道,但这念头却没有一天不在蚕食着我的大脑皮质,敲着我的脑袋告诉我这就是事实。
“在这里分开?”我甩开脑袋里的海水,抬起手揉了揉前额,“莲二君要坐电车吧。”
“你倒确实相当了解我。”
“在那附近的公寓吧。很厉害的大学。”我说,“可惜与我无缘。”
“无论是不是信口开河,我不得不承认,柚木你让我很感兴趣。”他沉静地将声波发送过来,又将手中抱着的快要滑下来的书向上移了移,“按照你所说,只要将你和‘她’拍摄进一张照片即可,是这样吧。”
“这事我自己做不来,所以才拜托你。”我说,“我看不见她,可她的确存在着。”
已经到了下班时间,我和他所处街道上的西装革履之人也渐渐多了起来,然而更多的人大概还端坐在鸽笼大小的隔间里埋头加着班,并且就算有幸逃出生天呼吸到户外空气,也大多只会跟在同事和上司身后唯唯诺诺,将本应属于自己的时间寄托于居酒屋,然后化身为在末班电车里瘫睡的可怜上班族。
“如果莲二君能不变成那种人就好了。”我说。
“我不会。”他说。
能够钻开别人的思想、窥探到他们内心独白的柳莲二,拥有我所没有的好奇心。 发布于 2018-08-23 01:29:17

月冷我无情:我原来的回复都没了!!!
我是落花飘零500
以后我就用这个号了 发布于 2018-08-21 19:23:57

鏡見千冬:好久沒有過來,稍微自說自話一下。
寫這篇文章非常困難,每次拿起筆前都至少要有半個小時的放空時間,什麼事也不做,讓自己儘量完全投入到「我」的際遇和心境裏去。
寫的時候也要從另外一篇的人格轉換過來,這點對我所處的環境氛圍和心情要求有點嚴格,但是也很有趣hh 发布于 2018-08-21 17:00:37

入江家的兰妤:捕捉野生大角虫一只 发布于 2018-08-21 15:01:07

鏡見千冬:百度总说含有不适宜内容,以图片形式发一小段。

发布于 2018-08-21 09:36:27

琪阿胶:暖暖暖暖暖暖暖暖暖暖暖暖暖暖暖 发布于 2018-08-20 22:39:22

鏡見千冬:他说得一点也没错。我不善于给别人留出余地,却从另一个角度同样厌恶着将别人逼到死角的自己。正因如此,我总是在那中途就放弃,而只用别人听不见的叹气代替。
非要说的话,我是个老练的叹息者。
“有过那种飘忽的感受吗?”我再次在路途中间转身放弃,继而重新打起精神,“有的时候即使坐在门窗紧闭的普通房间里,也会在某一个瞬间产生天花板被掀开的感觉,接着说不定还有海水涌入——和月光纠缠在一起的、来势汹涌的海水。”
“这么看来,想必你读过的小说数量可观,柚木。”
“不,不是。”我说,“被掀开天花板的房间,我仔细考虑过了,有可能,就是我自己。”
我无法描述时间是怎样不断变幻着姿态在那个秋日咖啡店里流逝的,但托我被掀开的天花板的福,有第二个人空降到了我的露天房间。
“那么,我来将目前为止的信息整理一下。”他依然垂着眼眸,“名字为柚木涉的你,今年20岁。”
我插嘴道:“和莲二君一样。”
“行了。”他似乎已对我的说话风格习以为常,只不冷不热地叫停,便重新抓住思路,“未上大学,目前的工作是图书管理员,并且似乎惯于不务正业。”
“是有原因的。”我再次插嘴。
“号称自己不是完整的存在。”他大概只把我的话当成了只会扑棱翅膀的扰人飞蛾,“并且另一半自己由脱离出来的意识转化成为了实体,也就是说,这世上有两个看起来一模一样的你。”
“也许她更活泼漂亮些。”我咕哝。
“何出此言?”
“她把我的好奇心带走了。对这个世界的好奇心。”我说,“也正是因为太过好奇,那家伙才总是满世界乱跑,让我无处可寻。”
不知道为什么,这世界上分离出了第二个我,并且还恬不知耻地带走了我的一部分,使我以奇异的状态苟延残喘,简直像是种子尽数飞离了身边的蒲公英。更可笑的是,我连自己是怎样探得这一事实的都不知道,但这念头却没有一天不在蚕食着我的大脑皮质,敲着我的脑袋告诉我这就是事实。
“在这里分开?”我甩开脑袋里的海水,抬起手揉了揉前额,“莲二君要坐电车吧。”
“你倒确实相当了解我。”
“在那附近的公寓吧。很厉害的大学。”我说,“可惜与我无缘。”
“无论是不是信口开河,我不得不承认,柚木你让我很感兴趣。”他沉静地将声波发送过来,又将手中抱着的快要滑下来的书向上移了移,“按照你所说,只要将你和‘她’拍摄进一张照片即可,是这样吧。”
“这事我自己做不来,所以才拜托你。”我说,“我看不见她,可她的确存在着。”
已经到了下班时间,我和他所处街道上的西装革履之人也渐渐多了起来,然而更多的人大概还端坐在鸽笼大小的隔间里埋头加着班,并且就算有幸逃出生天呼吸到户外空气,也大多只会跟在同事和上司身后唯唯诺诺,将本应属于自己的时间寄托于居酒屋,然后化身为在末班电车里瘫睡的可怜上班族。
“如果莲二君能不变成那种人就好了。”我说。
“我不会。”他说。
能够钻开别人的思想、窥探到他们内心独白的柳莲二,拥有我所没有的好奇心。 发布于 2018-08-20 19:32:42

月冷我无情:我原来的回复都没了!!!
我是落花飘零500
以后我就用这个号了 发布于 2018-08-20 04:30:02

入江家的兰妤:捕捉野生大角虫一只 发布于 2018-08-20 02:18:37

鏡見千冬:百度总说含有不适宜内容,以图片形式发一小段。

发布于 2018-08-19 23:36:17

落花飘零500:不过老实说我没看懂设定,果然是我太笨了 发布于 2018-08-19 22:40:42

鏡見千冬:秋日的天空用风来召唤凝滞的树叶,而四散的落叶则只会召唤一年中的最后一阵热浪。明明已经过了初秋,温度却还是死死占据高地不肯退让,让人深感困扰。我坐在图书馆对面的咖啡店里,一边以现代人的姿态享受着空调的苦劳,一边用食指指节轻敲木质桌面,等待他的身影出现。
“抱歉,让你久等了。”
他的声音先于人影到达了我这里,随后出现在视线中的还有两杯咖啡。
“拿铁。”我说。
“嗯。”他应了一声,俯下身将一杯咖啡放到我面前,“你的焦糖玛奇朵。”
“牛奶多得过分,这里的拿铁。”我说,“简直成了纯牛奶。”
他微微转了转脸的方向,而脸上没有任何我肉眼可见的变化,就好像根本未曾抓住我的话音一样。
“你是想说,本末倒置。”
“拿铁这东西,恕我直言,本身就是算不上真正咖啡的本末倒置的东西。”我伸出手,将面前咖啡杯的杯柄旋转到右方,“相比起来,焦糖玛奇朵虽然花哨,但起码牛奶是为咖啡服务的。”
“咖啡种类教学么?”
“唔,大概不是。”
“图书馆怎么办?”由他掌控着的话题登上汽车进行了痛快的直角拐弯,“就这样扔在那里么?”
“反正有自助借还书机。”我说,“我只不过是为腿骨折的人准备的轮椅,仅此而已。”
“那么你便是在假装告诉自己世界上腿骨折的人们全部痊愈了。”
“如果我想的话。”
这场交锋就像余兴节目似的,并未能够驱除当下的任何燥热。我确实是在与冷风空调为伍,但我坐着的位置却正能够给予我窥探店外街道风景的机会,并且使我一旦将行人在高温中前行的狼狈姿态收入眼底,自己便也能嗖地一下飞到他们所处的位置上,感受他们所感受的一切。
“不是在做课余打工。”我说,“我没有上大学。”
与其说这燥热是在与我做斗争,倒不如说是在与空调做着斗争——两边都是此刻正守护着我的东西,使我被左右同时拉扯,困在中间动弹不得。我坦然地说完,任由冷气与燥热在我身上开战,而将目光投向坐在面前的他。说来奇怪,直到刚才还沉静地驳斥着我每一句话的他,此刻竟什么也没说。
“不是没有考取,”我接着说,“只不过单纯地不想上罢了。”
“为什么?”他终于开了口。
“要说不想上,不如说上不了。”我说,“我只有一半自己,另一半的我,这时候不知道在哪里晃悠呢。”
“一半自己?”
“坐在你面前的这半个我,”我说,“就像凹透镜似的。”
发布于 2018-08-19 21:23:17

秋韵雪舞:前排赞赞赞赞赞(≧▽≦)/ 发布于 2018-08-19 21:19:52

落花飘零500:捧场!!!感觉很不错的设定 发布于 2018-08-19 20:57:07

鏡見千冬:本文建議搭配Haruka namamura或小瀨村晶的後搖音樂閱讀。 发布于 2018-08-19 20:56:12

鏡見千冬:先发上来一小段,算是试读片段。
「发散透镜」
“我和莲二君同年生。”我说。
“……‘莲二君’?”他抬起脸来,出口的音量大小在这个场合正适宜,但对太久没有接触过人声的我来说于事无补——这里太过安静,使我忍不住猜测自己的身体是否在某个时刻转换成了与雪类似的构造,使声音只能在我身体的无数空隙间碰撞反射,而不能顺利传入耳道。
合适的音量也被放大了几千倍,“嘭”地便撞过来,让我的视野摇晃了一下。
“图书借阅卡。”我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中属于面前人的卡片翻了个面,又向前推了几公分。
他会意似的收敛了目光,伸出手将写有自己名字的图书借阅卡拿回去,带着毫无波澜的面色捧起这次新借的书,从头至尾也没有给我什么回应。
就好像我真的是个雪人似的。
“二十岁。”我说。
“是。”他说。
“觉得我失礼?”
“失礼的话,确实,从某个角度看大概如此。”
“是说我的工作?图书管理员?”
他突然顿了顿,就好像在这期间发掘到了什么似的。
“你以前从未像这样开口说过话,”他说,“柚木小姐。”
我胸前的姓名牌在他说出这句话后突然附着了极具力量的下坠感,使我几乎产生了被这无生命体拽入深渊的错觉。自以为聪明的我,被相同的重拳回击了。
“叫我‘涉’也可以。”我说。
“目前为止,似乎没有这样做的理由。”
“讨厌我吗?”
“不是。”
“莲二君是最合适的人选。”
本来已经渐渐侧过身去、向我展示出了一副意欲离开的姿态的他,在接收到这句话后,正中我下怀地重新直视了我。
“有想要拜托你的事。”我说。
原本应当被寂静填满的图书馆,只因为不负责任的我,而充斥着先前已经出口的话语们未被墙壁完全吸收的余音,以及不断莽撞加入的新句子的不适时活力。
寂静被尽数挤走后,我反而能透过气来了。
叫作柳莲二、和我同岁的男子,是个拥有与外表极不相称的好奇心的人。无论穿什么样的外套都会把拉链拉到最上面,走路的步伐总是稳定而节奏适中,每次来的时候从未花费超过五分钟的时间挑选书目,并且借书的数目和频率惊人——在来这图书馆的人群中,简直像是小檗丛中的松树,让人不得不付以注意。 发布于 2018-08-19 20:55: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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