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球王子》【原创】不治/incurable/FIN
CP/ 白石藏之介*夏川夕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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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见FIN勿插。违者罚一篇长评。
预警:Sad End、短篇、非日常。
首发白吧。此为修订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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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君在POT第一次发帖子,平时潜水签到党小透明。喜欢的话随意勾搭。
望勿秒沉
夜未央_殇歆泪:这也是白石的嗯w 发布于 2019-06-28 23:55:57
梅寞幽笛:围观。
——————寂寞的滋味,是深秋的午后树荫下的感觉,清凉,又有些彻骨,让人抵挡不住。 发布于 2019-04-15 15:56:17
暗夏残翼:在白石吧看见惹w 发布于 2019-04-15 14:09:47
苓影:加油!!然君好久不见~ 发布于 2019-04-15 12:45:17
敲开心窗的等待:加油呢然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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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我有生之年,得见您君临天下
--来自81192等待客户端 发布于 2019-04-15 12:25:17
七是机会:然君我来顶贴哦~(≥▽≤)/~ 发布于 2019-04-15 12:16:27
拂苍:原作角色性格需再行斟酌,戏份尴尬稀少如衬托原创女主的背景板。剧情过度拘泥于「非日常」,令人只觉莫名。
频繁省略主语使得语法错误明显、阅读体验断续不成章节;换行速度如大厨切菜,梨花体式行文令原本就生掰硬造的故事更显矫情。
形容、描写时常词不达意,有矫揉造作之嫌。恕我妄下推断,姑娘是否刻意在模仿谁的风格?
此外有一处硬伤,一般原作中说起「忍足」,都是指冰帝学园的忍足侑士。称呼他的堂弟时,原作会用「谦也」一名。作为惯例,同人通常沿用原作称呼方式,写「忍足」会造成混淆。
时间紧迫,未曾细读。粗略浏览一遍,问题大致是这些。
请姑娘继续加油。 发布于 2019-04-15 11:13:07
r然_______:fin之前的喃喃
首先,有关「越前龙马*夏川景也」可以戳这里【*://tieba.baidu*/p/2572836565】【《请君临天下》中短HE】
对待夕奈,只能说,我。不。是。亲。妈。
毕竟当初是为了衬托越夏而诞生的。
在《君临》里面用简单的笔墨把她塑造成一个女神一样的表姐。反倒是《不治》里并未多提及她的优秀或者肤浅的美貌或者看得到的气质。
有的时候会想她凭什么吸引了两个王子。
或许是足够的温柔。她的背景注定了相对早熟,对财前而言是亲密的人,等他明白许多秘密以后,或许情感里多了一份后悔:无论是自己的部长还是自己的母亲,他们给自己重要的人都有太大的伤害,而自己却无法守护。
而和白石,并不一定是什么特别的特征。只是两个从很小就在一起的,执手走过五六个年头,成长的印记是嵌入了对方的影子的。说不上谁帮助谁成长,只是恰巧十几岁的年纪身边的人是对方。分手是青葱岁月的象牙塔经不了现实的距离而很正常的结果,不能说因此两人感情不坚定。之后即使各寻伴侣,心中也是万万忘不掉对方的。
然君对白石的情感并不是上升到本命的深刻。只是远观的欣赏。应该是一个很有担当的男孩。帅气的脸可以温暖的微笑,可以给夏川足够的动容。可惜最后却没法带她从那里面出来。
财前也是一样,更多是欣赏。虽然XF笔下的你有些少年老成。但是用我读到的年级范文里的一句话:“只有经历过繁华,才能知道繁华是过眼云烟。”毕竟是中学生,我猜更多是一种为赋新词强说愁。
总之,对这两只处理都非常规,冒着ooc的危险。
好像扯得差不多了,就这样:
-FIN- 发布于 2019-04-15 11:11:17
r然_______:(5)夏川夕奈「静于时」
她猜,白石藏之介是已经知道真相的。
一梦醒来,隔夜的感觉已经恍隔秋水。
虽然第二天的周六早上,那两个和自己道晚安的人又定时出现在了病房。
但照搬昨日的寻常之下,细微的差别还是被不具名的感官所察觉。
不过对于夏川夕奈而言,昨天的那几个小时的重温过去,已经足够了。
所以,当夏川景也板着脸冲进来的时候,夏川夕奈只是安静地把其他人赶了出去。
夏川与夏川,需要有自己的交代。
“夏川夕奈!”房门关上的一刹那。连名带姓地称呼,是景也生气的典型标志:“你敢不敢再没出息一点。”
夕奈合上自己正在看的书,是一本不会摆在“流行文学”架子上的文集。书签安静地搁躺在纯色的封面上:“你都知道了?”
“是的。”
“多少?”
“大概全部吧。”
“全部么……”夕奈扭着头望向窗外,“谁告诉你的。”
“白石发短信给我的。”
果然,已经知道了。那也就没有什么必要再亲口述说什么了。
那就只剩下眼前的这个姑娘了。美国的生活似乎没有太多地改变这个拥有双重国籍的日本女孩。
“你也太没出息了。”
夕奈似乎无法反驳。自己也没有想到,竟然最终选择了和那个不负责任的女人一样的方式。
是的,“不负责任的女人”这种嚣张的口吻是她,夏川夕奈,对母亲的称呼。
夕奈叹了口气,伸手去揭纱布:“都姓夏川,你又何必故作姿态地来指责我。”
景也不知道是该阻止表姐的行为还是反驳她的语言。最后,什么也没做。
“不都是一样的胆小鬼吗。”夕奈冷笑着,“你,我,阿姨,还有我那个已经死去的母亲。姓着夏川的女人,都愚蠢至极。”
景也面对一反常态的人,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样。夕奈给人的印象是太多的温柔,此情此景任谁都会举止难安。
“没见过这样的我吧。”皮肤上露出难看的疤痕,“失望么?至少,我对你很失望呢。”
“对我?”望着皮肤上难以直面的扭曲,只有扭过头去。
“明明是最后的夏川。我们不是很相像么?你难道不能懂么?这种感觉……因为遇到他的年纪太早了,明明一开始还是懵懵懂懂的认真,可是岁月的积累,那份陪伴与感情竟然就刻进了自己成长的轨迹,洗也洗不掉的东西,变成了无法承担失去的拥有。”
景也,大概,能体会其中的一半。
她和越前。
因为龙雅的自说自话,让她十二岁时在友情上明白失去至亲的痛苦;所以,再遇到龙马,她学会了逃避。她将一次次分离的意义强加于机场,逼迫自己与少年走上独自成长的路。可是怀抱思念与记忆度过的日日夜夜岁岁年年,她真的有学会孤独么?
景也觉得,比起自己的纠结,夕奈的泥潭更深;急于安抚她。“可是,现在,不是挺好的吗?白石又出现在你的身边……”
“你也说了,只是“现在”。”夕奈拔掉点滴的针管,离开床,“上次见你的时候,越前还和你同行吧。”
“……”
突然换了口气:“你也一直觉得我们两个像吧?”
是时候结束了。
“嗯。”毕竟母亲中年再婚以后,就只剩下她们两个姓夏川了。
“是不是觉得现在的我形同陌路。”穿着病服,衬着难看的面色。
“……”是默认吧。
“可是呢,我毫不怀疑。”凑近,“这也会是你的归宿。”
“啪——”清晰的五指印在病人苍白的脸上。
夕奈捂着脸:“你看,是不是一样的歇斯底里。”
想说的于是就这样都说完了。
门外的人听到动静冲了进来。
白石和财前横阻在姐妹俩之间。
询问过后,两人将矛头指向出手的人。
夕奈往后退了几步,瞥见站在门外的男子,皱着眉,在犹豫些什么。墨绿色的碎发下是藏着琥珀色眼睛的墨镜。越前龙马,他也来了么?多了一位观众,似乎有些意外。
夕奈往后退了几步,可以看见窗外的风景。秋天湛蓝的天空,澄清而遥远;不会抵达的目的地不会有失败的失落。
倚在窗边。真是默契呢,那一刻,与景也四目相对。
“那么再见了,各位。”
“不要——”
窗边的身躯重心一仰。 发布于 2019-04-15 11:11:07
r然_______:(6)夏川夕奈「至死不渝」
一切已经过去一个月了呢。
华灯初上的东京。离开家乡的人很容易就在这种城市适应下来,即使依旧缺乏归属感。
下班回家的白石,用脚脱下皮鞋,扯了扯领带。
大概,是因为自己最近生活实在单调平乏,总觉得公寓比以前任何时期都要整齐一些。本来就是简单的空间。
他随手将冬大衣扔在单人沙发上,解开衬衫最上面一颗纽扣。
回来的路上,在捷运的车厢里,听到断断续续的广播新闻:越前龙马好像是打算结婚了的样子。
也不知道那两个人现在怎么样了;虽然新闻里没有与女方有关的信息,但是,越前龙马和夏川景也,看样子是又打得火热了吧。
虽然一个月前,见到他们的时候,还是别扭得要死的一对,称不上情侣的两个人。
白石藏之介想想,自己在夏川夕奈的葬礼上失控得差点想要通过打夏川景也来发泄什么,也真的是有十分的冲动。连手都已经举起来了。当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两个人,都一反理智。幸亏,被唯一还算置身于外的越前给制止了。
白石揉了揉太阳穴,从回忆里脱身。
翻开茶几上那本夹了书签的文集。
那样奥瑟的文字,其实并不是很适合他这种人应对,应该更加适合有文字天赋的人,比如夏川。他自然也就看得十分缓慢。
但是他想要看。
这是她最后留在床头的那本书,那本未夹上书签的书。
他能带走的、那间房间里、她碰触的最后一件物品。
原来,在放下书前的那一刻,她就做了决定。
“你最后究竟是看到了哪儿?”修长的手指触碰纸张边缘,白石喃喃。他好想知道,进入她眼中最后的文字是什么。
“托你的福,其实已经全都看完了。”坐在他旁边的夏川夕奈笑着说,“你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就在看;反正我现在是不用睡觉的。其实我放下书的一瞬间是有苦恼过看不完……。”
她才不会和白石说,回东京以后的一个礼拜之内,她就看完了这本令他觉得苦手的书。
不过,就算她说出来,白石藏之介也是听不见的;反正,她说什么,他都是不会听见的。
夏川抱着膝盖,倚在白石身边,回想一个月前的事情。
“这样决定了么?”穿得像办事员一样的小仙根本和凡人长得无异,皱着眉头有些犹豫。
“就这样好了。这是我的决定。陪伴白石藏之介。”这是夏川啃读了那一段冗长的「死后规程」之后做的选择。
小仙似乎还不肯让步:“你选择正常流程的话,直接进入冥界。等那个叫白石什么的男的死了,你们又可以相见在一起了啊。转世什么的也都是后话;以后长驻那儿也是可以的。”
“不要。”夏川固执地摇头,“谁要和他相见了。就这样把我和他绑定,到他死的那一刻之前吧。”
小仙那笔戳着额头:“逗留阳间,必须和一个人绑定。距离一公里的地方都会有结界;而且,当那个人死亡的时候,你就从此魂。飞。魄。散。”
夏川点点头:“我都知道。”
“说不定,有人在冥界等着和你相遇呢。”最后的说服。
“等我?”母亲么?如果真的挂念,或许早就做出和我一样的决定,选择在人间徘徊;只怕她即使逗留阳间,选择守护的也不是女儿,而是爱情,至今不知姓名容貌的男人。
夏川摇摇头,没有什么能够阻拦倔强的她了。
“真的决定了?到时候,被守护的人可不会知道你现在做出的选择和做出的牺牲。你们也再也不会相见。”
“不用再确认了。这就是我的决定,不会改变。这样很好。没有得到的机会,看着就可以心安。只此一求。我就这样单方向地守护他一辈子,至此永不相见。”
夏川扬起头,看着读书的白石。漂亮的侧脸,恍如国中时期的少年。
今天下班高峰时和他一起挤在捷运车厢里,听到越前的新闻,应该很开心吧。小景和自己应该可以不同。
不用睡觉的日子时间变得丝毫都不珍贵。她有足够的时间让自己的两个人格好好聊聊:如果自己真的是有那种毛病的话,毕竟再也不会有医生给自己诊断了。几十天了,连一个同类也没见到过,既然自己已经不能算作人了。
如果,当初的心情能平抚成这样,估计也就不会选择绝路了。死后,反而觉得生活里有大把阳光。对于自己和白石的关系,观点没有改变;但是小景和少年,她希望也祝福,能走得比自己和白石远更多。
不过,从未后悔自己的选择。
转头看着男孩子薄薄的嘴唇。
想起和他在保健室的初吻。说是强吻也是勉强的,顶多算是偷袭吧。
“那就让我报一次仇吧。”
夏川直起身凑了上去,只是停留在脸颊,浅浅的像少年时光。
这样就够了。 发布于 2019-04-15 11:11:07
r然_______:(4)财前光「心中困兽」
夜幕四合,残月初上。
苏醒并未多久的夏川又缩进了被子:“今天谁都不要留下来了,都回家好好休息吧。害大家担心那么久了。”
白石掖了掖被角:“你先睡。你睡着了,我就走。”
夏川咬了咬唇角:“你看着我睡不着的。”
“我们先出去吧。”财前不忍,想要打断些什么。
白石刮了一下夏川的鼻梁,转身尾随出门的财前。合门关灯以前,微笑着说:“那晚安咯。”
财前看着前辈轻轻合上门,门缝留在他脸上的影子逐渐消失。顿了几秒以后,侧脸上的笑意也就荡然无存。
看不出表情的脸,不带征询语气的请求:“谈一谈吧。”
两个人并没有走远,只是在另一条走廊的长椅上坐下。毕竟深秋的夜,户外总是会用浅浅的冬意迷惑行人。
两人座的长凳,紧挨端点坐下的他们之间,留下不小不大的缝隙。
“谈什么?”财前并无意持续沉默。心中不安的气焰尚未被熄灭。
白石十指紧扣,手肘支在膝盖上,叹了口气:“难道,不应该有谁可以解释一下,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财前能感觉到自己心中粘稠的感觉似乎正在幻化为一只抽象的怪兽,对着这个前辈发脾气。
就是这种有些无助的神态,在每次两个人吵架以后。塞小纸条、塞巧克力、塞小礼物……即使没有一次能够理解夏川不开心的原因,财前也始终在情感上站在女孩这一边;所以,即使看到男孩每次都在哄夏川,财前还是对于白石偶尔流露出和自己其实一样的莫名其妙有些不满。
至于传递使者的身份则在两个人进入大学以后戛然而止。虽然,比起远赴东京的白石藏之介,财前光和夏川夕奈之间的物理距离依然比较靠近。
“你需要怎么样的身份来听这样一份解释。”这是几秒之间财前所能想到的,最最客气的措辞。
财前清楚地记得两个人分手是在一个同样的秋季。即使只有偶尔的周末,财前才能见一面自己的义姐,但那种被抽离主心骨的憔悴,还是显而易见。本来就消瘦的人,到新年时已经根本无法合身地穿上根据以前尺寸做的和服。财前也是半年以后才吃惊地知道,提出分手的竟然是女方。
白石以手覆面:“我……我不知道。”
财前能感觉到心里的自己正在皱着眉安抚那只狂躁的动物:“其实,我们也不知道原因。你不是她醒后第一个见的人么?”
白石放下手:“我没敢问。你也看见了,她就像一个正常的人。如果不是手上绑着绑带,都快忘记她进医院的原因是自杀了。”
忘了。
这都可以忘了。
那个触感令人十分不爽的野兽挣脱了财前的束缚。
黑色空间里,灯光昏染的浴室,血迹触目惊心,是想忘也忘不掉的凄惨。
“都是因为你。”财前倏地起来,没有按捺住的冲动顾不上边上人的吃惊。
“怎么会是我?”
“就是你!”
面对莫名其妙的怒气,白石也有些冲:“这样讲也太没道理了。”他也站了起来,“就算她还没有放下过去,像我一样。可是,毕竟也是很长一段时间了,选择这样极端的方式,是需要其他事情的。”
那只不受控制的动物,忽然停止了暴怒,像一只宠物狗一样席地而坐,舔弄自己后背的同时,挑衅地看着逐显慌乱的主人。
“你说,其他事啊……”财前突然抱住自己的头,沉沉地蹲到地上。
其实,自己生气的对象一直都是自己。憎恨和厌恶,给的都是财前光他自己。那个只能看着夏川不开心却无能为力的自己,那个喜欢夏川却被当做弟弟的自己,那个被她装出的愉悦欺骗了的自己,那个早就明白事情真相却憎恨白石的自己。
“不是你,是我!”财前把头埋进膝盖,“是我。是我。……我们两个,第二天是要去登记结婚的。”
白石看着眼前崩溃的男人,感觉自己内心的哪个角落也在崩零。
财前就像一个男孩,无助的,和一切初始时一样。
自己这几年的岁月又在哪儿留下了印记?
大衣里静音的手机,流过一条短信。
“到底怎么回事?我刚下飞机到东京。估计晚上没有航班了。大概明天才能到大阪。夕奈现在怎么样?收到速回。 夏川景也” 发布于 2019-04-15 11:10:57
Hstyle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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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不要嘛~”
“没事,怕什么?”
“我怕被我姐发现了…”
“傻瓜,她不是和你老婆一起去逛街了吗~” 发布于 2019-04-15 11:10:47
r然_______:(3)财前光「所谓姐弟」
财前觉得,按照逻辑来说,自己应该是要开心的:毕竟几个小时以前还是昏迷的病人,醒了。
可是,却又不是这样的。而是复杂的心情。
坐在出租车后座的他,手里握着没有锁屏的手机。
“我醒了。切勿挂念。 夏川夕奈(群发)”
联系人那一栏却是“白石藏之介”的名字。
那种复杂,大概是后悔答应他们,允许有换班这种事的发生;应该是在希望,她醒来时见到的第一个是自己,财前光。
母亲律子原话的最后一句是:“就这样决定了。你不需要让我更讨厌夏川。”
他有的时候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庆幸,自己的后知后觉让自己得以在夏川住进大学宿舍以后才意识到这所谓“母女”之间的实质。
夏川的沉静、收敛,就这样在自己眼前的家庭中被一寸寸打磨。
接近目的地。财前甩开钱包。夹得有些零散的纸币让他有些懊恼近于生气。最后的不爽就发泄在了拎包走人不收找零。
他真正生气的大概是白石吧,那个让自己敬仰了几个年头的前辈。
他的怨恨不是在白石代替自己成为姐姐最亲近的存在的那些长长的时光里;恰恰相反,是在那之后——一场分手像是宣告了一个时代的句号。白石藏之介也就从此成为财前光心里一个带着不悦色彩的名字。
有些熟悉的病房门口。里面有些细碎的声音。财前停住拧开门的动作。
“吃么?”男孩子有些温柔的声音。
“嗯。”女孩开朗得样子财前似乎已经可以想象出来,“你喂?”
财前抬起手,轻轻敲了敲门:“进来了。”
不等回应,房门就被手下不自觉的动作推开。
“小光~”
柜子上的小碗还飘着些许氤氲的温度。
“麻烦学长一天了。”财前瘪了瘪嘴,“谢谢照顾夕奈。”
“夕奈?”白石微微皱眉,挑了长长一句话中最后一个令自己觉得不适的点,“以前不是叫“姐”的么?”白石还记得中学时代那个一口一个“我姐”的澄静少年。
被白石盯着的夕奈歪了歪头:“本来就只差了一岁,怎么叫没差吧。”眼睛却飘向黑发少年。
攥紧拳头的财前没有说话,只是回想起某些事情的开始,许多年前的一个傍晚。
“最近部长好像出镜频率特别高。”财前透过自家的院栏杆,看着逆光远去的少年。
“是么?”夏川最近似乎也比平时更加爱笑。
“是啊。”财前琢磨着,“自从我被半强制地拉入社团,定期训练。部长不是还被你们文学社的对外征文相中了,最近也一直出入你们那儿。一个礼拜都和我们俩一起回家。话说他在家这附近么?”
“嗯……”夏川摇摇头,从书包里掏出钥匙包,“他绕路了。”
财前捏着下巴:“难怪以前没见他放学往这边走……等等,你怎么知道?”
夏川拿钥匙插进锁孔,看着若有顿悟的弟弟:“的确。”
“……你是说?”
夏川开门前的最后一句话是:“你可别和爸妈说。”
那样一片夕阳。类似的场景。
只是那时候的自己,在好好地扮演弟弟的角色。
即使在同学眼中是个再沉稳不过的男孩,作为家里最小的孩子,小光对人的领悟也是安静而缓慢的。
直到一个人的远行,他才察觉到和她有关的异常。
远不属于母女的厌弃。远不属于姐弟的依恋。
但是看着坐在病床上的女子,有时候财前会觉得,当年的无知也是一种幸福。 发布于 2019-04-15 11:10:47
r然_______:(1)白石藏之介「好久不见」
“不好意思,让一下。谢谢。”
机场的瓷砖,清晰地映彻了又一个虚妄的城市。熙熙攘攘。
白石介于走与跑之间的那个尴尬的运动状态。后背津湿。
一个侧身,躲过前面挡路的人。刚摁了开机键的手机扔入裤子口袋,以此腾手来脱下有些燥热的休闲西装。
关西的这座机场,他已经太熟悉了。多少次在这拥有远走的起点。在两座城市之间的转换,关东与关西不同的生活与色彩。
快到室外时,不拿外套的右手掏出手机,从「最近通话」的菜单中直接摁下一连串的「忍足谦也」中的一个。
第一声“嘟”还未结束,另一端便已经接通:“藏林,我已经到了。”熟稔的声音。
大阪的阳光让离乡的人有些怀念。他四处张望着:“我也出来了……啊,看到了。”
继续快步的节奏。对上眼的两个青年男子同时挂断了电话。
钻进了那辆有些扎眼的红色跑车。
白石的保险带还未扣上,忍足已经拉动了方向盘。
相见无言。白石也无心吐槽:一年没见的忍足,又开始给那深蓝的头发脱色。
坐在副驾的白石,手指不安地敲击膝盖。忍足扭掉了广播里嘈杂的音乐。
“不要和任何人说是我给你打的电话。”忍足瞄了一眼旁座上的白石,将对方轻微的颔首视作答应,“小光应该不会想要见到你的。”
白石侧过头,似乎是想验证自己听错了什么。
忍足并没有接着上一句话继续:“你们两个现在都不会好过。但是,记住,你不会比他更加难过的。所以,作为前辈,让着他一点。”
白石并不能够完全明白这一席话的太多层意思。大概是因为脑子有些当机的关系;从几个小时前接到忍足的电话以后,他就一直是这样的心急火燎但思绪空泛。
“夕奈出事了。今天凌晨。还在昏迷。”
当时,电话里的忍足也是火急火燎。
“那个……是自杀。”
窗外的景致,撷着关西的气息后退,后退。
退不去的,是时光,和有关夏川夕奈的一切。
夏川夕奈,的母亲是一个从家乡大阪私奔而远走东京的女子,只是最后抱着一个婴儿又回到起点。至于她的父亲,无人知晓。
而那个女人也在夏川夕奈刚开始记事以后就死了。
年幼的孩子是被拜托给了女子在家乡的初恋情人。
简单来说,姓着夏川的夕奈成为了一个陌生人家里的义女。
夏川家另外还有其他人:五年前去世的外公、在东京刚刚第二次结婚的阿姨、以及和她同姓的表妹。
白石藏之介一个多月前在东京偶遇过夏川景也,那个好像已经定居在美国的女孩。
毕竟不是深交,此时此刻,只能试图委托青学的人去联系大洋彼岸的她。
姐妹俩是有很多相像的。但是,感觉妹妹少了一份姐姐的柔和,那种当年吸引白石的温柔。
现在想来,恐怕那只是奇怪的成长环境留下的烙印,毕竟是别人家。
哦,对了。和景也碰面的时候,她说:夕奈的妈妈,当年,死于自杀。
车,到达目的地。
车外的白石关上门前的一瞬间,车里飘出一句:“不会有事的。”
白石转身进入白色的建筑物。
自己从小看病都是在这家医院。也是在这里,奇妙地,迷恋上了草药。
不过,现在要去的,是外科,住院部。
皮鞋踩在地上的声音,空洞如同生命。
接到电话以后,他是打了飞的回来的。
衬衫上还残留有他在东京工作的医院里的草药气息。
但这味道已经不再有往常令他安心的力量。
甚至,有来源于记忆的恐慌。
“喂。你先不要说话。”女孩短暂的停顿,“分手吧。”
五年前,尚在东京的大学里,他接到了那个熟悉的号码。
熬不过异地。
白石在当年是完全无法明白自己的女朋友对东京到底为何如此抗拒。
失去。
是害怕最后的失去会是一无所有的剥夺。
思绪,随脚步,停在“夏川夕奈”的病房门口。
推开门。
阳光静柔,洒在床上。
财前坐在床边,沉着黑发的脑袋,熟睡。
忆起恍如昨日的十年前。
被吊儿郎当的修教练派遣去财前家探望因发烧而缺赛的小光。
阳光静柔,洒在床上。
女孩跪着趴在床边。
竟然,清楚记得,有些薄的白衬衫和一席墨蓝色半身裙,蜷在地板上。
现在,却换成扮演守护者角色的她昏睡着躺着。
机械仪器,发出规律而平淡的声响。 发布于 2019-04-15 11:10:37
r然_______:(2)白石藏之介「我想你」
初秋的空气里,从丁子茶色的发丝上淌下之前未拭干的液体,弄湿了刚从旧衣柜里拿出来的外套。水渍晕染在肩头。这个季节的温度,让骑车的人有些不适。
守病床的排班大致是晚上财前、白天白石。财前夫人在中午的时候来换了一趟班。
白石总觉得这次见财前律子,感觉和以前完全不同。有些冷漠,还是什么的。
本来是不允许小光留在医院的她,耐不过儿子的坚持,达成了守夜的妥协。
昨天当白石返回白石宅的时候,也已经是深夜了。和衣而睡的白石在天还未亮的晨晓,轻易地被鸟鸣惊醒。接着,便赶去与小光换班,后者和律子约定继续上班。
停下自行车。白石跳下。甩了甩头发。
中午被换班以后,他就赶回家洗了个澡。用了父亲的洗发水,不熟悉的味道。
早上医院给出的最新诊断是:手术抢救十分及时;现在就看生存意识了。
在白石眼里,这只是医院把责任推干净的说辞。
走进医院大厅。拿出手机,查看在来的路上响过一次的手机。
昨天匆忙离开东京,到达医院以后也就没再留意手机,直到今早。
已经把某人惹生气了:星野巷,相亲认识的女朋友。
白石不擅长撒谎,也就避重就轻地全盘托出了。
对于这个比自己小两岁的女孩,白石说不上有多么爱;只是,大概,可以一直发展吧。住得近,生活水平相似,没有特别反感。大概就是那种可以结婚的对象吧。
摁开有红“1”的信息标示。
小巷:“分手吧。”
嗯。
“好吧。”
白石虽有一愣,但连脚步都没有停下,就这样回复过去。
接近病房。
“年少的羁绊易如一切那个年纪的轻薄。夏日祭的狐狸面具,在时光的风中脱漆裂痕。在萤火虫的见证之下戴上的草戒指轻易就碾压韧断。夜晚的烟花,绚烂如同相拥的吻,却不是永久。……”
病房里的声音涓涓流出。
白石不自觉地想到那个夏季,两个人第一次冷战之后的和好。
那一夜的祭奠,有面具,有戒指,有烟花,也有一吻。
心底一个曾经熟悉的角落似在抽动。
推门而进:“阿姨,在读什么?”
“啊。”慌忙之间,书掉落在地。封面的作者写着“冬川奚乃”,白石听说过这个名字,好像是去年群像新人赏的得主。
律子弯腰捡书,白石看不到她的脸。
“这个啊……医生说和她多交流吧。这个是她的书,我就拿过来读读……”
她的书吗?笔名?冬和夏,夕奈和奚乃,真不是她的风格呢。
篇章的字里行间,是带有她气息的绝望。只是不浓烈。
难道,只有自己察觉了么?
律子也没有再留的打算,沉默中,收拾完毕便离开了。
白石坐在床头。
她绑着的左腕和白皙的皮肤似乎有些相称的寡淡。
初中的时候,除了修和自己,只有夏川知道他左手的绑带秘密。
如今,一模一样的位置,绑带跨过年岁缠上了她。
在记忆里,她很少受伤。
因为她不想要留疤。更因为她怕疼。
床头的花瓶里插着一支绿色的玫瑰。是白石早上带来的。玻璃上工艺制作的碎纹用光线撕裂了花茎。
白石看着她的睡脸。
一直安安静静的她,似乎从来没有在别人面前出现过瞌睡之类的松懈。想来,是不是也是一种完美。
两人真正的初识是白石二年级的时候,因为写了有关毒药的小说而和文学社产生了奇怪的瓜葛。
而夏川是那个社长指派过来一对一辅导他遣词造句的姑娘。
后来,就是白石追人成功。
之后一直的岁月里,白石觉得生活都因为有她而多了一份安心。
她会为网球部同年级的所有人在考试前影印笔记。她会藏着医药箱的同时在比赛现场张罗饮料。……
而每个人的“谢谢”她都简单回以一句“谢你们的部长吧”。
虽然,他从来没有特意叮嘱过什么,一切不是他的意思,都是她在操办。
而她就是这样帮他把一切打理好之后,把照顾自己的机会留了下来。
下雨天的约会她不会急着拿出准备的折伞。一般的小感冒她都等着他来指导处方。……
病房里的心电图有条不絮地继续着。
沉静的脸。泛白的薄嘴唇。
想到初吻,其实是羞耻的强吻。在白石的地盘,保健室。
“话说,我猜,我依旧爱你。”
白石伏身靠近她的脸。 发布于 2019-04-15 11:1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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