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职猎人》【我x猎人x酷拉皮卡】第一次写同人,请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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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我叫修恩,15岁,普通三年级国中生,上辈子是酷拉皮卡的恋人。
不过我前生被一个名为幻影旅团的盗窃组织绑架,害得酷拉皮卡也落入了陷阱。
然后当着酷拉皮卡的面,我被一点点杀死。
那是我第一次看见火红色的眼睛,窟卢塔族的秘密,他并未向我透露过。
那妖怪一样美丽的眼睛,怪不得会引来觊觎,说起来,还是要怪我太弱小了。
我没想到的是,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我死后竟然还保留着意识,不是作为念,而是真正的幽灵徘徊在酷拉皮卡的身旁。还好他没有死在库洛洛手下,反而因为火红眼开启之后,念能力暴走而逃过一劫。
那之后,酷拉皮卡具象化出了针对旅团使用的锁链,用火红眼立下誓约,赌上性命作代价四处追杀着旅团成员。
窝金死时,我看见泪水从酷拉皮卡血红色的眼睛里滴落,那是他第一次杀人。
有些东西,大概永远都无法回去了。
所以这一生,我不要同他相遇;即使相遇,也不要同他相爱。
这样就不会有人受伤了吧。

彼岸边Bian:8、
酷拉皮卡醒来,看见围在床前的雷欧力,旋律和真寺小姐,揉了揉眼睛,又揉了揉脑袋,还有些呆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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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好像镇静的剂量有些大了,你还好吧?”雷欧力挠挠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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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只是头还有些晕,那个人怎么样了?”酷拉愣了一下,才说,“既然我还活着,他应该也没事才对,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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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突然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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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欧力和旋律吃惊地看着小酷,真寺却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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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外面的窗户下偷听的我却浑身一震,小酷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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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俘虏的死活,为什么会关系到小酷的安危呢?雷欧力和旋律,一定知道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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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修那家伙,说什么也不肯来,其实他很担心你的!”真寺紧接着说道,似乎没把酷拉的话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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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我在房间外面听到了另一个人的心跳,原来是修在啊。”旋律微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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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拆穿的我狼狈地走进屋,真寺一脸得意,这件事似乎加重了我在她心中是个口是心非的傲娇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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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叹了口气,似乎越想要远离的人,越会莫名其妙地被牵连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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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拉的脸上已经了不见了那可爱的、有些呆萌的表情,看来已经完全从药力中恢复过来了。我不禁大呼可惜,要知道小酷犯傻的机会可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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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抓住的竟然是痴呆以后,酷拉沉思了一会,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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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杰吗?我是酷拉皮卡,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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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酷把喜乐会的情况说了一通,“就是这样,那个人似乎是专门被训练成刺客的,就像没有自主意识的杀人机器一样,被抓住以后就失去了隐身的能力,我觉得应该是有另一个人在远处操纵着可以让人隐身的念能力。”
·
“你怀疑是梅雷翁?”电话里传出小杰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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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蚂蚁篇出现的梅雷翁是拥有特质系的嵌合蚁,能力是“神的不在场证明”和“神的共犯”,“神的不在场证明”可通过憋一口气而使对手看不到自己,而且就算触碰到也不会感觉得到,最高时限有一分钟,到了时限就必须换气。“神的共犯”可以使被触摸到的人也能同时使用“神的不在场证明”,但必须知道被触摸的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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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小酷回答,“你和他不是关系很好吗,现在有可能联系到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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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可是我现在也联系不到他诶,你觉得他被喜乐会控制了吗?”小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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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久不见,你长进了很多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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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把我想得那么笨嘛!”小杰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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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里传来奇犽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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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阵恍惚,想起前世那一对可以把生命交付给对方的伙伴。看来,世界也没有改变太多。 发布于 2018-09-04 12:36:32

彼岸边Bian:7、
两个猎人是在单独外出的时候,被人趁其不备从背后一刀割喉,当场毙命的。但他们的遗容异常狰狞,好像被割喉之前就经历了极大的痛苦,可身上却没有找到被凌虐的痕迹,也没有中毒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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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下的猎人不再单独行动,而是一起守在花野家,轮流用圆监测着,以防喜乐会成员的闯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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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悄无声息地干掉两个职业猎人,喜乐会的幕后人绝对不是平庸之辈。花野家的宅邸立刻进入了警戒状态,但幕后人迟迟没有出现。从爆发魔虫开始,他就在按部就班的播撒着饵料,像一个鬼魅在暗中窥伺着众人。等到猎人的耐心被耗尽,心理上正处于下风时,他终于伸出了利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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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野家的安全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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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灵控制?”我差点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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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真寺捂住我的嘴,“我在老爸书房偷听到的,现在还不能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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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喜乐会的首领,传说中的希尔特具有一种很恐怖的能力——激发出人埋藏在内心的恐惧、痛苦和绝望的情绪。最悲伤的事,最不愿回忆,害怕见到的事,那样的心灵幻境会瞬间击溃人的防卫,把拥有念能力的强者变成一个只知道发抖的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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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酷拉皮卡刚刚的变化,以及旋律望向他时担忧的目光,恐怕那时他也受到了希尔特能力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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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的话,猎人们岂不是很危险?我听说喜乐会的目标就是屠杀猎人,我们这些平民他们反而不敢兴趣。不如让他们也来到安全屋吧?”我对真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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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寺的目光突然变得复杂,她低下头,因为过于用力,双手在昂贵的裙子上留下了抓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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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父亲要这样安排的。”她小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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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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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野家打算让猎人们自己去面对喜乐会,拥有强大军事防御力量的安全屋仅仅对自己人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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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野先生做得没错。”我拍拍真寺的头,她的眼中带着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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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喜乐会一开始的目标就是猎人,在危机情况下保全花野家的人,也是身为家族领导者的责任。而且既然每一个职业猎人,应该早就做好会在任务中牺牲的准备了吧。”我说的也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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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唯有我——明明不是花野家的人却受到同样庇护的我,没有说花野自私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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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世界上,自私并没有错,错的是那些不择手段肆意伤害别人的人。比如喜乐会,比如幻影旅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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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安全屋位于地下室里,我们还是可以通过实时监控得知大厅里的情况。客厅之中,大家都神色严峻,小酷的表情尤其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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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链传出微微晃动的声音,酷拉皮卡睁大了眼睛扫视周围,不放过一丝可能被忽略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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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律闭上了眼睛,感受此时每个人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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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有人遭遇了心灵袭击,她可以再对方发出声音前立刻察觉,战斗中的时间是宝贵的,有时候胜负就是不到一秒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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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希尔特似乎很有耐心。他笃定猎人协会在喜乐会造成更多的死伤之前,不会派出增援,他可以尽情和这些屋里这些小白鼠们进行游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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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拉皮卡,一定要小心啊,我默默祈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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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在我念完祷告的瞬间,酷拉的眼睛变成了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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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律在大喊着什么,我却一点也听不见了,那双红色的眼睛里的情绪,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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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寺摇晃着我的肩膀,再回过神时,我的泪水糊了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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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屏幕里,酷拉皮卡一滴泪也没有流。那么悲愤,绝望,散发着毁灭气息的眼睛,怎么会不流泪呢?酷拉,你看见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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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间,酷拉皮卡用匕首扎向了身后,然后被雷欧力握住了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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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拉皮卡,你不能杀他,那家伙不是蜘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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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拉皮卡红着眼睛推开了雷欧力,把锁链缠住了一个看不见的人的脖子上,不断收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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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拉快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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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他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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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猎人们生怕酷拉把偷袭的隐形人杀死,失去获取情报的机会。雷欧力拼命想把发狂中的小酷从那个透明人身上拽开,却发现根本拽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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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臭小子!”雷欧力终于忍无可忍,手中凭空出现一支针管,扎在酷拉皮卡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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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拉的眼睛渐渐变回红色,浑身失去了力气,昏倒在雷欧力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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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被酷拉锁住喉咙的人,也显出了身形,不过他已经被勒晕了过去。既面具男莱德之后,这是第二个落网的喜乐会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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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莱德相同的是,无论什么办法都撬不开这个人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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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莱德不同的是,这个被捉的人根本无法接受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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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是一个痴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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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没有自我意识,只能听懂“潜伏”、“攻击”这两个指令的痴呆。他当然不会是希尔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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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希尔特恐怕还在某处,偷偷嘲笑着被他玩弄于鼓掌中的我们。 发布于 2018-09-04 09:18:52

彼岸边Bian: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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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们来了之后,魔虫几乎已经不会影响到人们的生活,都被轻而易举的灭掉了。然而这些念能力控制的金属虫子就像无穷无尽一样,每天都会有新的虫子从四面八方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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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打落的虫子都收集起来用高温融化成金属块,以防幕后人回收材料。短短几天,融出的金属已经超过了十吨。大概是为了避免磁力的影响,这些金属都是铝合金制成的,就是不知道幕后人究竟储存了多少这样的铝合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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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幕后人,猎人强大的信息网名不虚传,他们很快查出近些年来兴起了一个名为“喜乐会”的组织,似乎世界各地有很多恐怖事件都和这个神秘组织有千丝万缕的联系。然而这个组织十分狡猾,他们的成员数量,身份,能力,我们都还一无所知。唯一可以确认的是,这个喜乐会迄今为止,已经屠杀了很多前去调查的那些诡异事件的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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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有人隐隐猜测,喜乐会是冲着猎人协会来的。发动的恐怖袭击事件,只是为了引起猎人的注意,事先设计陷阱等待猎人上钩。对他们来说,猎人就是他们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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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猜想,最初是酷拉皮卡分析过众多事件的调查报告得出来的,基于众人对他的智商的信任,猎人总部也开始留意这个喜乐会的地下活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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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我站在花野家宽敞的阳台上,感受雨中的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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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做小孩子时,总觉得风是神秘的,自由的,好像传递着遥远时空里的消息。前世测出自己是放出系后,便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将念力与气流结合的修行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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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过去,再次使用念能力,很快便找到了熟悉的感觉。全身心融入风中,自由呼吸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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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不自禁的,我的念在空中飘荡,原本笔直下落的雨丝弯曲摇曳,轻拍着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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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看风景,你可真是好兴致。”酷拉皮卡不知何时也走到了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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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趴在栏杆上,柔和的灯光勾勒出他挺直的鼻尖,微微凹陷的人中,和厚度适中的嘴唇。微微凝起的念在他身上形成一层透明的护罩,将雨隔绝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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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艰难地收回目光,在流露出贪恋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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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用念挡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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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下雨。白天的雨,黑夜的雨,晴天的雨,阴天的雨,总觉得所有烦恼都会被这些雨水冲走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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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酷歪过头:“修有什么烦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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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和真寺那丫头一起叫我修啊?这样亲密的称呼,就好像,就好像我们已经成为朋友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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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想要体面的拒绝真寺算不算烦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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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小酷有些无奈,反正我和真寺的关系他早就看得一清二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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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进展的怎么样了,魔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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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后人没有露面,俘虏莱德那里也问不出什么来,只能加强警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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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也不能这样停留太久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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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调查魔虫的来源,雷欧力主要负责救治那些之前被袭击过的伤者,旋律负责监控工作,我们几个暂时不会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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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辛苦你们了,这句话从我嘴里说出来,很无耻吧。”我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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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么说?”酷拉皮卡有些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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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拥有派的上用场的念能力,却躲在花野家的庇护下,我该算是胆小鬼,还是自私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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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我十五岁的时候,还不知道什么是念呢,你已经用它保护了自己身边的人了,”小酷认真的说,“何况在这个世界上,自私并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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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头注视着成长为青年的酷拉,他茶色的眼睛清澈又坚定,到底经历了多少我不知道的事情,才保持着无时无刻的成熟和冷静,这一认知又让我心里某处开始酸疼。
·
“你想成为猎人吗?”酷拉皮卡突然说。
·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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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我总觉得,你身上好像有种职业猎人的气息。旋律也是这样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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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猎人,更多靠的是使命感,而非念能力吧,我不是那块料的。”我摆摆手,
·
“会成为怎样的人,会做到什么,会去到哪里,不当上猎人,是不会知道自己的极限的。或者说,当上猎人,就是为了寻找答案吧。”
·
“那小酷是因为这样才当上猎人的吗?为了见识更广阔的世界这样的理由吗?”这倒是我真心想问的,因为前世他是版图猎人,从事的是类似哥伦布发现新大陆,绘制地图和记录新秘境的工作。那份对未知世界的好奇,是在窟卢塔族生活时被压抑的反弹吧,毕竟那是个极度与世隔绝的种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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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一问出口,酷拉皮卡就闭上了眼睛,风中传来他沉重的呼吸,再睁开眼时,瞳孔中还残有未褪净的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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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先失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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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拉皮卡从我身边走过,他的身体比雨还要凉,让我想起前世,四处追杀旅团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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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不知何时聚集了所有猎人,雷欧力先生和旋律一看见酷拉就往他身边凑去,我识相的退出了他们的临时议事厅,迎面却撞到了形色匆忙的真寺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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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找你呢,快跟我来!”她不由分说,抓起我的手在走廊上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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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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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发现了两具猎人的尸体。”真寺边跑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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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乐会的人,出现了。 发布于 2018-09-04 05:05:32

彼岸边Bian:猎人们终于到齐的时候,魔虫也重新铺满了这个城市,我打算悄悄离开这里的计划再次泡汤了。来的这些猎人中有一个叫雷欧力的大叔,看起来和酷拉皮卡很要好的样子,得知他和酷拉皮卡同岁时我着实吃了一惊。
还有一个叫旋律的矮小女性,样子称不上漂亮,但声音和性格都十分温柔。小酷有那样的朋友,真好啊。什么魔虫,什么莱德,什么希尔特,就交给他们去操心吧。
于是我同花野大小姐告别。
“修,你一个人在家里还是太不安全了,不如在叔叔阿姨回来之前,先住在这里吧。”真寺说道。
“真寺,我不想给你添麻烦了。”我刻意加重麻烦两个字。
真寺瞪着我,她的骄傲不允许她做出求我留下这种事情,我昨天也是看准这一点才敢住下来的。
这时,一种压迫感包围了我。
花野真守,真寺同学的父亲,正向我们走来。精心保养过的皮鞋踩在高档地板上,发出不疾不徐的脚步声,身后是两个随身保镖,一路走来都不曾发出任何声音,或者说,他们将自己的呼吸和走路的频率,与花野先生完全融为一体了。
那两个保镖都是职业猎人,我们前世曾经一起做过一个任务,那时的他们就实力不俗了。
我垂下眼睛,深呼吸,再抬头时已经完全像个傻气的少年,还带着面对大人物时应有的拘束和紧张。
花野先生比想象中年轻,他的脸简直就像男版的真寺,只是多了一些阳刚的味道,我听说过有些家族基因会比较强大的传闻,没想到是真的。他和蔼地弯下腰,拍了拍我的肩膀,笑着说:
“沙华同学不必客气,我已经和你的父母通过电话了,他们也觉得你留在这里更好,该不会是小女有哪里招待不周吧?”
“没有没有,”我连连摇头,“真寺同学对我很照顾,真的很感谢!”
“那就好,饭菜还合口味吧。”
“嗯嗯,不愧是花野食品集团,这里的厨师都名不虚传呢!”
真守笑着听完我的话,那笑容似乎饱含深意:“既然如此,那就请务必留在我们家直到猎人把魔虫都驱赶干净吧,造成现在的状况,我们花野家业是有责任的。令尊可是把你的安全托付给我了,就让我安心向他交差吧!怎么样,沙华同学?”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话说到这个份上,我只好答应下来。鬼才相信我那个苦逼白领社畜父亲会和这样的大人物说上话,八成是真守随便让某个手下跟他提了这件事,能让我在花野家避风头,我那个笨蛋老爸肯定双手双脚同意。
至于花野真守坚持要我留下来的原因,我只能想到他那个掌上明珠——花野真寺是也。这个想法让我瞬间后背发寒,一个普通人家的儿子竟然肖想他的女儿,真守心里一定是这样想的吧?
花野真守的书房里,真守先生坐在椅子上抽着烟,隔着桌子,对面站着两个保镖兼私人助理。
一个脸上带着十字刀疤,另一个则戴着墨镜,因为那人是个独眼龙。雇佣这两人的花费相比一般猎人要贵好几倍,不过对花野家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去查查他的背景,查得越细越好。”真守向手下吩咐道。
“他”自然指的是沙华修恩,自己的女儿刚刚竟然只叫他“修”。
“我们之前不是已经查过那小子了,确实就是普通初中生而已。”
“哼,昨天真寺特意吩咐了厨房的人给他准备晚餐,主厨得知是给平民吃的还有些不高兴,于是准备了一道食材和烹饪方法都是极为罕见的菜,全市懂得品尝那份佳肴的人也数不出几个,结果你们猜?那小子很熟练的就知道要怎么食用,而且据在一旁看着的女佣说,他对高级餐桌的礼仪也很熟悉的样子。普通人家的儿子怎么会知道这些,继续给我查!”
真守深吸一口气,吐出一个烟圈,“让我女儿执着这么久的家伙,不弄清楚他的来头怎么行?”
两人躬身应是。
“对了,你们两个,之前见过那小子吗?”真守突然问道。
刀疤男和独眼龙都有些摸不着头脑,相互看了看,茫然摇头。
“我总觉得那时候他的眼神......也罢,应该是我想多了。”真守摆摆手,两人便退出去了,留下他一个人对着熄灭的烟头沉思着。 发布于 2018-09-03 23:52:32

彼岸边Bian:8、
酷拉皮卡醒来,看见围在床前的雷欧力,旋律和真寺小姐,揉了揉眼睛,又揉了揉脑袋,还有些呆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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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好像镇静的剂量有些大了,你还好吧?”雷欧力挠挠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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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只是头还有些晕,那个人怎么样了?”酷拉愣了一下,才说,“既然我还活着,他应该也没事才对,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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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突然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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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欧力和旋律吃惊地看着小酷,真寺却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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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外面的窗户下偷听的我却浑身一震,小酷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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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俘虏的死活,为什么会关系到小酷的安危呢?雷欧力和旋律,一定知道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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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修那家伙,说什么也不肯来,其实他很担心你的!”真寺紧接着说道,似乎没把酷拉的话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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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我在房间外面听到了另一个人的心跳,原来是修在啊。”旋律微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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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拆穿的我狼狈地走进屋,真寺一脸得意,这件事似乎加重了我在她心中是个口是心非的傲娇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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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叹了口气,似乎越想要远离的人,越会莫名其妙地被牵连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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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拉的脸上已经了不见了那可爱的、有些呆萌的表情,看来已经完全从药力中恢复过来了。我不禁大呼可惜,要知道小酷犯傻的机会可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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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抓住的竟然是痴呆以后,酷拉沉思了一会,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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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杰吗?我是酷拉皮卡,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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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酷把喜乐会的情况说了一通,“就是这样,那个人似乎是专门被训练成刺客的,就像没有自主意识的杀人机器一样,被抓住以后就失去了隐身的能力,我觉得应该是有另一个人在远处操纵着可以让人隐身的念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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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怀疑是梅雷翁?”电话里传出小杰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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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蚂蚁篇出现的梅雷翁是拥有特质系的嵌合蚁,能力是“神的不在场证明”和“神的共犯”,“神的不在场证明”可通过憋一口气而使对手看不到自己,而且就算触碰到也不会感觉得到,最高时限有一分钟,到了时限就必须换气。“神的共犯”可以使被触摸到的人也能同时使用“神的不在场证明”,但必须知道被触摸的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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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小酷回答,“你和他不是关系很好吗,现在有可能联系到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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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可是我现在也联系不到他诶,你觉得他被喜乐会控制了吗?”小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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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久不见,你长进了很多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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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把我想得那么笨嘛!”小杰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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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里传来奇犽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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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阵恍惚,想起前世那一对可以把生命交付给对方的伙伴。看来,世界也没有改变太多。 发布于 2018-09-02 06:47:17

彼岸边Bian:7、
两个猎人是在单独外出的时候,被人趁其不备从背后一刀割喉,当场毙命的。但他们的遗容异常狰狞,好像被割喉之前就经历了极大的痛苦,可身上却没有找到被凌虐的痕迹,也没有中毒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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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下的猎人不再单独行动,而是一起守在花野家,轮流用圆监测着,以防喜乐会成员的闯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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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悄无声息地干掉两个职业猎人,喜乐会的幕后人绝对不是平庸之辈。花野家的宅邸立刻进入了警戒状态,但幕后人迟迟没有出现。从爆发魔虫开始,他就在按部就班的播撒着饵料,像一个鬼魅在暗中窥伺着众人。等到猎人的耐心被耗尽,心理上正处于下风时,他终于伸出了利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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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野家的安全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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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灵控制?”我差点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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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真寺捂住我的嘴,“我在老爸书房偷听到的,现在还不能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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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喜乐会的首领,传说中的希尔特具有一种很恐怖的能力——激发出人埋藏在内心的恐惧、痛苦和绝望的情绪。最悲伤的事,最不愿回忆,害怕见到的事,那样的心灵幻境会瞬间击溃人的防卫,把拥有念能力的强者变成一个只知道发抖的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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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酷拉皮卡刚刚的变化,以及旋律望向他时担忧的目光,恐怕那时他也受到了希尔特能力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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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的话,猎人们岂不是很危险?我听说喜乐会的目标就是屠杀猎人,我们这些平民他们反而不敢兴趣。不如让他们也来到安全屋吧?”我对真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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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寺的目光突然变得复杂,她低下头,因为过于用力,双手在昂贵的裙子上留下了抓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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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父亲要这样安排的。”她小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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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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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野家打算让猎人们自己去面对喜乐会,拥有强大军事防御力量的安全屋仅仅对自己人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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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野先生做得没错。”我拍拍真寺的头,她的眼中带着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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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喜乐会一开始的目标就是猎人,在危机情况下保全花野家的人,也是身为家族领导者的责任。而且既然每一个职业猎人,应该早就做好会在任务中牺牲的准备了吧。”我说的也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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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唯有我——明明不是花野家的人却受到同样庇护的我,没有说花野自私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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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世界上,自私并没有错,错的是那些不择手段肆意伤害别人的人。比如喜乐会,比如幻影旅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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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安全屋位于地下室里,我们还是可以通过实时监控得知大厅里的情况。客厅之中,大家都神色严峻,小酷的表情尤其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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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链传出微微晃动的声音,酷拉皮卡睁大了眼睛扫视周围,不放过一丝可能被忽略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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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律闭上了眼睛,感受此时每个人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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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有人遭遇了心灵袭击,她可以再对方发出声音前立刻察觉,战斗中的时间是宝贵的,有时候胜负就是不到一秒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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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希尔特似乎很有耐心。他笃定猎人协会在喜乐会造成更多的死伤之前,不会派出增援,他可以尽情和这些屋里这些小白鼠们进行游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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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拉皮卡,一定要小心啊,我默默祈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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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在我念完祷告的瞬间,酷拉的眼睛变成了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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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律在大喊着什么,我却一点也听不见了,那双红色的眼睛里的情绪,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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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寺摇晃着我的肩膀,再回过神时,我的泪水糊了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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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屏幕里,酷拉皮卡一滴泪也没有流。那么悲愤,绝望,散发着毁灭气息的眼睛,怎么会不流泪呢?酷拉,你看见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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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间,酷拉皮卡用匕首扎向了身后,然后被雷欧力握住了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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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拉皮卡,你不能杀他,那家伙不是蜘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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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拉皮卡红着眼睛推开了雷欧力,把锁链缠住了一个看不见的人的脖子上,不断收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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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拉快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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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他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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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猎人们生怕酷拉把偷袭的隐形人杀死,失去获取情报的机会。雷欧力拼命想把发狂中的小酷从那个透明人身上拽开,却发现根本拽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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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臭小子!”雷欧力终于忍无可忍,手中凭空出现一支针管,扎在酷拉皮卡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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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拉的眼睛渐渐变回红色,浑身失去了力气,昏倒在雷欧力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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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被酷拉锁住喉咙的人,也显出了身形,不过他已经被勒晕了过去。既面具男莱德之后,这是第二个落网的喜乐会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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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莱德相同的是,无论什么办法都撬不开这个人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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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莱德不同的是,这个被捉的人根本无法接受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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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是一个痴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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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没有自我意识,只能听懂“潜伏”、“攻击”这两个指令的痴呆。他当然不会是希尔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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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希尔特恐怕还在某处,偷偷嘲笑着被他玩弄于鼓掌中的我们。 发布于 2018-09-02 05:08:27

彼岸边Bian: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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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们来了之后,魔虫几乎已经不会影响到人们的生活,都被轻而易举的灭掉了。然而这些念能力控制的金属虫子就像无穷无尽一样,每天都会有新的虫子从四面八方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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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打落的虫子都收集起来用高温融化成金属块,以防幕后人回收材料。短短几天,融出的金属已经超过了十吨。大概是为了避免磁力的影响,这些金属都是铝合金制成的,就是不知道幕后人究竟储存了多少这样的铝合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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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幕后人,猎人强大的信息网名不虚传,他们很快查出近些年来兴起了一个名为“喜乐会”的组织,似乎世界各地有很多恐怖事件都和这个神秘组织有千丝万缕的联系。然而这个组织十分狡猾,他们的成员数量,身份,能力,我们都还一无所知。唯一可以确认的是,这个喜乐会迄今为止,已经屠杀了很多前去调查的那些诡异事件的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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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有人隐隐猜测,喜乐会是冲着猎人协会来的。发动的恐怖袭击事件,只是为了引起猎人的注意,事先设计陷阱等待猎人上钩。对他们来说,猎人就是他们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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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猜想,最初是酷拉皮卡分析过众多事件的调查报告得出来的,基于众人对他的智商的信任,猎人总部也开始留意这个喜乐会的地下活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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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我站在花野家宽敞的阳台上,感受雨中的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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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做小孩子时,总觉得风是神秘的,自由的,好像传递着遥远时空里的消息。前世测出自己是放出系后,便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将念力与气流结合的修行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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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过去,再次使用念能力,很快便找到了熟悉的感觉。全身心融入风中,自由呼吸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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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不自禁的,我的念在空中飘荡,原本笔直下落的雨丝弯曲摇曳,轻拍着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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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看风景,你可真是好兴致。”酷拉皮卡不知何时也走到了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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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趴在栏杆上,柔和的灯光勾勒出他挺直的鼻尖,微微凹陷的人中,和厚度适中的嘴唇。微微凝起的念在他身上形成一层透明的护罩,将雨隔绝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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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艰难地收回目光,在流露出贪恋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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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用念挡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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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下雨。白天的雨,黑夜的雨,晴天的雨,阴天的雨,总觉得所有烦恼都会被这些雨水冲走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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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酷歪过头:“修有什么烦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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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和真寺那丫头一起叫我修啊?这样亲密的称呼,就好像,就好像我们已经成为朋友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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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想要体面的拒绝真寺算不算烦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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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小酷有些无奈,反正我和真寺的关系他早就看得一清二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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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进展的怎么样了,魔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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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后人没有露面,俘虏莱德那里也问不出什么来,只能加强警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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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也不能这样停留太久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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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调查魔虫的来源,雷欧力主要负责救治那些之前被袭击过的伤者,旋律负责监控工作,我们几个暂时不会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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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辛苦你们了,这句话从我嘴里说出来,很无耻吧。”我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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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么说?”酷拉皮卡有些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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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拥有派的上用场的念能力,却躲在花野家的庇护下,我该算是胆小鬼,还是自私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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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我十五岁的时候,还不知道什么是念呢,你已经用它保护了自己身边的人了,”小酷认真的说,“何况在这个世界上,自私并没有错。”
·
我抬头注视着成长为青年的酷拉,他茶色的眼睛清澈又坚定,到底经历了多少我不知道的事情,才保持着无时无刻的成熟和冷静,这一认知又让我心里某处开始酸疼。
·
“你想成为猎人吗?”酷拉皮卡突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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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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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我总觉得,你身上好像有种职业猎人的气息。旋律也是这样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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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猎人,更多靠的是使命感,而非念能力吧,我不是那块料的。”我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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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成为怎样的人,会做到什么,会去到哪里,不当上猎人,是不会知道自己的极限的。或者说,当上猎人,就是为了寻找答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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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酷是因为这样才当上猎人的吗?为了见识更广阔的世界这样的理由吗?”这倒是我真心想问的,因为前世他是版图猎人,从事的是类似哥伦布发现新大陆,绘制地图和记录新秘境的工作。那份对未知世界的好奇,是在窟卢塔族生活时被压抑的反弹吧,毕竟那是个极度与世隔绝的种族。
·
可是我一问出口,酷拉皮卡就闭上了眼睛,风中传来他沉重的呼吸,再睁开眼时,瞳孔中还残有未褪净的红色。
·
“抱歉,我先失陪了。”
·
酷拉皮卡从我身边走过,他的身体比雨还要凉,让我想起前世,四处追杀旅团的少年。
·
客厅里,不知何时聚集了所有猎人,雷欧力先生和旋律一看见酷拉就往他身边凑去,我识相的退出了他们的临时议事厅,迎面却撞到了形色匆忙的真寺同学。
·
“我正找你呢,快跟我来!”她不由分说,抓起我的手在走廊上跑起来。
·
“出了什么事吗?”
·
“刚刚发现了两具猎人的尸体。”真寺边跑边说。
·
喜乐会的人,出现了。 发布于 2018-09-02 03:01:47

彼岸边Bian:猎人们终于到齐的时候,魔虫也重新铺满了这个城市,我打算悄悄离开这里的计划再次泡汤了。来的这些猎人中有一个叫雷欧力的大叔,看起来和酷拉皮卡很要好的样子,得知他和酷拉皮卡同岁时我着实吃了一惊。
还有一个叫旋律的矮小女性,样子称不上漂亮,但声音和性格都十分温柔。小酷有那样的朋友,真好啊。什么魔虫,什么莱德,什么希尔特,就交给他们去操心吧。
于是我同花野大小姐告别。
“修,你一个人在家里还是太不安全了,不如在叔叔阿姨回来之前,先住在这里吧。”真寺说道。
“真寺,我不想给你添麻烦了。”我刻意加重麻烦两个字。
真寺瞪着我,她的骄傲不允许她做出求我留下这种事情,我昨天也是看准这一点才敢住下来的。
这时,一种压迫感包围了我。
花野真守,真寺同学的父亲,正向我们走来。精心保养过的皮鞋踩在高档地板上,发出不疾不徐的脚步声,身后是两个随身保镖,一路走来都不曾发出任何声音,或者说,他们将自己的呼吸和走路的频率,与花野先生完全融为一体了。
那两个保镖都是职业猎人,我们前世曾经一起做过一个任务,那时的他们就实力不俗了。
我垂下眼睛,深呼吸,再抬头时已经完全像个傻气的少年,还带着面对大人物时应有的拘束和紧张。
花野先生比想象中年轻,他的脸简直就像男版的真寺,只是多了一些阳刚的味道,我听说过有些家族基因会比较强大的传闻,没想到是真的。他和蔼地弯下腰,拍了拍我的肩膀,笑着说:
“沙华同学不必客气,我已经和你的父母通过电话了,他们也觉得你留在这里更好,该不会是小女有哪里招待不周吧?”
“没有没有,”我连连摇头,“真寺同学对我很照顾,真的很感谢!”
“那就好,饭菜还合口味吧。”
“嗯嗯,不愧是花野食品集团,这里的厨师都名不虚传呢!”
真守笑着听完我的话,那笑容似乎饱含深意:“既然如此,那就请务必留在我们家直到猎人把魔虫都驱赶干净吧,造成现在的状况,我们花野家业是有责任的。令尊可是把你的安全托付给我了,就让我安心向他交差吧!怎么样,沙华同学?”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话说到这个份上,我只好答应下来。鬼才相信我那个苦逼白领社畜父亲会和这样的大人物说上话,八成是真守随便让某个手下跟他提了这件事,能让我在花野家避风头,我那个笨蛋老爸肯定双手双脚同意。
至于花野真守坚持要我留下来的原因,我只能想到他那个掌上明珠——花野真寺是也。这个想法让我瞬间后背发寒,一个普通人家的儿子竟然肖想他的女儿,真守心里一定是这样想的吧?
花野真守的书房里,真守先生坐在椅子上抽着烟,隔着桌子,对面站着两个保镖兼私人助理。
一个脸上带着十字刀疤,另一个则戴着墨镜,因为那人是个独眼龙。雇佣这两人的花费相比一般猎人要贵好几倍,不过对花野家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去查查他的背景,查得越细越好。”真守向手下吩咐道。
“他”自然指的是沙华修恩,自己的女儿刚刚竟然只叫他“修”。
“我们之前不是已经查过那小子了,确实就是普通初中生而已。”
“哼,昨天真寺特意吩咐了厨房的人给他准备晚餐,主厨得知是给平民吃的还有些不高兴,于是准备了一道食材和烹饪方法都是极为罕见的菜,全市懂得品尝那份佳肴的人也数不出几个,结果你们猜?那小子很熟练的就知道要怎么食用,而且据在一旁看着的女佣说,他对高级餐桌的礼仪也很熟悉的样子。普通人家的儿子怎么会知道这些,继续给我查!”
真守深吸一口气,吐出一个烟圈,“让我女儿执着这么久的家伙,不弄清楚他的来头怎么行?”
两人躬身应是。
“对了,你们两个,之前见过那小子吗?”真守突然问道。
刀疤男和独眼龙都有些摸不着头脑,相互看了看,茫然摇头。
“我总觉得那时候他的眼神......也罢,应该是我想多了。”真守摆摆手,两人便退出去了,留下他一个人对着熄灭的烟头沉思着。 发布于 2018-09-02 00:25:17

彼岸边Bian:晕,才想起来那尼卡叫拿尼加,脑子里光想着日语发音了,下一章开始改23333 发布于 2018-09-02 00:09:47

H_Juicy_:为何看了第一句我就笑出了声 发布于 2018-09-02 00:04:07

偷走皇冠的女人:看到【酷拉皮卡的恋人】这一句话我吓到了 发布于 2018-09-02 00:03:57

彼岸边Bian:5、
一个小时前。花野家门口。
“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酷拉皮卡这样问道。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身子都微微颤抖起来。就在酷拉皮卡打算伸出无名指的测谎锁链时,花野同学救了我。
“听说猎人已经到了?诶,修君也在?快进来坐吧!”
真寺同学和我在客厅里喝茶,聊些有的没的。酷拉皮卡则和那个面具男待在一起,想也知道是在审讯,用他无名指上的锁链就。
看到锁链的一刹那,我是有些吃惊的,毕竟前世小酷是在我死后才具现化出锁链的,今生,他的身上发生了什么?那锁链,还是针对旅团的吗?我有一肚子的疑问,却不敢表露分毫,生怕酷拉皮卡觉察到异样,到时候我怎么解释得清楚?
此时的我还不知道,酷拉皮卡的锁链上,承受了怎样的重量。如果能再来一次,我不会选择荒废自己的才能,也不会远远的躲着小酷,让他一个人和旅团战斗。
可惜没有如果。
此时的我,天真地以为,酷拉皮卡还是前世我死前那个心中充满希望、未来有无限可能的少年。
一个小时过去了,审讯完面具男的酷拉皮卡进来,皱眉说道:
“那个男人,死活不肯透露有关那位希尔特的情报。”
“等到明天其他猎人到齐,再决定怎么处置他吧,”真寺说道,“现在外面太危险了,修恩就我家留宿吧。”
说完,不等我说出拒绝的话,就吩咐佣人收拾客房了。事实上,我也没有拒绝的理由,之前在车上就拜托过酷拉皮卡,不要告诉别人我有念能力的事情。因为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有念能力,只想等事件结束,回到之前那种普通的生活中去。
虽然小酷对此很疑惑,毕竟这个世界上猎人是最令人憧憬的职业之一,但他还是答应替我保密。
“但是你毕竟和莱德打过一场,他可能会向别人提起你。”小酷随即想到。
“到时候你就说是个不认识的陌生人好了。谢谢啦。”
我刚想拍拍小酷的肩膀,手伸到一半却又缩了回来,一瞬间气氛有些尴尬。
“那,我先回房间了。”我几乎是红着脸跑回去的,却能感受到酷拉皮卡的视线,一直钉在我的后背上。肢体接触是件危险的事情,容易唤起前世的记忆,让我再度想要依恋他。
可是我不能。这不是一厢情愿的执着,而是我扭转了世界线的代价。
前世,我在跟随酷拉皮卡四处流浪的过程中,遇到了奇犽和那尼卡兄妹。
传说中的那尼卡,可以实现所有愿望的那尼卡。她不仅能看见我,而且并不讨厌我,大概因为每次撒娇都能得到回应吧。
毕竟,把肠子和肝脏掏出来奉上之类的事情,活人是表演不可能反复表演的。
终于有一天,那尼卡答应实现我一个愿望。我唯一的愿望是让酷拉皮卡可以忘记我,忘记那些仇恨和痛苦,重新开始他的人生。
于是那尼卡开始清除酷拉皮卡的记忆,但是她随即抱住脑袋,痛苦地大叫起来。
忽然间,山崩地裂,世界在眼前一点点破碎,瓦解,所有人都错愕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那尼卡纯黑的眼眶流下泪水:“我无法抹去你的存在,你身上连接着无数条世界线,这一条马上要崩塌了,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是酷拉皮卡死去的恋人,是孤独游荡的鬼魂,除此之外,我想不出自己还能是谁。
在一切消失之前,那尼卡对我说:“你身上有重构这个世界的力量,但即使一切重来,酷拉皮卡身上的因果也不会改变。所以在重新开始的世界,你离他越近,越会带来不幸。”
发布于 2018-09-01 23:04:42

彼岸边Bian:4、
我家的灰色小轿车往花野家行驶着,酷拉皮卡坐在副驾驶上,后面有一个五花大绑晕过去的男人。
利用身上还未散去的风樱香,我们联手解决了差不多所有魔虫。
“只需要念能力就可以驱动,对方应该是操作系的。”我猜测着。
在脑海中想象过一千次一万次重逢的时候,我以为我会哭,会笑,会丢盔卸甲,落荒而逃。
可是我的语调这样平静,还若无其事地和他分析着魔虫事件。
“嗯,只要把‘攻击身上有风樱香的人’这样的念设定在金属小虫上,它们就可以大量自主行动了,但这个男人应该不是幕后主使,否则他可以只要更改飞虫身上的念,不必非要让你服下沾有风樱花的东西。”
酷拉皮卡的目光停留在我流血的唇上,和以前一样,理智地分析道。
“对了,他曾经提过一个叫希尔特的人,还称他为大人,会不会是什么犯罪团伙?”
“希尔特?”酷拉皮卡陷入沉思,缓缓摇头,“没听说过。”
我们在花野家前面停下,酷拉皮卡拽着面具男,交给花野家的护卫。
“不是说明早才到吗?”护卫有些惊讶。
“我不喜欢在交通工具上过夜,提前出发了半天,”酷拉皮卡转头看我,“你不过来吗?”
“诶?”我在车里,有些懵。
“你不是接了任务的猎人吗?”酷拉皮卡重复道。
“不不不不不,我不是猎人,只是花野大小姐的同学而已。”我脚踩油门,打算快点离开这里。
车子却发动不起来,轮胎在地上磨出了橡胶颗粒,依然无法前进半步。
想也知道,是被无形的锁链捆住了。
酷拉皮卡向我走近,茶色的瞳孔映出我惊慌失措的表情,“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
一阵风吹过,我的眼中进了沙子。
发布于 2018-09-01 07:08:17

我想吃一个孩子:加油(ง •̀_•́)ง 发布于 2018-09-01 06:55:07

彼岸边Bian:3、
夜晚,空无一人的街道上,我盯着车上的导航仪,班上的同学们正在和我共享着位置信息。
看着红点一个接一个的亮起,我勾起嘴角,魔虫虽然有翅膀,其实飞行速度并不快,普通人也可以用武力对抗,只是数量一多就会很麻烦,让人防不胜防。只要把各家附近清理干净,今夜就可以平安度过。
明天一早,职业猎人的队伍也该到了,他们会保护这个城市的。
在此之前——
一阵风从池田家吹过,风中发出什么东西落地的噼啪声。
然后是上条家。
铃木家。
藤原家。
......
从最后一个同学家附近出来,我擦了擦汗水,这辈子还从未这样长时间使用过念能力。前世15岁的时候,我可比现在强多了。
回到车子里,重新发动引擎,我抬手看了看表,凌晨三点。没有了虫子的嗡嗡声,空气都有些静默。
倒像是大难来临前的宁静似的。
按下扑通直跳的心脏,我第一次放出了圆。
果然,我的圆,半径已经退化到了30米。不安的感觉越来越浓烈,似乎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
“好纯熟的念能力,你是职业猎人吧。”
一个黑影欺身到眼前,我下意识后退,却撞在另一个高大的男人怀里。
“可惜身手还是不够敏捷哦。”男人带着白色的微笑面具,看不出他的表情。
刚刚的黑影在夜幕中消失了。具象化系,还是操作系?
“远远看见你,还以为是月下的辉夜姬,”男子抚摸了我的下巴和嘴唇,“原来是男孩子,真遗憾。”
我明明穿着男式制服,他故意这样说,是为了羞辱我而已。可惜我不吃这套。
狠狠咬着刚刚被男人抚过的下唇,直到口腔里传来血腥味,我才冷笑着说:
“是吗?我也一直遗憾自己不是女生呢。”
男人愣了一下,我瞬间摆脱了他的钳制。
夜风吹来,男子缓缓摘下笑脸面具,他的身后拖着一双黑色翅膀,只看一眼就有强烈的危机感。
“希尔特大人说过,在杀人前让对手看清自己的脸,是一种尊重。”男子露出笑容。
黑色的翅膀张开,千万根细针密密麻麻的向我射过来。我抱在大树上,狂风席卷而去,将牛毛一样的细针吹离了方向。
一片狼藉过后,我睁开眼睛,脚下是裸露的树根。我的念能力是风,用念推动空气流动,还可以把放出的念作为气刃,切割所遇到的物体。
“你还挺有两下子的嘛。”
男人渐渐向我逼近,一阵嗡嗡声响起,这回是漫天的魔虫包围过来。
“这些虫子是你养的吗?为什么这么做!”我质问道。
男人却没有兴趣回答,他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一丝淡淡的风樱花香钻入鼻尖,魔虫们开始躁动起来。我的衣衫被冷汗浸湿,那淡香正是从我的身上发出的。
男子向我比了比食指,我想起刚刚被他碰过的嘴唇......风樱花本身没有香味,进入人体却会发生化学反应,就像我现在这样!
像捅了马蜂窝一样,我被一群飞虫追着跑起来。它们的数量实在太多了,用风刃一个个切割根本无济于事,但上辈子领悟的必杀技此时又没法放出来,因为那是所立下的誓约是有关酷拉皮卡的,可我已经决定不再和他扯上关系了。
后背开始传来刺痛,是魔虫在噬咬着皮肤,要不了多久,它们就会钻进我的身体,往大脑和心脏爬去。切割了几只趴在背上的虫子,更多的虫子停在身上,我的步伐越来越沉重,念也快要耗尽了。
临近死亡,恐惧反而消失,一种奇怪的感觉笼罩了我。
就好像......就好像要有什么事发生似的。
好像要遇见什么人似的。
后背已经麻木,双腿失去了知觉地奔跑着,可能我真要死了吧,不然为什么会在这里看见他呢?
完美精致的面孔,温柔清亮的目光,酷拉皮卡穿着一件华丽的衣袍,在月光下看着我。
“快点用‘硬’啊!”他出声说道。
硬?
先用“凝”集中在身体的某一部位,用“缠”覆盖包裹,再用“绝”消除其他部位的气,使身体的某一处得到100%强化,这样一来身体其他部位会完全暴露在敌人的念中,没有一点抵抗能力,所以很少用在对战中。
太久没有使用念能力,我几乎忘了要怎么“硬”起来了。
身后传来砰砰的金属撞击的声音,魔虫簌簌落下,我仿佛听见锁链挥舞晃动的声音。
原来这个人的出现,不是我的幻觉啊。
酷拉皮卡,又在救我了。 发布于 2018-09-01 06:54:52

芊芊忆瑶:还有吗?顶顶。 发布于 2018-09-01 04:49:07

彼岸边Bian:第一卷【触不到的恋人】
1、
大考临近,学校里的氛围有些焦躁,我一如既往在靠窗的位置发着呆。按照这个世界的时间线,现在酷拉皮卡应该已经21岁了。他过的怎么样?有没有交到什么朋友?已经有了恋人吗?我曾日夜陪在他的身边,如今却对他的一无所知。
“修恩,你还是这么悠哉啊!”
真寺转过头,看着我空空如也的笔记,有些恼火的说道。
没有办法,国中的课程没有什么好学的,我得控制自己的进度,一不小心在试卷上写下高级的解法,就不能拿到分数了。毕竟这种事情已经发生过很多次了。
在学习上的天赋,上一世的记忆是一方面,最主要的还是不受控制的念能力。
过目不忘,举一反三,见微知著。
猎人的自觉像一块顽固的烙印,深深刻在我的灵魂中了。尽管我已经决定不要成为猎人,远离上一世的生活,越远越好。
唯一有些尴尬的是,我好像无法度过想象中平凡幸福的一生,因为我变成了男孩子。
被真寺表白的那一天,我的内心没有男生应该有的激动和羞涩,而是深深的惶恐。这份不得不辜负的喜欢,像毛茸茸的细针,扎在我以为早就愈合的心上。
“不知道要怎样跟你解释,其实我对女孩子没兴趣。”我是这样回答她的。
真寺穿着白色连衣裙,戴着米色的贝雷帽,夏风轻拂着她乌黑的长发,叶子在路旁沙沙作响。
“即使这样,还是请和我交往吧。”
她又重复了一遍。
“修恩君从感情上和身体上都是处男吧,既然没有尝试过,为什么那么肯定自己喜欢的是男人呢?”
我哑口无言。真寺是很难糊弄过去的女生,如果不是有我这个bug,成绩单上的学年第一应该每次都是她才对,而且我最不擅长说谎了。如实相告的话,前世是女生这种事说出去也没有人会相信吧。
谈判失败以后,真寺开始“追求”我,让学校的人都大跌眼镜。
花野真寺,本市最大的花野财团家的千金大小姐,而我的父母不过是一般社员。即使我的外表还算赏心悦目(这没什么值得骄傲的,所以也用不着谦虚),凭着花野家的地位,她可以有更多更好的选择的。
“修恩君,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真寺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她一副的表情看着我。
“我就是一个这样不求上进的家伙,快点放弃吧。”
“每次都是这样,你明明可以做得更好,为什么不认真起来呢,你到底在逃避什么?”
“我在躲着你啊。”
真寺听完,当着同学们的面亲了我的脸颊,然后若无其事回到座位上。
“那么讨厌的话,我一靠近你就会避开的吧,可是你没有。”
真寺说得对,我没有讨厌过她,我只是讨厌自己罢了。
对不起,我满脑子想的都是另一个人啊。
2、
人们发现异样的时候,魔灵生物已经造成了不少的伤亡。
那是一种外壳由金属构成的飞虫,会通过耳道钻入人的大脑中,受害人往往在剧痛中死去。没有人知道这种怪异来自何方,由于它们造成的恐慌,学校已经停了课。
死亡名单在不断增加着,据说飞虫所攻击的人都是身上有风樱花香的人。风樱花是本地的特产,在树上时花香并不明显,做成食物吃下去,却可以让人身上散发出馥郁的香气,持久不散。
花野家的产业,有很大一部分就是添加风樱花的各种点心,有一种名为“勿忘樱”的蛋糕,可以让人留香七天之久,价格也贵得离谱。
而食用过这种蛋糕的很多人都遭到了致命的袭击,在舆论压力下,花野家在猎人网站求助,同时通过各种关系招募愿意前来的星级猎人。
尽管现在出城很危险,经过郊区的地方是飞虫肆虐的区域,我还是决定悄悄离开这里,去乡下的爷爷家避一避风头。幸好爸妈前段时间出差去了,现在政府在*息,外界还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严重的魔虫事件。
我缓缓发动家里备用的车子,虽然今生还没机会开车,我却一下子就找到了熟悉的感觉,肌肉的记忆力真是名不虚传。
即使没有刻意练习,用念能力杀死几只虫子也轻而易举。至于花野家,平日里就有使用念能力的高手保护着,用不着我去操心。
空无一人的街道上,我根据导航行驶着,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孤单。
前面,就是有卫兵把守的城市边界了。
我是一个自私的人,即使有能力帮助这些生活在一个城市中的人脱离困境,也不想再多管闲事了。
车子里哨兵越来越近,我关闭了车灯,只要在这里下车,悄悄使用“绝”出城,反正路上都是没人捡的车子,多出这一辆也不会引起怀疑。
只要这样走过去就好了,很容易的。
脚却像灌了铅一样抬不起来。脑中闪过同学们的笑脸,真寺曾经给全班发过花野家的招牌点心。他们不过是一群单纯又脆弱的小鬼啊。
猎人团队最快也要明天到达,我还有一个晚上。
明明已经决定不再犯同样的错误了。
前世因为帮助路边求助的小女孩,才会不小心被旅团抓去做人质。
而今生,明明已经决定对那些人无动于衷了,每天醒来得知大家都还活着的消息时,却还会在心里松一口气。不想在人前使用力量,不想走上和前世一样的路,不想在路上遇到那个人。
该死!他们不过是一群单纯又脆弱的小鬼啊。
我咬咬牙,将车头调转了方向。
我发誓这是最后一次。
发布于 2018-09-01 04:4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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