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球王子》【原创】北国之春(切原B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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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对久别重逢的姐弟
成长后的切原与经历过现实的女主在日本最北端相遇
迷茫、挣扎、与重生的故事
这里繁星,请多指教

科蒂娜繁星:三、故友
从决心留在稚内的那一刻起,上野枫便从未想过会与切原赤也再度相遇。
但现在,他就坐在对面,用一个再合理不过的问题,不经意间道破了她所有的逃避。
相比每年长达六个月被积雪覆盖的稚内,神奈川意味着更多的选择、优越的环境以及——追逐梦想的权利。
这些上野枫心知肚明。
可即使知道,她还是对这改变人生的一步,犹豫不决。
这些年来的苦苦支撑终于归于平稳,她现在可以在稚内过着寻常的日子,可以毫不费力地负担起自己和小梓的生活。而如果回神奈川,这些平稳便不复存在。她需要去找一份新的工作,给小梓安排新的幼稚园,为家里预订新的牛奶……一切仿佛都不是大事,可短时间内一件一件叠加起来,那种杂乱的压力,她比谁都清楚不过了。
上野枫单手撑头,流露出一丝苦恼的情绪:“我大概还……”
「叮铃叮铃叮铃——」
一段急促的门铃声打断了少女将将组织好的语言。
“这个时间,会是谁啊?”上野枫疑惑。
但她还是站起了身,跟切原说了句“赤也稍等一下啊”,便拉开和室的纸门走向玄关。
落锁的咔哒声很快传来,上野枫打开门,有些惊讶地跟来人打招呼:“啊,小林哥,晚上好。你怎么会来……?”
和室的纸门并未完全关上,切原稍稍探头便能看到一个衣着单薄的男人站在飘摇的大雪中瑟瑟发抖,像极了刚才被冻僵了的他。
穿那么少,是傻吗?对于本地人的这种做法,切原表示不能理解。
来人是隔壁小林鱼店的长男小林一马,手里还拎着一条冻得硬邦邦的青占鱼。
“晚上好小枫。”大概是确实太冷了,小林一马打了个招呼就赶忙迈进玄关并拉上了身后的门,这才把手里的鱼递给上野枫,“青占鱼。刚好我家做生鱼片时多出来的,赶着新年给你送来。”
上野枫接过那条鱼连忙道谢:“谢谢小林哥,今年很多事情都多亏了你的帮忙,真的十分感谢。”
“哪里哪里,没有那么夸张。”
小林一边应承着上野枫的感谢,一边弯腰打算去脱自己的鞋子——但他的动作顿住了。他看到鞋柜的中层,那里放着一双男式运动鞋。
“有客人?”男人很快回神问了这个问题,同时扶着墙抬起一只脚来,用另外一只手解着雪地靴的鞋带,形成一个佝偻的姿势。他试图用这个姿势与上野枫对视,向上看的眼睛带起了许多抬头纹。
对于小林一马的这个举动,上野枫莫名有些烦躁。
在上野枫来到稚内的这几年,小林一马确实给予了她不少帮助。不论是最开始在医院照顾病人时,还是她为了生计决定开水果店时,小林都尽心尽力地跑前跑后,她也从心底里感激。所以在安顿下来之后,她也尽可能地去回报了。
但是小林一马似乎不这么想。
上野枫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他对自己的心意,也认认真真地跟他讲过她没有交男朋友的打算,可是收效甚微。他还是隔三差五就接口送东西到家里来,一待就是大半天,即使上野枫十有八九不会让他进门,他还是会站在玄关不走扯皮一些有的没的。
虽然小林一马没有对她做出过不礼貌的举动,但她还是觉得有些危险。
皱了皱眉,上野枫尽量用平和的语气顺着男人的话道:“嗯,是好久未见的故友。不好意思啊小林哥,今天不太方便招待你。”
小林闻言却没有停下手上动作的意思,反而三下五除二地踢掉了雪地靴,结实地踩上了榻榻米。
“没关系,小枫的朋友我也想认识啊。”
他自顾自地说着KY的话,伸手就要去拉和室的纸门。
一双修长的手比他更快地扶住了纸门。上野枫微带着力道将纸门推紧,发出不大不小的“嘭”的一声。
“小林哥,今天可以请你先回去吗。”她的话语里也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
男人有些慌了神,发出一个诧异的气音:“哈?不就是个朋友吗,干嘛这么生气。小枫跟我的关系不用在乎这些吧?”
上野枫抿了抿唇没有说话,依旧维持着推紧纸门的动作。
空气中弥漫着沉默。
小林一马的嬉皮笑脸僵住,表情慢慢变得有些难过:“是你以前的男朋友吗?”他这样问道。
“不是……”上野枫见他不再坚持进内室,态度也有所缓和。
没想到小林一马下一秒就扑了上来。
他直接环住了上野枫的臂膀,冰凉还带着鱼腥味的双手隔着毛衣印在上野枫的身上,让人觉得一阵反胃。“我帮了你那么多,你总应该回报我点什么吧。”男人双臂收紧,不给少女反抗的余地,嘴唇也凑上前去落在少女白皙的颈窝。
他还想再做些什么,双手也不安分地往下游走。只是一记重拳落在脸上,将他撂倒在了玄关冰凉的地板上。
“你给老子放手!!!”伴随着重拳,小林一马听到了这样一声清澈的少年音。随即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冲上来揪住了他的脖领,第二拳也向他脸上招呼过来。
拳头擦着鼻尖停了下来,是上野枫拉住了切原挥动的手。
她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压住内心的怒火使自己平静下来:“今天先让他回去吧,毕竟新年被打了不好交代。”
切原赤也这才气呼呼地把小林摔在地上,顺手打开门把那条硬邦邦的青占鱼先扔了出去,然后看也不看小林一眼,语气低沉道:“滚出去。”
小林一马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关门,屋内又恢复了平静,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只是上野枫的毛衣有些宽大,颈窝处红色的印记格外明显了些。
切原赤也有些后悔刚才没有揍那个男人一顿。
他脱下自己本就不多的衣服,胡乱地披在上野枫的身上。
“上野前辈为什么会跟那种人纠缠不清。”
说这句话时,切原的语气甚至有几分责问。当年上野前辈也不乏追求者,总有那么一两个是地痞无赖的个性,可她都能一一处理好;怎么到了几年之后的现在,反而会遇到这种情况。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这种事情又发生过多少次呢?
“我……”上野枫抓着外套的手紧了紧,想要解释却又不知如何开口,最后只简短道,“他帮过我,不能闹得太僵。”
这个解释让切原没来由地升起了一股怒气。
他两步迈到上野枫面前抓住少女瘦弱的肩膀,直视着那双深棕色的眼眸,激愤得语速飞快:“只要能帮你,是谁、做什么、都无所谓吗?” 发布于 2021-02-17 22:03:38

毒哥的屁股蛋儿:我觉得照这样下去可以 可以成! 什么都可以成了!! 嘿嘿嘿 处理的好鸭 发布于 2021-02-15 20:33:38

科蒂娜繁星:二、深冬
粗梗的茶叶随着滚烫的开水落入瓷杯,打着旋儿沉入杯底,连带着上野枫的心绪,也渐渐地平稳下来。
将有些陈旧的茶壶轻放在桌上,她在榻榻米上端正坐好,直面少年复杂的脸庞。
“……上野前辈为什么就那样不辞而别?”
时隔多年旧事重提,上野枫依然能够感受到他话语里的难过与不甘。这个敏感又有些脆弱的少年,终还是因为那件事受到了伤害。
——可她又何尝不是呢?
印象中的赤也,还停留在国二时的意气风发。那时的立海大网球部高歌猛进,一路打进全国总决赛,作为王牌新人的切原赤也自然青春热血、壮志满怀。每每提起立海大三连霸的愿景,少年脸上的骄傲与自豪,仿佛有着魔法般的感染力,让她也热血沸腾起来。
只是他心心念念了许久的那场决赛,上野枫未能去观看。
那段时间家庭的变故让上野枫焦头烂额,以至于电视转播里的比赛结果,她也记得不甚清楚了。
是赢了、还是输了呢?
看赤也此刻的情绪,大抵是输了吧。
这个答案一直沉在上野枫的心底。当时那场全国瞩目的网球赛的转播充斥着大街小巷的每一个角落,比赛的话题热度久久未散……她应是知晓了比赛结果的,只是那时生活的重担压得她喘不过气,再无暇顾及其他。
她对被别人依赖这件事,生出了恐惧。
上野枫依然记得全国大赛那一日清晨,正喝着牛奶的她接到了一通陌生的电话。那是一个以016开头的座机号码,来自她父亲的家乡稚内。电话那头的男声清澈明朗,她一字一字听得真切,却无法理解那些词句的意思。似乎有种无形的力量,在抗拒着某些事情的发生。
——可以请您再重复一遍吗?
她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如是拜托道。
电话那头的男声似是不忍地轻叹了一口气,然后努力纠正着自己略带稚内口音的日语:“上野枫小姐,这里是稚内警察署宗谷岬驻在所。你的父母昨天夜里十点左右在宗谷国道出了交通事故,现在情况十分不乐观,希望你尽快赶过来。”
装着牛奶的玻璃杯应声落地摔得粉碎。上野枫来不及细想,胡乱换好衣服便招了计程车赶往羽田机场。
从横滨到宗谷岬,从温馨到支离破碎,从安逸、走向艰辛。
她最终没能赶上。
蒙着白布的遗体从ICU推出来时,点点血迹还在晕染着洁白的床单。
一位警官拍了拍她的肩,示意她去见父母最后一面。
颤抖着手缓缓拉下白布,上野枫见到了前一日还笑着嘱咐她看家的父亲和身怀六甲的母亲,脸上还残留着未干的血痕。她撕心裂肺的呼喊、声嘶力竭的哭泣,却再不会有人回应了。
“小梓,我妈妈怀的小孩,有没有救下来?”
瘫坐在地的女孩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踉踉跄跄地站起身来询问医生。
医生脸上的怜悯她读得懂,声音里的无奈也听得真切:“因为是不足月强行剖腹,所以生命体征非常微弱,希望你做好心理准备。”
“……还有,关于你祖母的手术,由于此事受到了刺激,必须立刻进行心脏搭桥。”
成长到十五岁一直顺风顺水的上野枫,在那一刻感受到了真正的绝望。
父母的后事,保温箱里的小梓,手术中的祖母,高额的医药费,和卡里为数不多的存款……现实的重担猛然间悉数落到了这个十五岁的少女身上,她挣扎着努力着,被迫接受了来自家人过于沉重的依赖。
即使那些艰难的日子早已过去,现在想起,她的胸口还是会感到闷痛。
上野枫调整自己的呼吸,简单概括了那时的境况,仿佛在描述一件无关痛痒的事——
“那天我爸妈回这里看望即将进行心脏手术的奶奶,却在路上遭遇了交通事故不幸身亡,只有还在妈妈肚子里的小梓活了下来。那时小梓还小,奶奶的身体又每况愈下……赤也,我必须留在这里,没有办法。”
再平静不过的语气,却让切原的心脏抽痛。
他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蒸腾的热气氤氲了脸上的表情,悲伤和自责模糊在一起。不自然地咽了咽口水后,开口道:“……对不起。”
他只是输了无数场比赛中的一场而已,就那样的难过与不甘。实际上那场决赛带给他的,不过是几天的萎靡,和翘了社团被前辈抓回去训练的胖揍罢了。之后的每一场全国大赛,立海大都赢了回来,那年出人意料的败北也逐渐成为茶余饭后的笑料与谈资。
和上野枫经历的变故相比,渺小得不值一提。
那些黑暗的日子里,她到底是如何坚持过来的呢?
切原赤也无从得知。
仅仅听她用波澜不惊的话语描述着天人永隔的画面,他就能感同身受的想象到那份绝望——就像落入悬崖的遇难者,仰头是峭壁层云,身后是万丈深渊。想要活下去,纵使鲜血淋漓,也得咬着牙往上爬。
他又有什么资格坐在这里,质问她的不辞而别。
上野枫似是察觉到了切原赤也的情绪,露出长辈般关怀的笑容:“为什么要道歉呢,又不是赤也的错。”
“可是我……”他立刻张口想解释些什么,却很快懊恼地垂下了头,“我这几年,一直在怪前辈。”
上野轻笑出声,亮晶晶的眸子一如当年般灵动:“如果是赤也突然消失,我也不会轻易释怀啊。”她这样说着,伸手拿过茶壶,给切原已经见底的茶杯填水。
上野枫从小修习茶道,双手本该是修长白皙的。可切原目之所及,那只拿着茶壶的右手,却饱经生活的磨难,满是大小不一的皴裂和红肿的冻伤。
不善于安慰人的切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他咬了咬嘴唇,转开话题问起了上野的近况:“那前辈最近,还顺利吗?”
“嗯,最近已经安稳下来了。”少女给自己也填了茶,低垂的睫毛在眼睛下方落下好看的阴影,“小梓的身体没什么大碍了,奶奶的后事年前也处理完毕了,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陪伴上野枫走过艰难的时光的祖母,最终还是在一个细雪纷飞的清晨被病魔夺走了生命。弥留之际,祖母握着她的手,满是歉意地叮嘱:“办完奶奶的后事,就去过你想要的生活吧。”
又哪里是说起来那么容易。
她始终没有勇气回到横滨。只要不去碰触,一家三口的温馨画面,就似乎还停留在那个两层的独栋小楼里。她的父母,也还隔着半个日本,过着柴米油盐的生活。
这样的幻想,她不愿意去戳破,更不愿意去面对。
只是上野枫心里的想法,切原自然不会知晓,于是他顺理成章地问道——
“既然这样,上野前辈为什么不回神奈川呢?” 发布于 2021-02-15 20:27:48

机智帅气陌沫酱:我繁星超棒!给你花花!(´。・v・。`)坐等下文! 发布于 2021-02-15 17:40:58

毒哥的屁股蛋儿:我要加入催更行列辣 等待更新 发布于 2021-02-15 17:25:38

爽朗的Flanly:加油↖(^ω^)↗更文 发布于 2021-02-15 17:24:18

科蒂娜繁星:这篇文章大概会更新比较慢
因为切原的迷茫和上野枫的妥协始终把握不到位emmm
纠结.jpg 发布于 2021-02-15 17:09:28

科蒂娜繁星:一、北岛
宗谷岬的年末总伴随着寒冷。
极北的风抚过浩瀚的鄂霍次克海,将独属于冬天的灰色云层带给日本最北端的这片土地。
迈出公交车的第一步,切原赤也便被零下20度的气温围了个透心凉。神奈川过冬的大衣在这里简直如同一层薄薄的纸,风一吹,从外冷到里。
他有些懊恼地抓了抓头发,却被一阵寒风吹得慌忙把手缩进了口袋:“果然是不该来的。”
一个人的旅行从来不会适合切原赤也,他本是那种人群中吵吵闹闹的存在。但,在听完幸村的那番话之后,这个不满十八岁的少年,还是头脑发热般的踏上了北岛之路。
——赤也,也许这条路不适合你,你的未来,应该是更加更加、充满阳光的。
幸村精市说这话时正值黄昏,夕阳横穿过树木的枝干洒满校园,映衬的那个身影恍恍惚惚,格外不真实。以至于那些话,也如做梦一般……
“……放弃网球吧,赤也。”
最后的这句话,是否真实存在过,切原赤也无从得知。他没有勇气去问,更没有勇气去知道,这到底是尊敬了六年的部长的建议,还是自己内心深处的答案。
凝望着海边的纪念碑许久,切原拖着冷得有些麻木的身体靠近,伸手感受它的冰凉,然后转身,向小镇走去。
他现在只想找所旅馆,舒舒服服洗个热水澡;却没想到,在这个万物生长缓慢的季节,这座小镇,也确实陷入了沉睡。
“不好意思啊,我们冬季是不营业的,毕竟这个季节的游客非常少。”当地阿姨用浓重的稚内口音,带着歉意向切原说明情况。
“哎?!哎?那个,您的意思是说所有的旅店都歇业吗?”
切原赤也激动地双手比划着什么,又发觉有些不礼貌适时收了回来。
“正常来讲是这样的,也许你可以去碰碰运气。”阿姨了然一笑,回身走进了旅馆的正门。
“非常感谢您!”切原礼貌地鞠了一躬,泄气地继续向小镇深处走去——坏消息加上寒冷,真是糟糕透了;不知道在天黑之前能不能找到借宿的地方。
灰色的云彩更为厚实的压了下来,黑夜要来临了,同时伴随着一场风雪。
“果然不行吗……”被第三家旅店拒绝,他自嘲地笑了笑,看着越发灰暗的天空,无奈地再度暴露在寒风中。
这就是现实,不得不一个人去面对;就像他挣扎过努力过,在高中将要结束时,也必须做出艰难的抉择。
十个月前,一起奋斗了六年,拿下五座冠军奖杯的前辈们潇洒地告别,各自走上不同的人生旅程;医生、编辑、警察、律师,这些曾在网球场上挥洒青春汗水的少年,终究抵不过现实。
中学网球界辉煌一时的七人,只有幸村,走向了职业网坛。
那时前辈们挥手离去的背影,纵然欢声笑语,也难掩其中的落寞。
而当下,他也站在了这个十字路口。做职业选手,或就职工作,只能选择一个。
切原是明白的,他固然有普通人无法比拟的才能,但职网中,又有哪一个不是天赋异禀的呢?他可以踏上这片土地,却只能在低端挣扎,那个高高在上的宝座永远无法属于他。
从高二到高三,他尝试过突破瓶颈期,但看着一二年那朝气蓬勃的笑脸以及他们飞进的技术,切原赤也感到深深的无力。也许这就是极限了。甚至幸村在这一年的时间里都在网坛中挣扎,带着一身的疲惫告诉他——这条路不会一帆风顺。
这个选择,无疑是最糟糕的。
明明知道,明明有了答案,却还是固执地不愿意去接受。
切原习惯性地伸手挠了挠头,不再去想这些令人烦心的事,继续走进小镇的深处。
随着西北风渐强,新年之前的这一场雪终于落下了。
天已经渐渐暗了下来,大多数的店面这时已经开始收摊,一家叫小林的鱼店将货架一节节拆下,搬到卷帘门里,轰隆一声关门歇业。
“上野水果”,少女伸出冻得发红的手将摆出的水果放入筐中,一颗一颗小心翼翼。呼吸的白雾伴随着细细的雪花,让她的面容有些模糊;围在她身旁小小的女孩儿,唱着儿时熟悉的歌谣,一蹦一跳朝切原跑来。
“姐姐姐姐,这里有个大哥哥看起来好冷的样子。”她停在切原赤也的身旁,拉住了他的衣服。
“小梓,不要乱跑,要有礼貌。”少女抬起眼帘,向小女孩招呼的方向看过去。
切原赤也穿着单薄的衣服站在风雪中,黑色的卷发被罩上了一层白色,看起来很是寒冷。他本想开口说些什么的,但看清楚少女的面容后,想说的话瞬间浓缩成几个字——
“上野前辈——”
念起这个名字,总会令人想起东京的上野公园,切原赤也也不例外。
但他脑海中的画面,却不是那最有名的早春之樱,而是秋季里伴着银杏肆意飞舞的红叶。凉爽的西风掠过枝头,七八岁年纪的女孩在枫树下冲他喊道:“这就是我的名字,上——野——枫——!”虽然这三个字从他记事起就已经融入了他的生活,但切原那一天才知道,原来这个名字是这么的灵动活泼、这么的无拘无束,就像一阵温暖的风,吹进了他记忆的最深处。
那时少女的容貌早已在岁月的侵蚀下模糊不堪,但当他见到那熟悉中带着陌生的脸庞时,却毫不意外的认为,她本就该是这样携着时光的印记,与过往重叠。
“赤也……?你怎么会在这里?”上野枫放下手里的苹果,脸上多是“切原赤也在这里”的惊讶,鲜有多年未见的青梅竹马重逢的惊喜。顿了顿,她又补充道:“进屋吧,外面冷。”
带着腥咸海水味道的风吹来,抖落了屋檐上刚落下的雪花,扑簌簌打在他单薄的衣服上。切原赤也未及多想,便被突来的寒冷赶进了店面,直到看着少女搬进剩下的水果并拉下厚重的卷帘门后才想起,他该去帮忙的。
屋内的光线一下子变暗了许多,气氛也随之凝重,就在他受不了沉默即将开口时,那个轻柔熟悉的声音传来:“赤也,这几年过得好吗?”
这样一句再普通不过的寒暄,切原赤也竟无言以对。
他仍然清晰的记得国二那年,立海大输掉全国大赛后的痛苦无助。跟队友们草草道别回到家中,委屈不甘无处发泄,便穿着家居服踩着拖鞋来到上野家门前。八月底的夜晚已有初秋的凉意,他就那样衣着单薄等到天明,紧接着因发热被父母送到了医院。
她以这种奇妙的方式,在最不恰当的时机,消失在了他的生活中。
“上野前辈那时……为何要离开?”他抿了抿唇,将眼神移向别处。
上野枫沉默,许久,她拉开内室泛黄的纸门——
“总之,先坐下、喝杯茶吧。” 发布于 2021-02-15 17:0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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